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温瑟哼了声,又忍不住笑,“看不出来呀,许总,面冷心黑说的就是你吧。”
许程砚紧了紧抱着她的手臂,神色不知为何,还有几分紧张:“你没有反悔的机会。”
“谁说的,男未婚女未嫁,我想反悔还不简单么。倒是你,你是不是长本事了,要不是我自己警觉,聪明伶俐,你是不是就不打算把这件事告诉我了,什么都敢瞒着我。”温瑟佯装生气。
哪想到许总的脸绷的更紧,放在温瑟腰间的手更加用力,温瑟不明所以的“嘶——”了声,拍了一下他:“疼!你干嘛?”
许程砚又重复:“这就是我,你不能后悔。”
温瑟见他真的是在担心,奇怪的抬眉:“我干嘛要后悔,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许程砚微怔,温瑟坏心眼的捏了捏他的脸:“真以为我生气啦,你是不是傻呀?还是你觉得我是什么圣母白莲花,会觉得你不应该这么对付别人,不应该对一个女人下手那么狠?”
许程砚没有说话,但他表现出来的就是这个意思,温瑟气得在他脑袋上弹了一下。
普天之下,可能也就温瑟敢做这样的动作,偏偏许总并不追究,反而用一种茫然无辜的眼神望着她。
“许程砚,你还是不了解我。”温瑟勾了勾唇,“我这个人小心眼的很,我知道你很优秀,觊觎你的人会特别多,一般来说,小打小闹,碰不到你,只是眼馋的话,我不会在意,惹的我心烦了,陪她们玩玩儿也不是不行,但像给你下药这种下作的东西——”
温瑟冷笑:“你怎么对付她,我都不觉得过分。今儿的事儿,你不过就是以牙还牙,我还觉得轻了呢。她的算盘打得不错,要是我没有猜错,那些记者本来也是她请过来曝光你和她的吧?”
许程砚点了点头。
温瑟的醋来得后知后觉,她咬紧了后槽牙:“她想得倒是美,你和她的事曝光了,我们俩谁都落不到好。这么一来,就算你真的是被她设计的,以我的性格,跟你分手都是轻的。再不济,咱俩的感情也会出现裂痕。而她就可以借此趁机而入,她怕不是觉得全世界的男人都钟爱小白花。”
许程砚见她愤怒起来,又捏了捏她的手:“瑟瑟,我不会让她得逞,不要生气。”
温瑟傲娇的哼了声:“我没生气,我唯一不高兴的就是,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呢?刚才我在那儿兴奋,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蠢!”
许程砚表忠心似的摇了摇头:“不,瑟瑟很可爱。”
温瑟嘴角微微翘起,又赶忙压下:“你少来。”
她停顿了一下,又问:“那你为什么牵连项仲元,他这个人虽然圆滑,但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难道他帮着孟宜菀设计你了?”
许程砚听到这个名字,脸稍稍有些僵硬:“没有。”
在温瑟的追问下,许程砚才道:“他伤害过安安,资料里有。”
温瑟下意识问道:“他曾经踩着安安上位?还是利用炒绯闻伤害了安安的名声?”
许程砚再次摇头:“安安曾被经纪人扔到制片人的房间里,但制片人之所以知道墨墨,是因为他。”
温瑟不可思议:“为什么?安安得罪过他吗?”
“没有,”许程砚抿唇,“他单纯只是要讨好制片,又恰巧曾和安安在一个剧组。”
温瑟略有些沉默,这样的人也太可怕了。
拜高踩低,当初他选中安安,肯定是看她没有背景也不招经纪人喜欢,是娱乐圈里最好欺负的那一类人。
他本质上和孟宜菀是一样的人吧。
为了自己的利益,为了能向上爬,不择手段。
“而且,”在温瑟沉思时,许程砚又道,“他在打你的主意。”
温瑟噗嗤笑了出来:“我看出来了,放心,我长着眼睛呢,有你这样的珠玉在前,我能看得上谁?”
许程砚神色略有缓和。
温瑟又分析道:“但我估计,以项仲元的能力,应当能在这场舆论中脱身,他是不是真的被下药了?”
许程砚微眯了眯眼。
医院里。
项仲元沉着一张俊脸,站在床前,静静的望着被记者团团围住的楼下。
经纪人气喘吁吁的跑进来,还没开口,项仲元就淡淡道:“不用着急训斥我,把门关上。”
他淡然的仿佛现在被舆论风暴裹挟的人不是他一样!
经纪人忍着气,将门关上。
下一秒,就听到项仲元的声音:“化验结果出来了,我曾在二十四小时内摄入过含有chun药成分的酒或者食物。”
经纪人才要松一口气:“这么说,就是有人给你在陷害你?那好,我立马让公司的宣传部准备好文案,你的检验报告呢?我给他们——”
话还没说完,就被项仲元打断:“药,是我自己心甘情愿喝下去的。”
“什么?”经纪人猛地瞪大了眼睛,“究竟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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