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包,洗漱一番后回了房间。
她们租的是两室一厅的小房子,她的房间稍微大一点,除了床,还能摆一张不小的书桌,方便工作。付清清的房间有个落地窗,她平时喜欢拍照拍视频什么的。
她坐在书桌前,开了电脑在修剪一些录播节目的音频和片头音频,一直到晚上快十一点种,她正欲关了电脑上床休息。
消息提示音响了。
是付清清找她要东西来了。
许甄用手掌轻拍了一下额头:“啊…”
她都忘了,还有照片和文案。
她移动鼠标,点开了消息。
【照片拍了没,传给我看看。文案还是我写吧,你也忙,就把照片给我就行了。爱你么么哒,辛苦了~】
许甄咬着拇指指甲,脑袋里疯狂思索着解决办法。她拍的那张肯定用不了。
她想了半天,只能从别的微博号和公众号那里借了几张过来。然后保存下来,发给了付清清。
【图片】
【好的,收到了,谢谢拉。】
许甄摸着喉咙,失声笑了笑。
哎,就这样吧。
视野里,那几张照片映进眼底。是彩排时候的几张照片。
灯光不很亮,台上工作人员也多。他坐在舞台沿边的木箱道具上,一只脚踏着矮一点的箱子,另一只懒悬在舞台下。
他刚刚唱跳完一场,脸色惨白,手后撑着,仰着头,闭眼。汗从脸庞流下,淌过凸起的喉结。
旁边人来人往。只有他兀自对着天花板喘息。
许甄支着下巴,呆呆盯了良久。
张周一住华尚国际十三楼,就住在许忌上面一层。平常工作什么的好相与。
时值晚间时间凌晨一点钟。
他们有录播舞台的通告。
这种工作一般电视台要同时录很多明星的很多节目,有的节目一次没有录好,还得录第二次第三次,所以这种通告的工作时间是不确定的,有可能约了当日下午,却延后到了凌晨,延迟或者提前都经常发生。
张周一背着背包,几下解开了门上的密码锁。
穿过偌大的客厅,是有落地窗的小阳台,窗帘是纯黑色,被拉得严丝合缝,屋内光线昏暗,而且很冷,冷得像冰柜。
许忌靠着墙,在给吉他调音,他穿着黑色的短袖,一截如玉色的小臂露出来,随着指间动作筋肉浮动。眉眼漠然沉静,和往常无异。
张周一偏头咳了下,斜瞅一眼墙上的空调温度,眉一挑。怪不得这么冷,谁空调开十几度的。
“我们晚上有录播,导演通知了,前面只有两个节目就轮到我们了。”
张周一舔了下干燥的嘴唇,小心翼翼问:“可以直接走吗?”
他冷淡:“嗯。”
到了电视台。
化妆服装拢共花了半个小时就结束,结束后又等了将近二十分钟才开始录舞台。
毫无疑问的,一遍通过。
张导演痴痴看着电脑里的回放,对着张周一说:“完美,一遍过,一点缺点都找不出。”
张周一笑,谦虚道:“没有没有,工作人员也辛苦了。”
导演一把年纪,精神气可好,都快工作一整天,也无困意:“我们这还有一个结尾就录完了,留下一起吃个夜宵嘛,我们这么多人都留着,你两也得给我个面子。”
张周一有点为难地抓着后脑:“这样,稍等一下,您先把结尾录完咱再过会儿说。”
他知道,许忌从来不去任何聚餐,也从不陪酒。至少出名后是这样。但张导演是个好导演,请他们吃饭纯粹是高兴热闹。
张周一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去问了许忌。
“就夜宵,可以不吃,去一下也好,张导演手上有很多节目…”
他说一半。
许忌淡淡应声:“嗯。”
张周一愣了下。
出乎意料竟然没有拒绝。
电视台外的小餐馆,热热闹闹坐了十几桌人。麻辣火锅的香气渴人,夜晚吃辣配啤酒更上头。
不少女工作人员瞅准机会,握着手机屁颠屁颠想和许忌合个照,要个签名什么的。
张周一坐在外围,都客客气气地回绝了。
不是不情愿,是不能够啊。
他看了看木桌上横七倒八的酒瓶子,心里发哽。
从开场到现在,许忌一口东西也没吃,一直喝酒。
张周一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了,平常虽然为人冷淡,倒也不至于这么…颓吧。很不对劲。
克制的情绪到夜晚再染上酒醉,就像洪水淹没理智,一发不可收拾。许忌的手掌撑着酒瓶口,额头放在手背上。
他声音沙哑:“我想她。”
张周一不可置信地问:“谁?”
他不敢相信,许忌是有情史,还忘不掉的人。
支撑的酒瓶倾倒一下,许忌跟着倒在桌上。
“我想过生…”
不被祝福的小孩,第一次这么想过生。只为可以看见她。
第35章 生日
盛夏九月, 时值大学城的开学季。这时节,地铁站爆满,公交车排长队上, 行李箱的轱辘声混杂人声笑声风声在北城大学的校园里,喧嚣着。
无尽的燥热, 空气被滚烫烧灼到扭曲变形,像水波流动, 里头又淤满湿意。
许甄推开寝室阳台的旧木门,淡黄色的油漆壳子毕毕剥剥往下掉。她走到阳台,把手里的盆子放下, 一件一件把湿衣服在盛阳下抖开, 水滴扑到身上, 一阵零零星星的凉, 再用衣架把衣服撑起来, 一个个就这样挂在阳台栏杆上,井然有序地接受阳光烘烤。
她做完这一切,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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