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格外懂她
他看向钟初曼手里那几颗红绿相间的枣子,衬的她的手愈发白皙修长,闲淡地哦了一声,直接从她手里拿下那几颗枣,再放到碗里,“别人的我助理拿去分了,这是你的份。”
钟初曼感受者温热的手划过她的手,两个人的手温差极为明显,极少触摸异性的手,把她吓了一跳。
抬起眼睫看着旁边的人稍微压低眉毛,他把碗塞进她手里,看她一眼,似觉得她穿的太过于单薄,又起身脱下他的外套。
是那件在访谈节目里的灰绿色的外套。
她很喜欢这个颜色。
忧郁又清新。
但这还是在剧组,要是别人看到他又把外套给她,她跳进清水河都洗不清,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竟然抬起空的那只手抓住他的手,阻止他的动作。
“我不冷。”
她手里的那只手有点热,连带着,她都觉得她的手烫起来。
却固执地不撒手。
她才不要再一次和他传绯闻。
“我热。”贺砚书没有挣脱她的手,而是看着他手背上的手,眼光灼热,等她自己放开。
她温吞地哦声,慢慢放开手,握拳拇指摩挲食指的关节,想要这份暖和多留些时候,但另一边手又拿着他刚塞过来的碗,又松开手,拿起一颗枣咬一口。
枣子很甜,没有干涩感觉,也没有满到溢出的汁水,有的恰到好处脆脆的口感
“很好吃。”她眼神闪躲,飘到别处。
莫名有些尴尬是怎么回事。
“好吃就行。”他还是把外套脱下,放到大腿上,拿起一个看起来略微有些年头黑色保温杯,打开,一大股如蘑菇云的热气喷出。
他冲她抬起保温杯,“金银花茶,要不要来一杯。”
末了,还加一句,“加糖的。”
最后那句话,好像是不加糖的话她就不喝。
但是加糖又怎样,她看着那个瓶身有点掉漆露出银色瓶身的保温杯,拒绝道:“我吃枣。”
她来剧组是工作的,不是来喝茶的!
而且吃了她的枣子,怎么还可以喝他的茶!
贺砚书抬眸,睨她一眼,没有说话,而是慢慢扭上保温杯,又不让保温杯的盖子太紧,之后,把保温杯放在地上,拿着衣服起身,把衣服搭到肩膀上,走了。
背影格外潇洒,一手还曲着拿衣服的领子,白衣黑裤,没有迎面走来,也能让人感受到他的贵气。
这就走了?有点想不到就那么一会儿就走了。
钟初曼注视着贺砚书的背影。
算了,吃枣。
躺到躺椅上,她把枣子一颗一颗拿起,像只松鼠,一口一口咬着,几口就吃完一颗。枣子很甜,却觉得有些不是滋味。
一大碗枣子,没人分享。
坐立起来,看着手里的碗,她想把手里的枣子分出去,准备说干就干,就看到圆圆牵着二哈回来。她看着自家的狗子向自己奔赴而来,后面远处还有一个人。
他又回来了,肩膀上的灰绿色衣服转移到手肘间,一身白衣黑裤,宛若人间少年郎。
他手里还有一个纸杯。
装作什么事情也没有的样子,又躺下,把碗放在腹上,钟初曼一手吃枣,一手拿起在桌子上放着的剧本。
假装没有看到远处走来的人。
贺砚书去拿了一个纸杯子,一回来就看到原本属于自己的位置被二哈占领,另一边又坐着圆圆。
他在钟初曼的面前投下一道阴影,她却没有理他,而是继续看手里的剧本,傍边的圆圆好像注意到没有凳子,才从自己的凳子里抽出一张凳子,放到二哈的旁边。
站在原地不动,他要等二哈自己走过来他再过去抢占位置。
可是二哈趴着正好舒服,怎么可能乖乖起来,而且它都看到它旁边有凳子了!
等了一会儿,二哈还是没有让开的打算。
他也没有想到二哈今天会对他那么冷淡,只能先单腿蹲下,从二哈那里拿起保温度杯,打开往杯子倒下一杯水。
渊渊热气腾起,这个保温杯其貌不扬,保温效果却奇好。
水流缓缓流动,二哈听到水流声,就看着倒入水杯的水流。
颜色和它平时喝的不一样,还冒着热气。
它冲着贺砚书叫一声:“嗷。”
但是贺砚书只撇了它一眼,把纸杯放在地上,二哈想过来嗅嗅,还被无情拍开,盖好被子后拿起水杯从它身后走过,绕开它,走到钟初曼躺椅的后面,放到钟初曼另一边的小桌子上。
“小心烫。”
他又从二哈身前绕过,到二哈的旁边坐下,转而拿出手机看,没有搭理眼睛一直在他身上的二哈。
“嗷”二哈又是一声叫。
不过对象不再是贺砚书,而是钟初曼。
她还在吃枣子,只不过快被她吃完了,不用转头就可以看到二哈的大脑袋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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