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看不出任何反光,呼吸愈发粗重,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就是要肏死这个淫乱又可口的雌性。
“他是我的,你滚开。”
宿清仪还未出精,粗硬的鸡巴还插在柔软的穴里,享受着高潮后小穴的紧致,他的嗓音低沉,满含敌意地警告来分一杯羹的外来者。
真是稀奇,中了这么强力的情药,他们依旧还会吃醋。
江城雪怎么可能会理会他的话,他的脑子已经被情欲烧疯了,手指正沿着娇嫩的肛口抚摸着,时不时戳刺一下,跃跃欲试。
孟鱼鱼猜到他想做什么,眼睛蓦地睁大,不可置信地抵抗道:“不要呜呜……不要一起来…会被肏坏的呜呜啊啊…”
他越哭越勾起男人们心中的施虐欲,那个谁都不敢开口说出的漆黑妄想:把小少爷肏成他们的专属肉便器,离开了男人的肏干就活不下去,这样他就再也不会想着逃跑了。
“怕什么?你的这里又不是第一次鸡巴干,不是被宿清仪干过吗……”
江城雪的手指猛地刺入,缓缓开拓,再逐渐加入一指、两指、三指,终究忍不住扶着自己的鸡巴顶在屁穴入口,噗呲一声,悍然插入。
“啊啊啊不啊——!”
孟鱼鱼失控地胡乱哭泣,眼角泪珠滚落,喉间逸出破碎的嘶鸣,不敢相信现在竟然有两根粗大的鸡巴插在身体里,最可怕的是,宿清仪不满江城雪的动作,开始变本加厉地在他的小逼里进攻,江城雪也不甘示弱,两个人把颤抖不止的小少爷夹在中间,互相比拼地肏干着、冲刺着,把他身下两口娇柔窄小的穴眼肏成猩红张开的肉洞。
“呜呜啊啊啊、不行求求你们了……啊啊……”
孟鱼鱼现在像是被夹在两根鸡巴上似的顶弄,上上下下,起起伏伏,每一次都是最深,他可以很清楚感受到体内两根鸡巴的火热和粗硬,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分别在阴道和肠道里抽插,他都快被这双重的快感逼疯了。
宿清仪在他身前,边肏小逼边吸他胸口的两个小奶子,江城雪在他身后,肏着他的屁眼不说,手还伸到前面来玩弄他的阴蒂和肉棒,他浑身上下都是他们作恶的玩具。
他们的抽插竟然很有规律,两根鸡巴同进同出,一起完全退出,让放空的肉道不住地颤抖,一起完全顶入,把小少爷送上极乐的高潮。
所以说,宿清仪和江城雪不愧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只有被他们两个人同时插入后才能发现,他们肏穴的频率是如此相像。
当然了,这么“惊喜”的相似点也只有孟鱼鱼这样能被他们一起上的幸运儿才能体会了。
江城雪顶到了一处软软的凸起,孟鱼鱼身体不由自主抖了抖,体内像是被一道电流窜过,极度的酸痒在甬道深处炸开,呻吟愈加高昂,爽得脚趾蜷曲,唇舌都合不住了,涎水从唇角留下,旋即被江城雪吻去。
“这是什么地方?”
孟鱼鱼呜呜咽咽地不肯说,鼻尖眼眶都是红的,初生小鹿般的脆弱。
见他抗拒自己,江城雪神色一下子具有凶狠的侵略性,连续顶着那栗子大的地方死命戳弄,日得他屁股激烈地打颤、发抖,双腿酸软,浊精和淫水混合着沿着腿根滑落,下身一片狼藉。
受不住了,实在是受不住了,小少爷仰着纤细的脖子,像是滂沱大雨中被击落的白鸟:“呜呜这是、这是我的前列腺!啊啊哈……我的骚点……别顶、啊哈……别别顶了……”
那就是个机械性的生理高潮开关,江城雪每顶一下,孟鱼鱼的肉棒就颤巍巍流出一点精液来。
宿清仪用尖锐的牙齿去咬他喉间的软肉:“乖孩子,告诉我,哪根鸡巴把你操得更爽?更舒服?”
孟鱼鱼连哭声都被撞击得断断续续,竟然还要回答他的问题,他抽抽噎噎道:“啊唔…啊哈逼里的大鸡巴肏得我最舒服…啊哈…骚心被顶得都快、快化了……啊哈啊……”
这个回答显然只能让一个人满意。
江城雪没说话,唇角却绷成直线,紧紧扣住了小少爷的腰,猛地向内一个重重挺入,高频率地冲刺几乎让孟鱼鱼神情涣散,发出几声可怜到极致的抽气声,那是一种几乎呈现空白的痴态,下身的肌肉再也不受大脑控制,两处的尿眼都张开失禁,淅淅沥沥随着两人的肏干开始漏尿。
“鱼鱼你看你都被我肏到失禁了,还说是他更让你舒服吗?”美人蛇在他耳畔嘶嘶地吐着信子,浸满名为嫉妒的毒液。
他见小少爷有些失神落魄,好像真的有些肏傻了,便用小拇指去顶弄他女蒂下的尿眼,噗呲一声,在猩红小眼里没入半个指甲。
孟鱼鱼浑身一颤,发出痛苦的鸣咽,抓住江城雪的衣角,眼中流露出恐惧与哀求:“啊啊哈阿雪的、阿雪的鸡巴肏得我最舒服…最喜欢、最喜欢阿雪的鸡巴了呜呜……”
“这才叫乖。”
也不知抽插了多久,江城雪和宿清仪的速度越来越快,龟头突突跳动,喷出两股热烫的精液,白浊全部淋在了灼热的甬道内。
孟鱼鱼终于得到了暂时的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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