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面是七个,哪怕是极限一换一,最后还能剩下三个。
只能说,沈哥还是过于谨慎了。
我方首先出场的孙姨,战斗力实在太强,几句话就把范玉刚的妈妈怼得哑口无言,逼得范玉刚的老爸,姐姐姐夫,一起下了场。四对一,才勉勉强强地吵了个平手。
在他们吵架的途中,胡大爷始终死死地盯着沈哥,等待教练让他上场,然而法官很快就指挥法警,把吵闹的孙姨和范玉刚一家,一起轰出了庭,憋着劲儿的胡大爷也就一下子泄了气。他看着孙姨心满意足,趾高气昂的背影,怅然若失地叹道:
“唉,虚负凌云……”
沈哥看了他一眼:“行了,别嘀咕了,翻来覆去就会这么一句。”
…………
法官并没有当庭宣判结果,但看样子,钟姐提供的证据至少足够让两人把婚离了。
庭审结束后,几位自来熟的“娘家人”围着钟姐,一个劲儿地埋怨她提的要求太少:“就这么个混蛋玩意儿,你还给他留情面?什么财产一人一半啊,就该让他净身出户!”
“对啊,你得让他赔你钱,医药费精神损失费,要我说,都应该让他坐牢!打人难道不该坐牢吗?”
一众人在法警的催促下,吵吵闹闹地出了审判庭,离开法院大楼。在法院的门口,他们再度和范玉刚一家相遇,短暂的对视后,这一次,憋了一个多小时的胡大爷没等沈哥的号令,第一时间冲上去,指着范玉刚的鼻子开骂:
“你个混蛋玩意你算什么东西啊。就知道在家里横,一个大男人打一个姑娘,显得你厉害是吧?到了法庭一个屁都放不出来,四十多岁的人了,还得拉爹妈出来出头。你爹妈也不是好东西,一家人都一个死味儿,有人生没人教!合起伙儿来欺负一个姑娘,现在不言语了,看别人人多就怕了是么?不就欺负别人家里没大人吗?现在家里大人都来了,你们倒是说话啊!”
范玉刚红着脸,拉着老爹老娘,灰溜溜地逃走了。被众人围在正中的钟姐再度被胡大爷的那一句“现在家里大人都来了”弄得大哭起来。孙姨紧紧地拉着她的手,一脸心疼地给她擦泪,还说:“姑娘你哭什么呀,离了是好事,大姐跟你说,现在可不比以前了,二婚的女人现在也是抢手货,姐给你找个好的,比之前那混蛋好一百倍。”
夏彤双手抱胸旁观了一会儿,越看越觉得聒噪,她皱了皱眉,也没和大家打招呼,就转过身,朝停在路边的车走去。
她听到身后的脚步声,知道是方晨跟了过来,于是微微侧头,对他说:
“这次是特例,以后不要做这种事情了,浪费精力。”
方晨“哦”了一声,也没多说什么,这时钟姐也摆脱了人群,追了过来。
“夏总!”
夏彤回头看了一眼哭红双眼的钟姐,冷冰冰地说:“行了,这里没有我的事了,我就先走了。”她见钟姐一脸为难地点了点头,便转过身,准备上车。
“夏总!”身后的钟姐又叫了她一声。
夏彤一脸不耐烦地回头,还没来得及问钟姐还有什么事,钟姐就用力地抱住了她。
“谢谢您。”钟姐带着哭腔,认真地说。
夏彤一时不知该做何反应,她的目光扫过钟姐的肩膀,扫过不远处的方晨,最后落在半开的车门上。
车门映出她的倒影。
【当前电量:55%】
56%
57%
58%……
夏彤心中一阵迷茫,随后轻轻推开了钟姐:
“好的,我知道了。”
不远处的方晨微笑地看着她。夏彤抬头的时候,撞上他的目光,一个奇怪的念头就此撞入夏彤的脑海。
“原来,是这样的感觉。”
…………
返程的路上,方晨一句话也没说。夏彤却觉得他的沉默带着某种令人讨厌的自得,但她找不到证据去证明,于是越想越气。
快到公司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开口:
“我的电量的确涨了一点,但这一上午,我消耗的更多。”
方晨透过后视镜看了夏彤一眼,说:“嗯,的确。”
夏彤又说:“就像以往一样,在乎他人的感受,对我没有任何好处。”她轻咳了一下,“所以,帮钟姐的忙只是一时兴起,以后再也不会了。而且我这么做,主要还是因为你强烈的要求,事实上,来帮忙的人也都是你找的,其实和我没什么关系。”
方晨说:“也不能这么说。”
夏彤哼了一声:“事实就是这样,如果你以为今天的事情,会让我发生什么改变,你就大错特错了。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什么都不会变。”
方晨耸了耸肩,说:“好吧。”
拐过前方的路口,就到了金城集团的大厦,方晨把车开入地下停车场,在夏彤的专用车位上停好。
车子停稳的那一刻,夏彤没来由地想起钟姐的拥抱,一时有些晃神。
下车后的方晨绕到这一侧,为夏彤打开了车门。停车场的冷气灌进车内,让夏彤打了个激灵,她呆了一下,觉得有什么东西这一刻发生了改变, 具体是什么,她却说不清楚。
“夏总,怎么了?”方晨问她。
夏彤回过神来,摇了摇头,说了句没什么。
她和方晨乘着电梯上楼。路过“业务总”的时候,夏彤下意识地朝里面看了一眼,随后停下脚步。
小钱抱着一大摞文件,站在打印机前一页页地翻看;卫姑娘夹着电话,和对侧的人激烈地争吵;赵哥面对电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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