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见着在找人的人,也没寻到接触小二的机会,淳安有些不耐,想了想,还是趁着天色早,赶紧去月老祠完成普通任务算了。
起身正欲走,白芍突然看到什么,对淳安说道:“夫人,那不是齐国公夫人吗?”
淳安循声看去,不是李淳然又是哪个,倒是奇怪了,她堂堂齐国公夫人,来这鱼龙混杂的地方做什么?且还做了寻常妇人扮相,似故意在隐瞒身份。
淳安微微眯眼,吩咐白芍:“你偷偷靠过去,看她是来干嘛的。”
“是。”
白芍一走,淳安立即叫来了小二,打听问道:“我方才听人在谈论你们这儿有个痴情郞在寻一个已经分别二十年的老相好,不知你可知晓详情?”
“夫人问的是彭老板吧,他是过路的一个客商,常带着马队来往各地,每到一个地方都会在当地打听一下曾经分别的恋人,这些年来,他没少到京城做买卖,每次来都会向各路人马打听,拖人寻找,这一来二去,京城里做买卖的人便大多知道了他这么个事。”
“你可知他要找的人姓甚名谁?有何特征?”
“小人只知道彭老板寻的人叫做金花,至于特征就不知道了。”
金花?淳安暗自在心里重复念叨了几句,她不曾认识个叫金花的人,今日之内又怎么能帮他找到呢?看来这任务完不成了。
这边找小二刚打听完,那边白芍也回来了。
“夫人,奴婢瞧见国公夫人与一男人单独说了会儿话,又递了封信给他,因有人看守着,奴婢靠近不了,没有听清他们究竟说了什么,只是在国公夫人离开之后,听到看守的人叫那人彭老板。”
“你确定是叫彭老板?”莫非就是小二说的那个找人的彭老板?
白芍点点头,“确定是叫彭老板。”
不会这么巧吧?
淳安略做思索,又叫来了小二,“你可知彭老板现在在哪?”
“彭老板现就在小店落脚。”
“你去告诉彭老板,我有金花姑娘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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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待会儿看看,看这个彭老板是不是你刚刚见过的彭老板。”淳安吩咐白芍。
“是。”白芍听不明白淳安和小二的交谈,心下疑惑,但也没问。
小二很快带来了彭老板,白芍轻轻朝淳安点了点头,算是确定了两个彭老板是一个同一个人,这倒是奇怪了,区区一个商人,有什么能耐能帮得上现在的李家?
“在下彭良吉,见过夫人。”
“彭老板客气,请坐。白芍,奉茶。”
“听闻夫人有金花的消息,还望夫人告知于我,小小意思,不成敬意。”彭良吉一边说着一边从袖子里掏出了一百两,放到桌上。
淳安眉峰轻扬,没想到彭良吉能出手这么大方,还没确定究竟就拿银子出来了,竟也不怕她骗他,既如此,她也就不客气了。
“彭老板勿要着急,在说金花姑娘的下落之前,我得确定几件事情。”
“您请说。”
“我确实认识个叫金花的女子,年纪大概与你要找的人对的上,只是我不确定她究竟是不是你要找的金花,毕竟金花这名儿很常见,不若你仔细与我说说金花有何特征,你们是如何分离的?”
“她身上并无明显特征,二十年前我曾是她家的帮工,与她不知不觉生了情愫,无奈她父母不允,棒打鸳鸯不说,还将我们双双沉了河,我有幸被过往商船救起,才侥幸活下。”
“你幸运被救下,她不一定有你一样的幸运,你怎么确定她没有死?”
“我半年后随商船回去过,顺着河流一路打听,半年前并未有人在河面上发现相关尸体,我想金花许是和我一样,也被人救了,我便一直在各地寻找她。”
“就算活着,分别这么多年,金花应该也已经另外嫁人,与别人生儿育女了,就算你们再见,怕也难以破镜重圆了。”
“各种结果我都想过,我如今的心愿只想与金花再见一面,还望夫人能够如实告知。”
淳安稍作沉吟,说道:“我可以很明确告诉彭老板,你要找的金花,就是我认识的金花,只是往事既成云烟,相见不如怀念,更何况彭老板现下自身难保,又何苦给金花再带去灾难?”
彭良吉面色微凝,“在下不知夫人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问你,方才齐国公夫人找你,可是与你在商谈安定侯一案?”
彭良吉心中一惊,“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是何人你不必知晓,你只要知道,只有我能够帮你见到金花,你若想见到金花,就不能插手李家的事情。”
看彭良吉迟迟不应,淳安又说:“你别怀疑我的动机,满京城都知道安定侯犯的是通敌叛国的死罪,你若插手其中,一旦安定侯被问罪,你定是难逃干系,到时你把金花置于何地?你苦苦寻找金花二十年,不是想特地带一场灾祸给她吧?”
许久,彭良吉点头答应:“好,我答应夫人,不会再插手李家的事情,还请夫人将金花的下落告知于我。”
“不急,等安定侯一案结束再说,我要确保你安全无事,才能告诉你金花的下落。”
淳安说完,站起身来,往门口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安定侯定罪之日,便是你二人相见之时,还是这儿,我会亲自领金花来此见你。”
到马车上,淳安吩咐车夫袁叔:“财不露白,刚似乎有几个不怀好意的人看咱们富贵,想对咱们图谋不轨,你赶车去人多热闹的地方,甩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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