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拉上了金哥,颇为下作地以二敌一。
方晨去厕所里抠着嗓子吐了两次,才把李总和金哥放倒,聚餐结束后,他给李总叫了代驾,按理说,他该陪着代驾一起,把李总送回家。但可能是冷风一吹,酒劲上来,方晨忽然有些倦了,觉得这些人情世故,都没什么意义。
至少在这一刻,他是对的,无论他做什么,李总、甚至整个金城集团的其他员工,他们对方晨的态度都不会有丝毫改变。
方晨见李总还有些意识,就没和他们同行。临走前醉醺醺的李总还拉着方晨的手夸他是可造之材。
“你说你,你说你都喝成这样了,愣是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跟我们讲,我们,我们这都……”
方晨心想:“果然不是热情,是没安好心。”
…………
汽车停在方晨家的楼下,王小曼和夏彤在车内静静地等。
“夏总,为什么不直接给方晨打电话呀?”
夏彤也不回答,只是看着马路对面方晨租住的公寓,默默发呆。她们一直等到凌晨,王小曼在“这究竟算不算加班”的思考中,睡了又醒,醒了又睡,快到一点钟的时候,她感到身边的夏彤忽然挺直了腰,于是也跟着清醒过来。
马路的对面,一辆出租车缓缓停下,方晨从车内下来,人还是板板整整的,干净的寸头,宽阔而直挺的腰背。但他的衣着却显露出疲态——他拎着脱掉的西服,衬衫上面的扣子解开了三个,扯松的领带也懒洋洋的挂在脖子上,朝一侧斜去。
夏彤推开车门,马路对面的方晨也朝这面看来。刚刚还有些迷糊的王小曼立刻精神起来,意识到接下来该是重点情节了。
夏彤冷着脸朝方晨走,漂浮在他头顶的,是 76%的电量,比睡得迷迷糊糊的王小曼还要高一些,夏彤却不住地心疼。
方晨扯开松垮的领带,顺手塞到兜里,又整了整自己的衬衫,见到夏彤越走越近,他红着脸说:“我喝酒了,不好闻,你别过来。”
夏彤说:“闭嘴。”
她拽着方晨的衬衫,不由分说地把他拉入自己的怀里。
明明是个霸道帅气的动作,可方晨比她高了一大截,拉过来之后,反倒变成夏彤钻入了方晨的怀里。
她踮了踮脚,想要重新掌握主动,却只是从顶着方晨的锁骨,变成顶着他的下颌。
方晨问:“你怎么了?”
夏彤咬了咬嘴唇,却又刻意保持着毫无感情的语调:
“给你充充电。”
方晨呆了一下。
凌晨一点的街道,他们无声地拥在一起,方晨头顶的电量缓慢地上涨着,和夜晚的流淌保持着相同的速度。
也不知道隔了多久,方晨低下头,轻轻地吻了夏彤的头顶。
夏彤心想:
“完蛋了,我今天没洗头。”
…………
藏在车内的王小曼,把额头贴在车窗上,一脸姨母笑地朝对街的两人看,嘴里还嘀咕着“咒语”:“快上楼快上楼。”
也不知是想看戏,还是想下班。
夏彤和方晨还没上楼,王小曼的手机倒先响了,是卫姑娘打来的电话。
“哎呀,都几点了还给我打电话,你看你挑这个时候,耽误我追 CP。”
电话对侧的卫姑娘说:“你先按暂停呗,出大事了。”
“你不懂,我这里按不了暂停……你快说吧,什么事呀?”
卫姑娘说:“刚才我在浦发上班的朋友告诉我,新泰集团,就那个 160%,它们被银行抽贷了。”
56新泰
卫姑娘之所以会在凌晨一点给王小曼打电话,的确是出于幸灾乐祸——虽然她和新泰集团之间没有任何的私人恩怨,甚至,新泰集团的项目出了问题,她作为该项目的审批专员,也要多多少少担些责任。
但她还是很高兴,因为她足够讨厌夏宇。
于是,在凌晨一点接到卫姑娘的“报喜”电话的,不只有王小曼。钟姐,刘哥,小钱,甚至是蒋主任,一个都没有逃掉。
然而,即使后三位都是在睡梦中被卫姑娘吵醒的,但他们三个人的愤怒加在一起,都还没有醒着的王小曼一人强烈。
因为当王小曼放下电话时,夏彤已经走了回来,拉开车门上了车。
“这就完了?”王小曼问,“热吻呢?袭胸呢?他咬上你的耳垂,你舔过他的喉结呢?”
…………
怀揣着“恨铁不成钢”的朴实情感,王小曼冷着张脸,把夏彤送回了家。夏彤上楼后,她坐在车里,满腔的抱憾无处宣泄……
不对,是有地方可以宣泄的。
“哥,我去香榭水岸。”
凌晨两点,她砸开陈盛家的大门,睡眼惺忪的陈盛打开房门,连个招呼都没来及得打,就被王小曼按在了墙上。
迷迷糊糊的陈盛刚开始还象征性地抗拒了几下,直到王小曼循着儿时在游戏厅里培养出的操作习惯,使了一套“上上下下,ABAB”,陈盛也就清醒过来,遵循了本心。
凌晨的困意,坚硬的地板,什么都无法阻止两人之间迸溅的激情。但陈盛还是会时不时地感到困惑,倒不是困惑王小曼为何会在凌晨两点出现在自己的门前——几个月的相处下来,他早已见识到工作繁忙的王小曼是如何高效地管理她的时间的,真正让他感到困惑的是:
今夜的王小曼,嘴里总是在反反复复地嘟囔着什么。
在她咬着陈盛的耳垂时,在她亲吻陈盛的喉结时,在她压在陈胜的身上时,在她抓紧陈盛的背脊时。
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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