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戴上了那枚看起来就知道不怀好意的戒指,往后不仅不可能徜徉在知识的无极海洋,反而极有可能再也没有学习新知识的机会了……
我的怒火就腾腾地往上冒。
真是——
太、过、分、了!!
“我假设你现在心情很平静?”邓布利多教授用有点奇怪的目光看着我,有点审视,又有些惊奇,“波琳,原谅一个老年人不合时宜的好奇——那么,你究竟是如何克服了这种诱惑?据我的了解,伏地魔用来保护他的魂器,一定是很难抵抗的,即使是我,恐怕也很难在没有提前准备的情况下应对。”
我陷入沉思,“关于这一点,我其实也不是很确定。”
邓布利多教授做出洗耳恭听状。
“我想,可能是因为我已经足够幸福了吧?”我思索着措辞,“假设您不会认为我在炫耀的话——我家庭和睦幸福,家境条件也不错,从来不会因为任何人或事而对自身的天赋、智力、能力、人际交往能力而感到自卑,我的人生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没有任何求而不得的执念。”
唯一可能会影响到我判断的渴望就是知识本身,但——你瞧,就算没有戒指为我描绘的梦想世界,现实中的我,在追求知识这条道路上也走得不差呀?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当我说完这段话的时候,即使是邓布利多教授,也忍不住有一瞬间的愣住。
我用我真诚的眼睛看着他。
“这个原因恐怕出乎我的意料。”邓布利多教授好笑地摇了摇头,笑眯眯地看着我,“不过,看到优秀的年轻人能有这样幸福满足的生活,不得不说是一件让人倍感欣慰的事。”
我没有为自己没有第一时间转交霍夫曼的书,而是亲自尝试这件事辩解,也不觉得有这个必要——嗐,可能是天性过分混蛋,哪怕遇上这种事,我也仍然对自己的行为感到理直气壮——说真的,作为一个拉文克劳,遇到感兴趣的课题,想要自己上手研究一下,这难道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吗?
巧的是,邓布利多教授也没有对此追究的意思——我不知道这是因为他觉得结果是好的、无需纠结过程,还是因为他已经了解了我这种理直气壮版混蛋拉文克劳的模式,总之,我们对此很有默契。
“在我差一点被诱惑后,我认清了我目前实力还不足以解决,或者说研究这枚戒指,总之,我决定向您坦白,将这件事交给您——我所知道的所有巫师中最强大,也是最博学、最可靠的那位。”
是的,我没有将戒指拿到手,反而决定将它上交给邓布利多教授,并且中止我的魂器收集计划。
——魂器的危险性,以及黑魔王对他的魂器的保护措施只是其中一部分原因。
“在远远观察魂器的时候,我和魂器中的灵魂碎片有过短暂的交集。”我若有所思,“《尖端黑魔法揭秘》恐怕没有对魂器的特性做出足够精确详实的解释,我是说,我发现这枚戒指中的灵魂碎片和真正的黑魔王恐怕有些……不同。”
邓布利多教授笑呵呵地表示我可能得说得更清楚一点。
“虽然我没见过伏地魔,但我想,即使他再怎么介意自己的出身,也不可能数十年如一日地执着于此吧?”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表述得足够清楚,“我是说,我怀疑每个魂器都会保留制作者分裂这一片灵魂时最强烈的情绪。”
感谢霍夫曼,他对伏地魔制作了数个魂器这个概念描述得足够清楚,让我不必绞尽脑汁思考怎么圆我对伏地魔的安排如此了解的谎。
“这么说来,”邓布利多教授缓缓地说道,“你看到的那个魂器,就像是汤姆里德尔年轻时的样子?”
“准确来说,应该是他十五岁左右的样子。”我补充,“他应该是在那时候首次发现自己的身世,并且为之感到深深的耻辱,所以在分裂灵魂碎片的时候仍然抱有执念,以至于现在保存在魂器里的那一片,有点疯。”
其实我还是委婉了。
戒指里的那一片里德尔哪里是“有点疯”?
那是相当疯。
扭曲,混沌,疯狂,他看起来就像是我在麻瓜奇幻小说里经常能看见的那种神奇物品,能诱惑所有慕名前来的勇者在欲望下面目全非。
更像是一件魔法宝物,而不是一个人。
与之相比,日记本显得格外正常,简直可以说是人间清醒,智力巅峰。
梅林,这也太让人失望了吧?
我是想要几个日记本平替,不是想要贴牌山寨啊?
这不当场索然无味了吗?
“教授,你觉得分裂后灵魂碎片,还能算是同一个人吗?”我看向邓布利多教授,“或者说,你觉得分裂出来的灵魂碎片能算做独立的人吗?”
“从理论上来说,无论伏地魔的灵魂分裂成了多少片,他们仍然都还是同一个人,他也只有一个灵魂,所以,前一个问题的答案应该是肯定的。”邓布利多教授并没有因为我堪称大胆叛逆的学术猜想而惊吓,平静地说道,“但我假设你提出这个问题,是因为你心里有不同的答案?”
我一点也没有因为面前的人是一个世纪以来最有成就的巫师而怯于表达自己的想法,恰恰相反,我享受这种过程,“我认为已经不是了,或者说,不完全是。”
邓布利多教授笑眯眯地听我大胆发言。
“请容我做出一个大胆的假设,原谅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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