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聊天后,你就一直没有出现了,可以和我说说你在忙什么吗?我很想念你。”
“汤姆,已经过去一周了,我每天都在想你,如果我做错了什么,请你告诉我好吗?不要不理我,我不能失去你。”
……
唉,难道是我之前的表现太过睿智冷静,所以里德尔不愿意相信我的恋爱脑发言吗?
可是我这次是真心的啊!
从哪去找这么个能够全方位做出指导的随身伴读啊?
我说的也许真假掺半,连我自己都搞不清楚对他说的是假意还是虚言,但有一部分还是有点真的啊。
就比如说,我真的很欣赏他这个人,如果他恰好长得很帅,也许我会去追他。
“你最近都没在那本黑本子上写字了。”情人节那天早上,我和室友一起去礼堂吃早饭。当我埋头解决一大杯香草牛奶的时候,阿加莎忽然说道。
我周围的空气忽然都安静了下来。
不用抬头,我就能知道,我的周围已经竖起了一圈耳朵。
唉,真麻烦。
当你蝉联了七年的年级第一,差一点就成了学生会主席,既能组织大小团体学习复习,又能在需要干架的时候把对面的斯莱特林或者格兰芬多吹上天,凑巧还长得相当不赖的时候,你真是很难不成为周围人眼中的顶流。
——我真的没有炫耀的意思。
“我早就说了,我没有谈恋爱,也没有暗恋任何人。”我斜了她一眼。
阿加莎不太相信,但奥莉深信不疑,“我就知道,这世上哪有那么多NEWTs全O的人啊?”
——信不信,如果我没有和她一起上学的话,她这句话就会变成“这世界上怎么可能有人NEWTs全O啊?”
等等,这也是个新思路。
我已经知道了汤姆里德尔是1938年入学,担任过男学生会主席,获得过特别贡献奖,是个斯莱特林,但我还真没验证过他到底是不是全O生。
既然前几条信息不能得出他后来的发展,也无法让我查到他目前的信息,但NEWTs成绩就不一样了,那是保存在魔法部的资料,和个人档案直接联系……
——听起来挺难弄到手的,但在全员校友的英国魔法界,而你恰好又是个肉眼可见前途无量的天才、人脉广博的社交能手,想看一眼非特别保密档案,也不是没有办法的。
我记下这件事,决定回了寝室就给前两年毕业、如今在家里的安排下进入法律执行司工作的学姐写信,请她帮忙打探一下消息。
然而,在我的心里,这场对话已经结束了,在别人的心里却只是个开始。
“斯维特,你今年又收了几份情人节礼物啊?总不会比三年级的时候还多吧?都已经七年级了,你总该表示表示。”讨人厌的家伙虽迟但到,那是斯莱特林的埃弗里,从我二年级开始,这人就坚持不懈对我进行言语和行为上的嘲弄与戏耍,而由于我是个行动力和实力都极强的全O生,在数度被我教做人后,他终于学会了耍嘴炮。
我总不能每次都把他打一顿,拉文克劳分再多也不是这么扣的。
“自以为是的男生,”寝室内谈时,阿加莎这么评价,“以为这么做就能引起喜欢的女孩的注意。”
“从某种程度来说,他确实成功了。”我说过我是个敏锐又冷酷的混蛋,阿加莎能发现的,我自然也早就发现了,“如果在校外遇见,我不介意给他一个恶咒。”
——分院帽当年没把我分到阿兹卡班真是个遗憾。
说这么多,我并非想炫耀我的魅力,主要是作为铺垫。
因为就在几分钟后,我们本学年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吉德罗洛哈特一身鲜艳的粉红色长袍挥起手来,引起了所有人注意力。
我懒得去看他,就算他长得再好看,也无法掩饰他草包且自恋的内在。
如果说埃弗里和魏特曼的自高自大程度是5,那洛哈特就是50,我可能天生对油腻过敏,受不了这种油腻自信男。
在我心里,自然有一套与正常人格格不入的审美观——唉,考虑到我已经够不正常的了,那么审美奇怪一点也情有可原。
我喜爱丰富博学的内在搭配过人的外表,也能接受平庸的灵魂搭配平凡的外貌,却无法接受一副俊美的皮囊下藏着无知和油腻,又或者博学者拥有丑陋的外表。
至少在择偶方面,我宁愿接受一个无知且外表平凡的人,也不愿意接受一个博学但外表平凡的人。
我恨白璧有瑕。
梅林,听起来真的挺有病的是不是?
我承认,在某些方面,我确实有点疯。
我已经很努力地克制自己了,所以谁也没有发现我的病态审美观,但至少在择偶方面,我想我还是有这个放任自流的自由的。
所以,汤姆里德尔最好是个帅哥,不然我真的不保证我会不会在得知他长相的那一刻,直接把日记本销毁。
但,就在我埋头喝牛奶的时候,洛哈特宣布了本学年第二可怕的消息——仅次于他将担任我们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这一消息:
“我的友好的、带着贺卡的小爱神!他们今天要在学校里到处游荡,给你们递送情人节贺卡!”
我惊骇地看向那十二个脸色阴沉的矮子。
洛哈特一点也没意识到自己的格格不入,喜气洋洋地说道,“为什么不请斯内普教授教你们怎么调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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