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不必绞尽脑汁去想日记本外这个难缠的家伙到底怎么哄。
与此对应,里德尔先生一定很辛苦。
只有我自己最清楚我讨人厌起来多招恨。
我就想看看智能的日记本先生能做出什么应对。
也许是察觉到我的真实意图,也许是试探,他告诉我,他在NEWTs里拿了12个O
!!!
汤姆马沃罗里德尔,你这个挚友我今天交定了!!
5
倒也不是馋里德尔的12个O,说的好像谁没有似的,主要就是想讨论一下(bushi)
即使在拉文克劳,像我这样全科精通的存在也是凤毛麟角(我真的没有炫耀的意思),不然学院杯早就被拉文克劳全包了。即使是我的室友阿加莎,也有侧重和偏向,有不擅长的科目。
我理解,我明白,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人的兴趣也是有偏向的,大家可以自由地选择自己感兴趣的科目投入更多的努力,也就必然会对不喜欢、不擅长的科目有所忽视。
我都理解。
但我绝不接受!!
知识是公平的,我不允许我自己区别对待!
我发誓要公平对待每一门或考或不考的学科,拿出毕生精力投入在它们身上,绝不会有学科歧视!
其实这也是弗立维教授一直看着我叹气的原因之一。
如果我把相对更多的心思放在其中一门课程的学习上,又或者单纯只是专注于NEWTs会考的十二门课程,我能在这些领域上达成的成就都会让人瞠目。
但我就像个在沙滩上胡乱捡贝壳的臭小孩,对每一只贝壳都很感兴趣,一路捡一路丢,什么都有所涉猎,却又什么都没精通,肆意挥霍着自己的天赋和时光。
但这就是问题所在了。
他们意识到我的天赋,希望我能成为下一个邓布利多、尼克勒梅,塑造起惊人的学术殿堂,而我却只想捡贝壳。
重要的是捡贝壳本身。
说了这么多,我只是想表示,汤姆里德尔要是没有12个O,我下课后就会拿他垫床脚。
意识到这本日记本是个可以交流,甚至还能给我启发和反馈的存在后,我承认,我对里德尔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大转变,指,我把对他的定义从“日记本”,变成了“课外指导书”。
在我小学的时候,我的麻瓜父母曾给我带回一个电子学习工具,可以查词典,可以录入我的课本,在一定程度上指导我学习。
里德尔在我这里的定位是差不多的。
“汤姆,变异白鲜和牛黄混合后有几种不同特性?”
“汤姆,变形术的三大定理有哪些不同解读?”
“汤姆,家养小精灵和古代妖精有哪些本质类似?”
……
他无一不精,每次都能从自己的角度,给我新的启发。
梅林,我忽然明白为什么这么多年我从来没谈过恋爱了。
那是因为老天没给我一个汤姆里德尔啊!
要是现在的霍格沃茨有这么一个博学多才、见识广博、样样精通的男生,就算他是一年级我也会去倒追的……吧?
唉,也不行。
毕竟我还看脸。
“波琳,我觉得你最近有点奇怪。”晚餐时,阿加莎坐到了我的旁边,推了推她的眼镜,用严肃的神情打量着我,“你恋爱了吗?”
拉文克劳长桌瞬间抬起一片脑袋。
“没有,你怎么会这么问?”我没有去理会我过于八卦的同学们,皱着眉问道,“难道你听说了什么传言?不会是格兰芬多的那个魏特曼又说了什么吧?”
格兰芬多的魏特曼从三年级开始追我,从一开始的大放厥词,打赌一个月把我拿下,到后来死缠烂打,每节课追着我跑,现在都七年级了,居然还没放弃。
我明确拒绝过很多次,但他就和听不懂人话一样,我严重怀疑他如此执着,主要是为了抄我的作业,白嫖我的NEWTs补习。
我绝不会让他得逞的。
“其实他长得还可以吧?”旁边的学妹瞬间乱入,一脸八卦地打量着我的神情,“家里也还挺有钱的,虽然一开始居心叵测,但追了这么多年,也有真心了。”
说得好像我没钱,长得不好看一样!
“他成绩太差了。”我随口说道,“NEWTs拿不到12个O,在我看来没有谈恋爱的必要。”
拉文克劳和身后的格兰芬多长桌发出一片惊呼。
“梅林——”学妹战术后仰,“打扰了,打扰了,你们聊你们聊。”
“所以,”只有阿加莎还坚持最初的话题,“那个人NEWTs拿了12个O?”
我忙着把蓝莓酱抹在小面包上,“哪个人?”
“就是让你一直拿着本黑本子写东西的人。”
我顿了一下。
拉文克劳、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的长桌都渐渐安静了下来。
诡异的安静。
“你们就没别的事要聊吗?”我忍无可忍,不耐烦地朝周围看去,“梅林,我的感情状态这么好听吗?”
“所以是真的?”拉文克劳长桌最末端响起惊呼,是一个二年级的学弟,“那个男的是谁啊?”
——所以我该欣慰有这么多人关心我的感情状态吗??
“不,没有,没谁。”我冷漠地涂蓝莓酱,拒绝和这群精力过剩的巨怪交流。
“波琳,你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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