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沫却一动不动,又把椅子往前挪了一点,李沫整个身体和桌子都贴了在一起。
林春遇看不下去了,起身站起来,对着张妍说:“你怎么这样?你看看,李沫她还有位置吗?”
张妍边涂指甲油,便满不在乎地说:“她没位置,关我屁事?”
林春遇看着她淡漠的样子,一阵火,人怎么能不要脸到这种地步。
她刚想去搬张妍的桌子。
就被李沫拉住了。
她冲林春遇摇摇头。
张妍见了,挑衅地看林春遇一眼,你能奈我何?
林春遇有些生气地看了李沫一眼,李沫头低下去,心里也在怨自己,但李沫没办法。
是真的没办法。
……
下午第一节 下课,外面刮起了大风,太阳被乌云完全遮挡,天空好像是一瞬间暗下来的。
陈骜长腿直接迈进高三三班,面无表情。
跟在后面的宋宇嚼着口香糖,嬉皮笑脸地大喊:“大家让一让啊”
班里的同学都知道陈骜不好惹,自动给他让道。
陈骜极具目的性地往林春遇的座位去。
林春遇看见那张脸,平静地心立马提起来了,一场暴风雨要来了。
她没想到,他真的还会再来找她麻烦。
他一靠近,她就闻到他身上浓烈的酒味,以及他周边的低气压,她忽然不安起来。
她那句“干什么?”还没问出来,陈骜就拉着她的马尾辫,直接把她从座位上拽出来,就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众目睽睽之中,将她拽出教室。
她感觉整个头皮都要被他扯掉了,尖叫着。
但他却像没听见似的,脚步生风,她的尖叫声都遗留在风里。
最后她被带到教学楼旁边的拐角处。
一把将她甩在墙上。
她后背重重地砸在墙上,她的脊柱像是被撞碎了一般,疼得她想飙泪。
他先是用手背,轻拍打她的脸,语气阴寒:“你他妈把我话当放屁是吧?”
林春遇心里害怕极了,但是眼睛却一直紧盯着他,她尽量稳住声音:“是你们先打人”
站在一旁的宋宇叹了口气,心想着这女的真是,一点都看不清形势。
陈骜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哼笑一声。
随即一把掐上她的脖子,林春遇瞬间感觉到呼吸不畅。语气冰冷:“这么喜欢替人出头啊?那你知道叫做不自量力吗?”
陈骜用了力,林春遇感觉自己就快要断气了,他眼神里都带着狠意。
她挣扎着去推他,但是他胳膊肌肉坚硬如铁,压根就推不动。
高三三班的人都站在她背后的教室里,没人出来,没人敢出来。
人人都怕惹麻烦。
可他这么掐下去,她会死的。
远处传来一声大吼:“哎!你门干什么呢?”
教导主任从那边火急火燎地跑过来。
陈骜松开手,林春遇瞬间被丢在地上,她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
陈骜临走前,冷冰冰地扔下一句:“最后一次,别他妈惹老子”
她第一次遭受到,她以为永远不会遭受的事情。
她斜靠着墙壁,看着一群人大摇大摆地离开。看着陈骜离开的背影。
他们都活在地狱中,都是恶鬼,而他,则是众鬼之首。
罪恶满身而不自知。
她仍觉得自己没错,是他们太坏了。如果有选择,她还是会这样做。
她将永远抗争。
……
当她再次来到班里,同学的目光都变了,有看笑话的,有冷眼旁观的,但是没有同情的。
甚至那些之前跟她讲话的同学,也纷纷低下头去,装不认识。
人都怕这些事儿找上自己,害怕被牵扯进去,怕自己被报复。
林春遇有那么些心寒。
张妍嗤笑一声,面容嘲讽。“多管闲事的下场好受不?”
林春遇没理,她刚坐下,李沫就看见她眼角的泪水,她把纸递给她,林春遇还没接,只听张妍喊了声:“李沫!”,明晃晃的威胁。
李沫把纸收回去,低下头,细若蚊语:“对不起”。
林春遇抹了一把泪,觉得脖子好疼,应该受伤了,果不其然,晚上回到出租屋,用镜子这么一照,脖子上被掐出一大片骇人的红色。
她拿热毛巾敷了一会儿。
躺在床上,仰头看着天花板。
不过才来几天而已,就把自己弄成这样。
她考虑了一下自己的处境,冷漠的同学,软弱的同桌,还有……陈骜。
那个疯子。
她想起来今天下午他那个把她往死里掐的样子,忽然想起来一句话来。
“他人即地狱”。
……
早上的天还雾蒙蒙的,雨季刚走,空气很潮。
林春遇是一个人租的房子,相对来说比较自由,没人约束。
她看了眼手机,除了母亲关切地询问外,没有什么其他信息。
她搁下手机,从床上跳下来,去洗漱。
看着脖子上的红印还没消,叹了口气。
等她捯饬好自己已经是早上11:00了。
她早上打算去街上转转,看看这个对她来说还很陌生的县城。
刚下楼,她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再仔细一看,这不是李沫吗?
因为昨天的事儿,林春遇不是很想理她,抬脚刚要走,李沫忽然叫住她。
林春遇停下,头转向她:“有事儿?”
她紧捏着衣角,吞吞吐吐说了句:“对不起”
林春遇叹了口气,说:“我问你,你为什么那么听她们的话啊?”
李沫头低下去,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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