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推搡着,皇帝的驾崩给了她沉重打击。
谁知太后丝毫不怜惜,她仿佛恨长公主久矣,六十老太仍旧格外有力度,与她拉开距离。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倒是你,这些年来瞒着哀家不知道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今天皇儿去了,哀家看你也该去陪葬!”
冷不防从自己母后口中亲耳听到这样的字眼,长公主心里愣了愣,长久反应过来后惶恐不安。
就连姜渊都诧异不已,刚刚太后说的是让长公主陪葬吧?虎毒尚且不食子,到底是怎样的际遇造就了这般铁石心肠的太后。
“怎么,你不肯吗?你不是自诩很爱皇儿?”太后一语道破事实。
长公主现在才发现,她的那些小秘密其实早就人尽皆知,倒是她平素里一副高傲的态度今日里全做了笑料。
清冷高贵的皮囊下全是一副俗烂透顶的声色权宜,有人表演亦有人看着她表演,如同看一出小丑滑稽戏剧。
时不时逗弄的两声让人分不清到底是赞扬还是嘲讽,长公主魔怔了,偏偏太后下定决心不肯放过她。
“仗着你长公主的身份在宫中为所欲为也就罢了,连三宫六院的事都要插手,好好的后宫被你搅了个天翻地覆,死的死伤的伤,哀家能容忍你到现在亦是极致,你若是还有自尊心,劝你好好了结,休逼得本宫出手。”
长公主心如死灰连连退却,姜渊像个无关紧要的观众目睹这一连串的大戏,最后惊得目瞪口呆不知如何是好。
若不出意外,芊羽郡主当初也是这样被长公主赐死的,现在长公主也被逼着走上了这条道路。
按理来说大仇得报他应当畅快惬意,但要他眼睁睁看着一个人死去也未免太残忍,索性撇过头去,眼不见为净。
太后同姜渊一同出了这扇门,身后只剩下冷眼面对白绫的长公主。
将白绫的一端越过房梁,再将两头锁上死结,长公主立于长凳之上,双手握住白绫两侧,沉思许久,最后一脚踢翻了凳子。
所有的挣扎和悔意都化为了泡沫,随着死亡一同灰飞烟灭,只是她那些欠下的孽债遗留的痛苦造成的损失,谁也没办法大度地替人原谅。
皇帝驾崩的消息才刚传遍五洲,长公主薨逝的消息接踵而至,原本大婚的喜日子成了举国哀悼的苦日子,后者被前者掩盖,鲜有人再提。
虽然一直没办法原谅长公主做过的那些事,但姜晚还是很痛心,这个不敢认却又实实在在关爱她的亲人,也随着时间长河里的烟波散去。
一开始悲恸不已嚎啕大哭,激动的情绪过去后,姜晚也冷静了许多,安安静静地跪在一旁送他们最后一程。
葬礼整整持续了一个月,按照姜国旧俗,子女需要守孝一年,而姜渊也理所应当地正式继位,成为姜国新君。
公务不可延迟,那一个月里姜渊加急处理,私事儿也接踵而来。
荣世子与明月公主未能举办完的婚礼成了大众所关注的焦点,楚荣几乎不抱任何希望,倒是姜渊,父王和母后接连去世的事实叫她好长一段时间都沉浸在悲痛里,再也无暇关注。
姜渊下旨,婚礼即未成便是天意,再加上先皇驾崩的旧礼俗,这起未完成的婚礼被搁置到一年后。
等一天等两天,等几个月再到这最后一年,到嘴的天鹅肉都能飞了,这天楚荣终于没了耐心,回家质问楚王。
“当初可是父王说的这姜国迟早都是您做主,可如今您儿子的婚事任人摆布,您还打算忍到什么时候?”
楚王也异常不耐烦,这跟之前说好的完全不一样,如今太后似乎很欣赏姜渊,让他继续下去也不是不可能。
一场质问撕开了两人相互发泄的端口,楚王不悦道:“一天天就知道些儿女情长,计策谋划能比得上左将军吗?别以为以前的比武招亲拿了第一就能无所忌惮,多得是没参加的人。”
从天而降的一盆冷水将楚荣泼清醒,“所以对于姜渊登基一事您根本没有任何办法,整天说着我无能,你这个做父亲的还不是对着胡人血脉三跪九叩!”
撂下这句话楚荣转身就走,楚王却被他气得不清,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手直指夺门而去的楚荣并大骂不孝子。
孝又何如不孝又如何,从一开始到现在,楚荣只觉得自己在不断的失去,如果再不反抗,将来他世子的头衔也迟早被人瓜分了去。
怒气冲冲回到家里痛饮三大杯,气还没完全消,便有旧人寻上门来。
“世子,门外有一女子求见,不知世子是否……”
话还没说完,楚荣早已截断了后话,“不见。”
摆明了荣世子心情不好,识趣之人那里会在这个时候撞枪口,倒是早对一切都心知肚明的江月大胆迎上来。
可不是大胆,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皇帝长公主接连去世,新皇登基,社稷还未稳定,楚王等诸侯王国也甚为不满。
若时间一长,等姜渊羽翼丰满,再到那时候行“选举不服”之事,真真切切的叛国罪就落在
分卷阅读62
同类推荐:
江湖夜淫雨(武侠 高H)、
樱照良宵(女师男徒H)、
永恒国度、
入红尘(1V1 H)、
【修真np】村姑、
入海、
靠啪妹称霸修真界、
月魈【仙侠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