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映雪感觉到他呼出来的气扫在自己的颈窝,心间一麻,身上更是一软,马上便被男子用力揽进怀中.....
茶为花博士,酒是色媒人。
飘飘荡荡的湖中扁舟上,烛影明灭罗裙轻解,帷幔轻摇红纱颠倒,桃含榴破,间或一两声含羞带喜的娇吟
“外间有人....”
“无妨,那是个聋子。”
待到烛尽香消,云收雨停,季映雪红着脸湿着发靠在身旁的情郎臂弯里,羞涩问道:“慕郎....你打算何时上门提亲?”
慕容修眼里沉沉,似笑非笑道:“我不过一介商贾,季将军可能愿意嫁女于我?”
“当然!”季映雪撑起身子,急道,“慕郎你一表人才,又家底丰厚,况且你与我....两情相悦,父亲定会同意的。”
她看男子只是把玩着她的发尾不说话,咬着下唇问道:“慕郎你是,不愿上门提亲吗?”
慕容修一笑,“怎么会呢?”他捏起她的下巴,眼里有不明神色,“只是,得映雪帮我做件事。”
”
什么事?”
“我家中虽富,但到底时人贱商,我担心季将军也有此偏见。”他慢慢道,“季将军身份尊贵,我不得随意摆见,便写了几封自陈信,想请映雪帮我。”
“这是小事,我帮你转交给父亲就好了....”
“不。”慕容修低下声来,语气沉沉,“若由你转交,岂不是让你父亲知晓了你我二人私下来往,有损映雪你的清誉,况且这样一类,也担心季将军恼怒,不愿把你嫁给我。”
他凑近她,喃喃低语:“你把信件放进季将军书房就好了。”
季映雪眨了眨眼,还没反应过来,便被男子吻住,索性抛开不去想,应承道:“好,我记住了。”
*
沈青气喘吁吁的放下了剑,靠坐在合欢树下,颇有些怀疑人生的道“不行了,我要休息。”
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季洲白突然对她的剑术学习进度极其上心,把她拽过来盯着练了好几个时辰,眼见着天色完全黑了下去,沈青忙喊了停:“胳膊都要断掉了。”
旁边的季洲白闻言忙走了过来,蹲身给她递了帕子:“很累吗?”
沈青不自觉的鼓了鼓脸颊,颇有几分委屈:“胳膊好酸啊。”
季洲白见女子颊边的几缕碎发汗湿贴在脸颊,一副体力不支的样子,忍不住想锤爆因为那点小心思做出这么蠢的事的自己,连忙道歉:“是阿兄的错,没有考虑到你的体力,让你练的时间太长了。”
沈青见眼前的男子手忙脚乱不知所措的样子,破涕为笑道:“没事啦,是我身体太弱了,就应该这样练练。”
季洲白小心翼翼的给她一点点的擦拭额头细汗,闻言摇头认真道:“是我的疏忽。”
“那阿兄帮我按按胳膊吧。”沈青抬头看他,“我就原谅阿兄啦。”
话毕沈青已将手伸了过来。季洲白一顿,抬手用此生从未有过的轻柔力道按上女子的小臂。
太瘦了。
季洲白心想,细弱的让人心中生怜。他拼命回想此前看过的经络图,轻轻的按摩女子小臂上的穴道。听得沈青放松的叹了一声,问道:“阿兄今日为什么要陪我练这么久啊?”
我该怎么回答?
季洲白手上动作不停,心里滑过了好多答案,最终还是决定老
实回答道。
“今天是花清节。我担心你出门会,遇到危险,所以就....来陪你练剑。”
“恩?”沈青一愣,反应过来才道,“对哦,我都忘记今天是花清节了.....不对呀。”她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凑过来,“阿兄说担心我出门遇到危险?那我们一起出门不就好了,为什么要拉着我练剑....阿兄,你在撒谎。”
季洲白见女子素着一张脸凑过来,说的话还气势汹汹,一慌连忙把她按了回去:“云亭你乱说什么呢.....我没有说谎啊。”
一转眼却看到女子那月色下清凌凌的眼波,顿时投降:“好吧,我是...阿兄是担心你今日出去不好,你现在年岁还小,有些事情得格外慎重。”勉强拾起了几分兄长的威严,见着女子一脸疑惑,才低声张口解释道:“...前些日子我见你在绣荷包。”
沈青愣了半晌才恍然大悟,忍不住就是一笑:“阿兄误会了,那不是什么荷包,那是我为阿兄做的药袋。”
她解释道:“阿兄身上有暗伤,我前些日子去德济堂抓药,郎中给我教了这个法子,用布包装上炒热的药材,敷在关节处,日后再有阴雨连绵,阿兄也不用再忍受那刺骨之痛了。”
女子言笑晏晏,季洲白愣了好大一阵,才弯唇一笑,凛冽清冷的眉眼如冰雪初霁,春风化雨,显出无人见过的温软神情。
他想张口说点什么,却感觉到自己不知为何慌乱的心口突突跳,这慌乱让他从未有过的心头一紧,却又带着点难言的酸涩,忙竭力定了定神,转移话题道:“云亭想听我吹埙吗?”
沈青眼睛一亮:“阿兄还会吹埙?”
“略通皮毛。”
“好啊,我很想听。”
季洲白着下人取了埙来,定了定神将埙放置到嘴边,只听得其声绵绵哀婉,幽深朴拙,哀而不伤。沈青撑着下巴,专注的看月下美人吹埙,描摹他低眉敛目的认真侧脸,沉浸其中。
过了半晌,她突然想起什么来,在脑海里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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