心思,很有耐心地告诉他,“不是发疯,无惨,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的确觉得很高兴,因为那种事真的只是小事。”
无论是无惨杀她的事,还是他平日里倨傲而又粗暴的事。
所以阿雀也会想,既然她觉得没有关系,那么无惨一定也会这样觉得。
可事实却又和她想的有些不同。
无惨接受不了自己变成失败或是弱势的一方,他永远都想当强者,没有人能反抗,也不会受任何人操控。
无惨一言不发的状态维持了许久,久到阿雀凭借高超的理解能力大致理解了他的心思。
对于神代雀而言,无惨的心思其实很好理解,尤其大多数时候他都是想着同样的事。
“很久以前的时候,我和一个人类打过赌。”
阿雀没头没脑地开口,“那是个人类的阴阳师。”
在许久以前的过去,人类中偶尔也会出现能够观星测位、驱使妖怪的存在。
虽然很不想理会神代雀,但听她提起这样的话题,无惨还是忍不住分出了几分心神。
压抑着心底里的某种东西似乎又开始轻轻跳动着,无惨保持了沉默。
但和无惨想象中神代雀又继续自说自话的场景有些不同。
神代雀也不说话了。
所以无惨还是忍不住问她:“然后呢?”
“然后我输了。”阿雀抵着他的额头,这样的距离近得彼此能够清晰地闻到对方的气息。
那是近乎腐烂的血腥味。
而无惨敢肯定,这并非是他自己身上的味道。
不是他的错觉,近几个月来他想要吞食血肉的欲/望正在逐渐淡化,甚至让他有种“就算不再食人血肉也不会失去理智”这样的感觉。
躲藏在吉原花街的时候,他便隐约察觉到了这点。
可神代雀身上的血腥味还是很重,那不是一朝一夕留下的,近些年来被溅上的——而是渗进了她的骨子里,从呼吸间就能泄露出来的气味。
是妖怪生性残忍暴戾的证明。
哪怕在无惨的目光所及之处,她总是一副弱小而又无害的模样。
“因为打赌输了,所以我和那个人类达成了约定,我原本以为那个约定永远也不会有成真的一天,直到遇见了你。”
阿雀告诉他,“从那时起,我就决定要改变了。”
那个人类的阴阳师曾对她说过,当她遇到自己心爱的人,必定会发自内心地为他而改变,哪怕变成原本的自己最为不屑的模样。
阿雀原本是不信的,但事实却让她不得不相信。
她遵守了他们的赌约,在那之后她再也没有杀死过任何人类,也没再和以前的朋友们一样恣意妄为。
鬼舞辻无惨并不在意赌约让她变成了什么样,他所在意的只是——有人和神代雀打过赌,而且赢了。
这正是证明了无惨的猜测没有错,神代雀也有弱点,也有成为输家的时候。
他只要再努力一下就可以问出来其中的过程,只要保持平静,漫不经心地开口……
他的面容倏然扭曲了。
尖利的指甲深深地嵌进了他的皮肤里,从脆弱的下颌刺入,仿佛再深入一点就要搅碎他的大脑。
而神代雀仍在轻轻地笑着,动作随意如曾做过无数遍。
可下一刻她又拿着沾湿了的帕子,小心而又仔细地擦拭着他的下颌,将那些顺着他的脖颈往下淌着的血液细细地拭去。
“疼吗?”
这时候的阿雀又变了一副模样,她一脸心疼地询问他,捧着他的脸像是比他还要难过。
鬼舞辻无惨的气息又乱了。
最后他还是妥协了,因为阿雀的手伸进了他的衣服里,她拨开那些衣物,摁着他穿上了华美的女式和服。
哪怕因为他的不配合而变得极为凌乱,加上不甘的表情更像是被强迫了一样。
而阿雀对他说:“这次不出去的话,那以后都别出去了吧。”
在她不容置辩的眼神中,落败的只会是无惨。
——*——
童磨最开始告诉阿雀寺庙里会有祭典,其实只是顺口一提。
他习惯了在阿雀面前什么话都说,也没有想到阿雀真的会认真地考虑这种事情。
当她提前告诉童磨,自己会带着“鹤江”来参加祭典的时候,童磨将这个消息通过自己的信息网透露给了十二鬼月的其他人。
这也间接导致,在祭典开始没多久,阿雀和“鹤江”,便遇到了前鬼王曾经最引以为傲的上弦们。
有着六只眼睛的鬼之剑士站在寺庙角落的阴影中缓慢地呼吸着,而另一个角落里也有人与他做着同样的事情。
一方面他们不想出现在人类面前,而另一方面他们也想来看看——能让新鬼王这么快就移情别恋的,究竟是个怎样的人类。
那是一个……有着红梅色眼眸的女人。
这双眼睛下意识便能让人联系起前鬼王来,也让黑死牟不由得开始思考起新鬼王究竟是抱着怎样的心思将她留在身边。
尤其是在看到那个女人的表情之后,他便更加肯定了某种猜疑——
名为“鹤江”的人类,与前任鬼王有着太多相似的地方。
但他的脑子里完全没有冒出什么“鹤江就是前鬼王”的念头,因为这种苗头在升起之前就被掐灭了。
前任鬼王已经死了——这是鸣女亲口说的。
在新鬼王上位的那一天,离开之后黑死牟又找机会返回了无限城,他知道一直安安静静的鸣女肯定知道什么东西,不然她也不会对神代雀言听计从。
而她所知道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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