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首先把目标锁定在那些落单的上面,然后从面挑出个最美的下手,懂?
闻言,大胖若有所地点点头:哦。
他们选的这个地方正好在小街的转角处,灯光昏暗、人烟稀少,许多人都会贴这胡同旮旯走过,对他们来说正是下手的好地点。
而就在大胖话音落下的瞬间,就有人停在了他们面前的糖人铺子前。
两人只看得到对方的背影,借微弱的灯光,依稀可以看出,
那人身形高挑,气质出众,头乌黑的顺发披肩散下,『露』半截白玉似的后颈,皮肤就同上好的羊脂玉般白净,搭在背后的那只手,指纤细而修,骨节明,光看背影就道这是千挑的大美人,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这瞬,大胖感觉自己的心脏狠狠地跳动了。
他几乎没有犹豫,趁没人的时机,他直接伸手劈晕了温良瑜,拿起手中棕『色』的麻袋往对方身上就是套。
拿绳子把麻袋捆住的间隙,大胖有些痴痴地笑了起来。
也不道美人喜不喜欢这个颜『色』的麻袋?
见对方已经动作迅速地逮了个人回来,老李也没有表示异议。
做这种事情就是要趁热打铁,于是两人偷偷『摸』『摸』地扛麻袋,『摸』黑直接上了港口的小渔船。
待小船驶出了码头之后,老李才将对方身上的麻袋给掀了下来,
在看清温良瑜相的瞬间,老李额角青筋隐隐做跳,伸手直接给大胖来了记暴栗,
他是男的!这个憨货!
啊? 闻言,大胖捂自己的额头,手中提油灯,凑近了去看温良瑜的相。
在灯光映照到温良瑜面容上的刹那,他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要停止跳动了。
这不美吗?
于是下秒,大胖有些生气地冲老李说道:
不是让我找落单的美女吗?
老李先是愣,随即说道:
是啊。
大胖,他是不是落单的?
老李:是。
大胖直接推了他把,再仔细看看他,他不是美女吗?
老李:......
最终大胖得出了结论,
既然是美女就完事了,管他男的女的?
老李:......
好像有那么点道理。
温良瑜再次醒来的时候,后颈处疼得厉害,而此时他的眼睛和嘴巴都被捂得严严实实的,手脚也都被绑了起来。
他仿佛身处片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对于周围的感也都是混沌的,根本不清东南西北,只感觉到自己的背靠堵冰凉的墙壁。
但这刻,温良瑜倒没有多慌,他忽然地冷静了下来,无论对方是刺客还是想以此来胁迫他的人,大不了就是原主对他所做的那些事再重来个轮回罢了。
反正现在摆在他面前的选择也不多,
逃得了就逃,
想到这,他抽出了藏在袖口处的暗刃,
逃不了还可以自我了结。
正当他准备拿暗刃磨断捆绑双手的麻绳时,房间忽然传来了阵远及近的脚步声。
见状,温良瑜皱了皱眉,立即警觉地将暗刃藏回了袖口中,但指尖却直死死地捏那柄刀刃,摆出了个防御的姿态......
贺恒觉得那帮人要替自己找老婆的想法实在太荒唐了,要搁现,估计罗翔老师都做个视频说说。
但他没想到那些人的动作那么快,不过两天的时间就真的抓了个人回来,且抓回来的当夜,就强迫他换上了身当红『色』喜服,要两人拜堂成亲入洞房。
贺恒低头看了眼此时穿在自己身上的大红『色』喜服,心想这不是有病吗?
听说那人现在就被关在那些村民为他们准备的洞房,于是贺恒便提了个灯笼准备进去看下情况。
他打算先和对方说明下事情的缘,然后就把她放了,果对方联系到面的人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
只是,在推开木门的瞬间,房间却显得格地安静,完全不像是有人的样子,只有阵又阵阴飕飕的风不断地吹过。
贺恒将灯笼放置在屋的桌上,心中有些疑『惑』,这是正常人被绑过来的反应吗?
怎么连叫都不叫的?
他们最好别是把人给弄窒息,然后晕过去了。
想到这,他赶紧快步走入了卧房内。
在进入屋子的那刻,贺恒愣住了,他的眼瞳猛地紧缩,心脏的某处像是狠狠地被人给撞了下。
因为他发现这些人绑来的人不是别人,就是他的小皇帝。
暖橘『色』的灯光映照在温良瑜的身上,对方看上去似乎瘦了不少,以前脸颊两侧还有些婴儿肥的软肉,捏起来舒服,手感就像捏仓鼠样,但现在全没了。
他的脸上还蒙了快厚实的黑布,下方『露』出俊逸高挺的鼻梁还有紧抿的薄唇,嘴角不见丝弧度。
就算现在温良瑜的半张脸被黑布给蒙住了,但贺恒还是可以感受到黑布下方他毫无生气的神奇。
贺恒没有做丝毫停留,他放缓了脚步朝对方走去,在走到面前的时候,他可以明显地感觉到对方浑身的肌肉都紧绷,似乎处于种非常警觉的状态,就像是小动物在自己的领地发现了来的闯入者才会摆出的那种自卫姿态。
他甚至觉得,此时的温良瑜抱与他同归于尽的决心。
对方的这副模样,让贺恒止不住地心疼。
于是他半蹲下来,轻声地唤了对方声,
阿瑜。
下秒,
哐当!声,是暗器掉落在地上的声音。
温良瑜的神情在听到这道声音的瞬间下子变了,他颤抖身子,挣扎想从地上坐起来。
阿瑜。 贺恒又唤了他声,随即伸手去取他眼睛上的黑布。
在替对方掀开眼罩的瞬间,他清晰地看到有晶莹的泪珠顺温良瑜的脸颊不断滴落,
温良瑜的两瓣薄唇颤了颤,身子颤。栗得厉害,就好像是在发抖样。
阿瑜。
贺恒不停地喊他的名字,想伸手替对方拭去脸颊两侧的泪水,
但就在这瞬,温良瑜猛得扑进了他怀,
贺恒......
我找了好久啊。
声音听起来有些发颤,还染上了哭腔。
贺恒伸出双臂搂住他,随即又捡起地上掉落的暗刃替温良瑜割掉了身上的那些绳子。
在绳子散开的瞬间,
温良瑜伸出双臂攀上贺恒的脖子,将脑袋埋在他的颈窝处无助地抽泣起来,
我......我也以为再也见不到了。
不会的, 贺恒紧紧地抱他,我回来了。
他下又下轻轻地拍对方的背,试图安抚温良瑜的情绪。
在『摸』到对方后背凸起的肩胛骨时,他才真切地感受到温良瑜这段时间瘦得有多厉害,先前那段时间好不容易养出来的肉又都没了。
而系统也说和自己说过对方的黑化值在这段时间居高不下,甚至回到了开始他刚进入这个界的水平。
这刻,贺恒只感到阵阵的心疼,
怎么自己就离开了段时间,他的阿瑜就变成这样了?
不过好在,人都平安,他们的余生还,这切都有重头来过的机会。
想到这,贺恒捧起温良瑜的脸,去亲吻对方的脸颊,
温良瑜之前哭得太狠了,现在说话还是有些抽抽的,他紧紧地扒贺恒的衣服,
怎么到这来的?
被海浪卷上岸的。
至于具体的经过,贺恒他也不道该何作答。
听到对方的这个回答,温良瑜猛地想起来什么似的,神情下子又变得慌张了起来,随即他伸手去扒贺恒的衣服,
的伤怎么样了?
语调显得的急切。
温良瑜记得清楚当时那柄羽箭的创口深,而贺恒又被卷进了海,他不道对方在这个落后的海岛上不得到良好的医治,也不道他的伤口愈合了没,有没有结疤,会不会留下后遗症......
阿瑜怎么上来就扒人衣服? 贺恒原本还想逗逗他的,
但是在看清了对方脸上焦急的神情之后,便止住了逗弄的心,任温良瑜把自己的衣服给扒了下来。
小皇帝的动作急切,他直接把衣服扔到了边,借微弱的灯光,他看清了贺恒身上那道离心口处近的疤痕。
曾经骇人的伤口,今已只身下浅褐『色』的疤痕。
温良瑜伸手抚过那道淡淡的疤痕,声音被无措与心疼填满,
还疼不疼啊?
不疼了,
贺恒伸手捉住他的指尖,又低头去轻吻他的嘴唇,
不疼了。
温良瑜的唇瓣触感柔软,还有些微凉,他就像是只温顺的小兔子样,仰后颈与自己拥吻。
这刻,房间只剩下烛油燃烧的滋滋声。
贺恒将怀的人打横抱起,放到了旁的大床上,又走过去拉下窗前的帘子,阻隔了这个房间与界的切联系。
在帘子被拉下的瞬间,蹲在屋的何绣生收回了视线,冲旁蹲在地上画画的阿明说道:
海神似乎是对这个老婆挺满意的,走吧,咱们去告诉村,就不打搅别人的好事了。
阿明又冲他翻了个白眼,
......海神的事少管。
午夜,
屋内的蜡油几乎已经燃尽了,
贺恒侧卧在床上,用只手撑自己的脑袋,就这么静静地看躺在自己面前的人。
他的指尖沿对方白洁细腻的肌肤划过,描摹对方起伏有致的身体曲线。
温良瑜无地趴在个软枕上,青丝半掩的面容下透说不出的困倦,但他却还是强撑没有睡觉。
阿瑜,不困吗? 贺恒笑了笑,替他撩开脸颊上的发丝,伸手『揉』了『揉』对方的眼尾,
困了就睡觉,我在这,没事的。
唔~
温良瑜发出了声轻哼,又蹭进了对方怀,
不想......睡。
声音还透股倔强。
啊? 贺恒搂他,亲了亲他的额头,
怎么不想睡?
我怕...... 说到这,温良瑜忽然垂下眼眸,声音也连带变轻了,我怕醒了之后又不见了。
这刻,贺恒的心中被无措和心疼填满,他下又下地抚过对方柔顺的发顶,
不会的,
我就在身边,哪儿都不去。
见小皇帝还是副倔强的表情,他有些无奈地提议道:
那我陪说说话吧,说困了就睡。
温良瑜轻轻地应了声,好。
于是贺恒率先找了个话题,宫现在怎么样?那帮臭老头还有没有为难立后的事情?
没有, 小皇帝的声音闷闷的,明明眼皮子都快掀不开,还是故意装做凶的模样,
他们不敢。
下秒,他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轻声呢喃道:
兔子......兔子......
看对方吞吞吐吐说半天说不出句完整的话的模样,贺恒有些失笑,
兔子怎么了?
温良瑜用指尖绕缕贺恒的头发,强大起精神道:兔子生了......生了好多小兔子。
贺恒:那陛下又有小兔子玩了。
嗯。 在这瞬间,温良瑜已经合上了眼睛,下秒,他的睫猛地颤了颤,又睁开了条缝,忽他然转变了话题,
等回去......回去,朕就给......
贺恒抱他,又忍不住勾了勾嘴角,给我什么?
温良瑜闭上了眼睛,
给封皇后。
说完这句话,他终于支撑不住地沉沉睡去了。。
第43章 冷酷偏执摄政王(十八)皇后此人
翌日清晨,
贺恒把村民误将皇帝绑过来的事实告诉了阿明,简明扼要地阐述了一下其中利害关系,让他立即驾船去通知此时驻守在江南的谢崇等人。
当大魏的军舰停靠到岸边的时候, 谢崇第一个船上跳了下来。
在到贺恒的一瞬间他顿时眼放光一般地冲了过去,
贺恒感觉如果谢崇真的是一只哈士奇的话, 那他现在应该在狂摇尾巴了。
在谢崇俯冲过来的一瞬间, 贺恒稍微往旁边侧身避了一下, 这才没被对方撞飞。
扑了个空的谢崇并没有气馁,他转过身又一把子抱住了贺恒, 随即用力地拍了一下对方的背, 若是身子板不够结实的人挨这么一下恐怕要骨头散架,
贺大人!我就知!
贺恒推开他,挑了一下眉:你又知了?
谢崇:我就知您福大命大,肯定不出事!
随即人简单地叙旧了一下, 贺恒与温良瑜一上了停在港口的船。
在离开岛的同时,他们决定替这个岛屿凿通一条与外界互通的路, 这样岛上的人也不再像以前那般闭塞。
海面上风平浪静,偶尔还有几只海鸥飞过, 微凉的海风轻拂过人的脸颊, 一就是个适合出航的好天气。
只是虽然今日天气不错,但他们的船只毕竟是行驶在旷阔无垠的大海上,船身还是颠簸得厉害。
温良瑜昨夜与贺恒折腾了许久, 终也只睡了一个时辰, 而他前些日子也没有怎么好好休息,整个人精神恹恹的。
反在船上也睡不着,再加上昨夜又刚和贺恒重聚,温良瑜兴奋得仿佛有说不完的话, 整个行驶的过程中,他一直扒拉在对方身上,絮絮叨叨地和贺恒说着话。
结果就是,一下了船,皇帝差点又困得连路走不动,等坐上了前往驿站的马车后,上下眼皮子已经打起了架,终他脑袋一歪,靠在贺恒身上打起了瞌睡。
另一边,刘福源一直焦急地等在驿站之外,不亲眼见到皇帝平安无事地归来,他这颗心也就始终放不下来。
所以当马车停在驿站门口的第一时间,他火急火燎地跑到了马车旁边。
掀开马车的帘幕一瞬间,刘福源却见到里面的男人将还在昏睡的皇帝给抱了出来。
与此同时,贺恒还不忘冲他做一个嘘的势,
分卷(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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