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连几日积攒下来的文书,也看的舒服了起来。
元渊叫住想要逃跑的鹿倾,把托盘递到她的手上。
“鹿姐姐,元渊有些尿急,殿下就请您多费费心啦。”
说罢,元渊捂着肚子,朝着茅厕方向跑去。
鹿倾这手上的烫手山芋也不知道怎么丢下,转头看看周围,竟没有一个侍从。
啊,难道都跟元渊一样肚子疼?
然后要拉肚子?
咦……
鹿倾赶紧止住自己的想象,长呼一口气,硬着头皮进入书房。
少年敛眸端坐在书桌上,被绢布缠着的左手,早已有血渗出。
一瞅就好心疼。
此时,鹿倾已顾不得前几日的争执。
赶紧走到他身旁。
谢望舒本来舒缓的面容再次抿起嘴角,眉头紧皱。
鹿倾借着拆绢布的空挡,用余光偷瞄旁边看似严肃的少年。
绢布拆开,手掌心上满是浅浅的伤痕。
像是用玻璃划开的样子。
鹿倾盛满一碗凉白开水,轻轻浇到细小的伤口上。
谢望舒嘶的一声,俊朗的脸颊染上汗珠,滴滴落落,落在他白皙的脖颈。
鹿倾放缓动作,拿出金疮药洒出细末。
谢望舒眉头皱的更厉害,轻咬住嘴唇。
鹿倾看得心疼,停住手上包扎的动作,用手把小暴君的头靠向自己的肩膀。
“幸川,忍不住疼就咬我吧。”
谢望舒抬头看向鹿倾白嫩的下巴。
苍白的脸颊满是依恋。
“幸川,不疼,姐姐给你吹吹。”
清爽的声音温温柔柔。
把谢望舒前几日的委屈与酸涩都逼了出来。
刹那间他的嘴巴一瘪,幽深的眸子有滚烫的泪水流出。
在鹿倾面前他总会成为小小的男孩,什么国仇家恨都忘记了。
原本就是一个16岁的小男孩啊。
鹿倾感到颈边的滚烫,怔了片刻。
随即哑然失笑,“你这个小哭包,怎么还哭了?”
颈边的小脑袋,不吱一声,张开嘴咬上了鹿倾的肉。
与其说是咬,还不如说是牙齿轻轻碰了一下。
鹿倾感到一阵痒意,轻笑起来。
谢望舒脸颊滚烫,闷声道,“我才没哭,是额头上流的汗。”
“好,是幸川的汗。”
鹿倾戏谑地回应着。
谢望舒呆愣片刻,随即也跟着笑了出来。
笑声清清朗朗。
心中的郁结全部消失。
看,鹿倾总有种魔力,让悲伤的人都不难过了。
过了一会儿,换药圆满结束。
鹿倾搬了一把椅子坐在谢望舒身旁。
谢望舒恢复心情,右手拿着毛笔在文案上批注起来。
鹿倾把晶莹剔透的桂花糕塞进谢望舒嘴里。
谢望舒嚼了嚼,看了片刻。
鹿倾扫了一眼,原来是李景山的信。
疑惑涌上心头。
“这李景山不是投靠赵丞相了吗?怎么还在给你写信?”
谢望舒抬笔凝重写下回信。
“李大人是假意投靠赵拓。”
鹿倾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随即想到下月成婚的李予初,好似有什么阴谋在脑子中形成。
“李姑娘和赵敬也是假的吧?”
谢望舒舔舔嘴唇,唇瓣轻启,“嗯。”
鹿倾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为何要拿李姑娘的终身大事做文章?”
“你知不知道姑娘家家的,成亲对她来说很重要。”
“我这么多年教你真是白教了!”
谢望舒被骂的不发一言,黑黑的头颅直直低下。
鹿倾撒完了气,瞧见谢望舒颓丧的样儿。
心里有点不是滋味,随即静下心来,想想平时谢望舒也不是这样的人。
肯定有人带坏他。
她静默片刻,想了想脑海里的几个人。
“你说,是不是姓刘的那个老头提议的?”
谢望舒不发一言,点了点头。
他妈的,就知道是那个刘铮。
在原书里净教谢望舒一些夺嫡的损招儿。
啊,真想把刘铮脑袋上的毛儿都拔了。
不把小暴君往正道上领,竟整那些歪门邪道。
一点儿都不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鹿倾气不打一处来,想了想此行来的目的。
扭头告诉谢望舒,“明天我就去找李姑娘,让她跟你私奔。”
现在当务之急得让剧情回到正轨上,要不鹿倾可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怎么苟活了。
谢望舒听完眉头紧皱,“姐姐,为何让我跟李姑娘私奔?”
“你爱她,她爱你,你俩两情相愿,怎么不能私奔了,再说你是皇子,可以把李姑娘抢回来。”
谢望舒本来温润的脸刷的拉了下来,一字一顿对鹿倾说道,“我不心悦李予初,她也不心悦我,姐姐别乱点鸳鸯谱了。”
鹿倾长大嘴巴,“你不喜欢李予初,你喜欢谁?”
这怎么可能?这么多时间相处怎么可能处不出感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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