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刃在陽光的照射下映照出強烈的光芒,刺痛了我的眼,也刺痛了我的心。
「這把劍的名字,叫雪炎,是我們兩人名字的合體。」他笑,打量那劍身幾眼後,便把那劍給收回雪白的劍鞘中,遞給了我。我指尖不自覺的顫抖,抿著唇接下了它。
「朕的女人用的劍,自然也是要朕親自給。」
我笑了笑,握著雪炎的力道卻是越發的用力。「謝謝你……炎夜……」我開口,聲音小的只有我們兩人能夠聽見,這回我喚他炎夜,而不是皇上。
他勾唇笑著,那溫柔繾綣的笑容讓我不自覺的又有些沉迷。待我回神之時,卻又是一陣心酸。
他可曾有想過……或許有一天,我會將這把劍的劍尖朝向他的喉間……?
我是霜雪,他是火焰,雪必定會被火給融化,一如我塵封的心,也被他的溫柔給融化。
「其實雪兒,如果真要說,妳就像是梅花。獨自一人綻放在白雪中,孤僻冷傲,卻又堅韌無比。百花皆凋零之時,唯有梅花,在冰冷的雪地里,留下一片片嫣紅的花瓣。」他忽地笑道,視線投向了那棵讓我想起梅花的桃花樹。
我握緊了手中的雪炎,冰冷的雪地?他是在告訴我……他的心中只有我一人而已……?我抬頭看向那棵桃花樹,唇邊忽地勾起了一抹妖嬈的笑:
「不,皇上,臣妾雖然喜梅,但臣妾不是梅花,臣妾是罌粟花。」
他聞言微微一怔,隨後輕笑出聲:「是啊是啊,妳是那罌粟,讓我愛妳愛的上癮。」
我抬起絳紅色的衣袖,以廣袖半遮著面,輕聲地笑,卻是沒人發現,我唇邊的那抹苦澀。
不,炎夜……我的意思是,我是那妖嬈的罌粟花……是那會害了你的罌粟花……
~~~~~~~以下為簡體字部分~~~~~~~
「在看什么?」
他伸手从后抱住了我,我轻颤了下,放下了手中的书,稍稍转头瞧他,娇嗔道:「晨曦还在呢,没羞没躁的……」
我同轩辕炎夜已经成亲快要三年了,对他我却是无法狠下心。
去年轩辕国的前任皇帝……也就是现在的太上皇,将皇位传给了轩辕炎夜后,便开始当他那悠閒的太上皇。我便也顺理成章的成为了轩辕炎夜的皇后。
这三年来,母后频频传信询问我为何还不杀轩辕炎夜,我却只回时机未到。
但我很清楚,时机未到这个借口,只是我在自欺欺人罢了。并不是时机未到,而是我下不了手……
我……已经爱上他了。
就算我再怎么想要掩盖这个事实,每每当我触碰到他,那胸口的躁动分分秒秒都在告诉着我,我已经爱上了他,沉沦于他的温柔之中,再也无法逃离。
我稍稍垂眸,隐匿在眼睫下的是深深的忧郁。
每次当我准备好毒药要下毒时,我的脑中总会想起他曾经对我说过的千言万语,以及他那始终温柔的笑。我不能背叛父皇母后,可我……却又无法对他下手……
我该怎么办……?
轩辕炎夜搂紧了我的身子,丝毫不在意一旁的晨曦,只像个孩子般频频蹭着我的肩。我笑了笑,伸手轻抚着他的黑发,手中的触感让我爱不释手。
我只能够拖延着时间。我不希望任何一方受伤,可那却是不可能的。
「雪儿,我们出去走走吧?」他笑着松开我的腰肢,转而牵起我的手。我点点头,脸上是隐藏我忧郁的微笑。
他牵着我的手,我们两人的身后跟着晨曦与他身边的太监。我隐隐约约感觉到那个名为谭伊的太监武功极高,但我却也从来不提。
他牵着我走进了御花园,我看着百花齐放,这会儿才想到现在已经是春末夏初的季节了。我看着一旁种着的牡丹花,又抬头看了看种在一旁矗立着的桃花。
哪怕春季百花争豔,我也还是只爱那只绽放在冬季,屹立不摇的梅花。我瞧着那一树桃花,忽然有些想念上次来轩辕时看见的一树梅花。
或许是见我一直看着那桃花,轩辕炎夜忽地开口:「妳喜欢桃花?」
我闻言摇摇头,笑道:「臣妾只是瞧着那桃花树,有些想念上次同皇上一起看的梅花罢了。」
他闻言一愣,旋即朗声一笑,握紧了我的手。「雪儿就那么喜欢和我一起看梅花?」
他来我的宫殿从来不让人先行传话,在我面前也从来不自称朕,且不论是在外人面前或是私下,他也都是以雪儿来称呼我,从来不叫我皇后,因为他说他不想要我把他当成皇上来侍候,他只希望我做他独一无二的雪儿。
他曾有问过我会不会讨厌他叫我叫的如此亲密,我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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