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着,嘴角翘起,轮廓的影子映在脸上,让她看得有些不分明。
他长得真好看。
钟初曼的心不可避免地漏半拍,马上转头看向前方,头也不看男人地转身就走。
“哦,那我们走吧。”
仿佛后面跟着一只狼,还手握背篓的袋子快步走起来。
-
太阳垂垂落下,秋冬的太阳,没有夏天的那么刺眼,红彤彤的,就像小时候画画的时候,用正红色的蜡笔或水彩,在蓝白色的天空添上一点胭脂。
运完最后一波的红薯,钟初曼已经脱掉卡其色的外套,放在手肘间,迎着晚风回去小树屋,她一个人走在路上,终于有心情去观赏还没来得及看得景色,两边的树木有肆意生长的美感。
有的植物没有见过,还要停下来看看。
一个人,她并不急切。
但是,正很有心情的观察未知的树时,一辆电动车停在她附近。
没有催促,无声等待,钟初曼还是第一次看到贺砚书骑电动车,没有高中骑摩托车的张狂帅气,有的是宜室宜家、温软如玉的清新俊秀。
她看旁边的摄影师,没有迟疑,上了贺砚书的车。
风扬起她额前的碎发,后面的马尾也被吹起,在空中留下一道浅浅的踪迹。
有了电动车,很快就会到小树屋,旁边没有摄影师,没有摄像头。
钟初曼第一次叫贺砚书,“谢谢你,阿砚。”
言笑晏晏。
贺砚书修长的腿脚撑着电动车等她下去,却没想到她会叫他阿砚,原本以为那个晚上以后,两个人又要回到原本似友非友的关系。
“不用谢。”
他难得摆出一副酷酷的样子,强压着嘴角的弧度。又开车进庭院,把车子停在停车的蓬蓬下,没有去看后面的钟初曼,洗手就进厨房帮助陈明老师做饭。
陈明和何晨看见贺砚书洗完澡后被叫取出搭钟初曼,回来以后,两个人就再也没有交流,贺砚书做饭,钟初曼洗澡,完全就是摆着两个人一点也不熟的样子。
完全都没有绯闻那样说的同学情。
两人相视一眼,又看在把红薯埋进炭火里的贺砚书,暗自摇头。
钟初曼洗完澡吹完头,才是晚上七点,晚饭已经做好。
几个人没有选择在厨房的客厅就餐,而是选在葡萄架子下,今天两个老师已经把架子下的空间,分为餐厅和喝茶的地方。
吃饭的桌子是一张四角桌,四周有几张凳子。
贺砚书正从厨房拿出一道菜,正好遇上参观完杂物间出来的钟初曼。
他点头,眼睛瞟向里面,示意她进里面去搬菜,完全没有客气的样子。
然后又把才放到桌子上,全程除了一个眼神,没有什么交流。
把菜放下以后,贺砚书的背被拍了一下,抬头,发现是何老师,有些不太懂何老师为什么拍他。
到底是在镜头下,再加上钟初曼和陈明两个人又拿着菜出来,何老师没有直接说出心里话。
贺砚书见菜都已经拿出来,何老师又什么都没说,又自顾自地去厨房把饭搬出来。
碗已经好,几个坐在那里的人就等着他手里的饭。
贺砚书把饭放下以后,又回去拿了一大碗的粥出来。
放下以后,钟初曼才看清这是红薯粥。
红薯被煮得细软,红薯和大米在一起,软绵丝滑,大米与红薯的香气相互交融。
有些馋,想吃。
但是她的碗已经被主动的陈明添了饭,现在不知道要不要动筷子,手在下面扭着,摄像机只能拍到她看两位老师,在礼貌地等两个老师动筷子看不到她的手。
两个老师已经在准备动筷子,陈明还对贺砚书说:“砚书,想吃什么自己盛哈。”
贺砚书在钟初曼旁边坐下,看到两个人中间的那碗饭,那碗饭是靠近钟初曼那一边的,旁边的空碗明显是他的。
饭和粥都在靠近两个老师的那一边。
黑眸轻抬,自顾自拿起那盛了饭的碗,“哦,谢谢老师帮我盛饭。”
又把空碗推到钟初曼那边。
“初曼,想吃什么自己盛哈。”
陈明是钟初曼大学的老师,虽然是说是老师,但实际上两个人是师兄妹的关系,他的妻子就是钟初曼初高中时期的演技课老师。
他也想不到,贺砚书在他的眼皮底下,还敢这么欺负钟初曼。
额头上的青筋有些鼓起,又不好在第一天就教育这孩子。
再加上贺砚书今天挖红薯的确辛苦。
只能又伸手,想要给钟初曼盛饭。
但钟初曼的动作更加快,拿起自己的空碗就站起来,从陈明的身后绕过去,“老师,我自己来。”
陈明:“……”
红薯粥的确很香甜,不用再吃其他的菜,就可以干上几碗,但钟初曼还是慢慢吃,边听两位老师的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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