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的胸膛倒下, 有失重的滋味, 在一霎间, 悬吊起心脏。
她身体本能反应地去够, 一只细软的玉臂勾住了他的后颈。
缓缓睁眼。
近在咫尺的脸庞,呼吸微乱,扑在彼此的唇鼻之间, 热热的, 很湿润。
房间里没有开灯,窗帘拉开一半,银白月色一路延烧进来, 室内光线迷离像看不真切的纯净梦境。
他的眼睛静黑,干净, 凝视着她。鼻梁挺直,眼尾的弧度往下走,睫毛也跟着倾斜下垂,好乖, 像狗狗。
一只被好奇和欲望吞噬的小奶狗。一步一步。
狗狗不说话,只想亲近她。
他用鼻尖轻触她柔软的上唇,慢慢上移,到人中,她秀挺的鼻梁,眼下。
这是在床上。
这个认知让许甄有种化身砧板上的鱼的感觉,皮肉白嫩,任他处置。
他慢慢伸出粉红小舌,舔了一下她唇角。又直直看着她。像是在试偿毒药,一边小心翼翼,一边克制毒瘾。
他手肘撑在她耳边。
白色纱布把手背是凸起的青筋捆绑。
她仰躺着,细白的脖子中央,随凌乱的呼吸凹陷,乌黑发丝在落进雪白的沟壑,慢慢添填,不规律,很妖娆。
眼波动乱,但她不说话,这沉默好像是在等待什么。
她喜欢。许忌想。
她喜欢他舔她。
他侧头,继续满足。
像玩闹的小孩故意挠痒,舔舐她的白玉耳垂,柔韧耳廓,再到侧脸。他不急。
许甄的手紧拽着他的衣角。
手臂到脖子都绷着,连呼吸都不敢重。眼睛也微闭着,不敢看。
太近。
他的眼神像带着电。
明明乖顺洁净,此刻却色.情。
他动作从轻柔渐渐变得急促,粗野,喘息明显,从她的下巴到脖子的软肉,细腻柔滑。
手溜进毛衣下摆,握住腰肢,拇指契合腰窝,揉捏上滑。
指尖冰凉,她后颈骤然起了鸡皮疙瘩。
现在不喊停,真的就没法停了。
她手捂住了嘴唇,正好挡住了他急切的吻。
一双大眼睛滴溜溜看着他。
阻拦的意味明确。
许忌的唇落在她指节上,眼帘低俯。
声音很哑很轻,淡淡的。
“不喜欢?”
许甄的指头都是红的。
闷闷的声音从指缝溢出来:“不是…太快了…”
要那个什么的话。
她盯着他的唇,薄削微润。
忽然又想到:“而且…你刚刚才…弄了我的脚…不卫生…”
他似乎没想到她会这样说。
他笑了一下,轻笑声沙哑。指责:“你嫌弃我。”
“我没有,我是嫌弃我脚脏。”
许忌埋在她颈窝里,两只手抱紧她的腰,声音闷窒沙哑:“你脚不脏,很香。”
他这个动作真像一只窝在主人怀抱里的小狗。
许甄忍不住揉了揉他的头发,又软又多:“那也不行。”
他附在她耳边低语:“我去洗洗。”
许甄愣了一下。
他又笑,胸膛跟着颤:“你害怕我。”
许甄自尊被戳了一下,说的她多怂一样:“没有。”
许忌手肘支着,脑袋落在手掌,懒洋洋试探:“那做?”
许甄停了下:“你有那个吗?”
许忌:“什么?”
许甄:“就是那个啊…”
她第一次和另一个人讨论这种东西。一个在过去二十年人生里从未了解过的东西。在他面前,连说出来都有点羞耻感。
许忌:“什么?”
他故意的。
许甄一鼓作气后,吞吞吐吐地说:“就是…套…”
“套什么?”
许甄:“……”
他支着的手臂倒下去,又窝在她锁骨窝,小声地笑。
许甄质问:“许忌,你是不是看什么少儿不宜的东西了。”
他说话的热息扑在她的锁骨,他索性吻了一下,淡淡交代:“我没看。”
“是不是有人教坏你了?”
“我成年了。”
许甄柔柔地顺在他后脑的发,一下一下:“哦…”
“我还以为你是十五岁。”
“不是了。”
他的手掌的纱布蹭到腰际的肌肤,质感突兀,许甄关心地问:“你手疼吗?”
他没有犹豫,抱着她的腰贴得更紧:“不疼。”
许甄带惩罚性地掐了一下他的后颈肉,又问了一遍:“手疼不疼?”
他还没说话。
许甄:“你不许再像以前那样,跟个哑巴一样,痛了被误会了也没法讲话,你不是哑巴,你可以跟我说的。”
寂静须臾。
他嗯了一声。
然后说:“疼。”
“现在也疼。”他说的很平和。
许甄心里在痛。
第一次听他坦言自己的痛苦。
然而这并不是全部,只是冰川一角。
她摸着他的后背,一下一下,动作温柔,用柔和的声音附在他耳畔喃:“嗯,我们乖乖。不疼不疼了…”
她用家乡话说的。像哄小孩。
乖乖的意思,就是我的亲亲宝贝。
有个段子怎么说来着。
我和一个男性共处一室,第二天早上发现自己衣着整齐的独自在床上醒来。
艺术来源于生活。
许甄靠在床头,愣愣看着空荡荡只有她一人的房间。脑袋里这个段子,又从头到尾回放了一遍。
why?
昨晚二人相拥而眠。正常情况不应该是相拥而醒,然后腻腻歪歪亲亲抱抱磨到中午嘛。
许甄的手掌抚在额头上。
有点想笑。
她沉默了半晌,缓着落
分卷阅读86
同类推荐:
穿书之欲欲仙途(NP)、
嫁姐(姐弟骨科、1V1)、
城里来了一位县太爷、
如影随形、
逢莺为幸(民国先婚后爱)、
老师,再来一次、
淫神 (高H原神同人)、
淫液香水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