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麦炟只得先退出去,往太傅府搬救兵去了。
四周只剩了太子和云昭王。
云昭王面不改色,开口道:“皇兄何事?”
太子自袖中拿出一团东西砸到他脸上。
云昭王一把抓住,抖开一看,脸瞬间变了色,霎时惨白。
他的神色太子已尽收眼中,脸上肌肉僵寒到了几点。
寒光一闪,太子已拔出玄铁寒剑,雪寒的剑尖指住云昭王的喉头,声线阴冷的再无一丝兄弟情:“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云昭王深知皇兄多疑,语调尽量平淡,不敢泄露一丝情绪:“皇兄,向皇嫂施毒的面具人将我们骗到洞中,在我受了重伤无还击之力时,却没有杀我们,而是给我们下了迷药,等我们醒来时,已被胶东太守救回到府中。面具人恨我入骨,我一直惶惶他不杀我,定是要有所图,现在我终于懂了。”
利用敖岚来离间他们兄弟俩,是更为长远的打算。
令夏国朝局动荡,远比单单杀死云昭王更有毁灭性。
心中明知这招美人离间计的厉害之处,太子却仍被那点阴暗的心思攫住,冷问:“中迷药之后你和她有无画中之事?”
第64章 他甚至多少次想过挑明,……
他双目凝成冰点,手上又加了几分力道,玄铁寒剑的剑尖已刺进云昭王皮中。
云昭王身躯如山,纹丝不动,仿佛没有感受到利刃入皮的痛楚。
他眸光异常坚定,灼灼望向太子:“绝无。被救之时母后也在,她怕我们做了错事对你无法交代,在我们未醒之时已让内侍为我们脱衣验过,的确无才放下心来。何况我当时失血太多,也万不会有越矩行为。”
太子注视他片刻,稍松了松剑柄,疑道:“你爱武如命,却毫不犹豫的自伤元气救她,当真无一丝非分之想?”
就云昭王来说,与皇兄以两个男人身份挑明、对决,他丝毫不畏惧。
他甚至多少次想过挑明,想过光明正大的爱敖岚,哪怕只有一刻钟也好。
可想到这会给敖岚带来无穷的麻烦。
以皇兄的猜忌多疑,定会怀疑他与敖岚的次次独处。
皇兄又舍不得杀敖岚,只会在日后多次折磨她。
他舍不得心爱的女人受委屈,便只得斩钉截铁的打消皇兄的疑虑。
他凉凉开口:“皇兄忘了给我的信中如何说的?”
太子眉心蹙起浅纹,心中一动,面色缓和了一些,沉声道:“当然记得。”
云昭王咄咄盯着他:“让我护她周全,我为何愿意舍身相救,就是因为不能辜负皇兄!如果我当初弃她于不顾,让她中毒身亡,给皇兄带回来一捧骨灰,皇兄会比现在舒畅的话,我便向皇兄道歉!以后皇嫂之事我再也不插手分毫,还请皇兄提早知悉,以免到时怪我不念兄弟之情!”
英武如云昭王,眼眶也不禁微红。
他们兄弟二人眼眶皆硬。
自小到大无论是习武的劳苦,还是异国飘零的凄苦,从未见云昭王红过眼,此时见到胞弟竟似要掉泪,太子心中不是滋味。
此时理智缓缓恢复过来,脑海中掠过小时候的情景。
无论走到哪里,云昭王都是他最忠诚的跟班。
即使跟海麦炟他们玩对垒,作为敌方的云昭王也会毫不犹豫的叛变支持他。
他受了伤,云昭王便每天虔诚的向太阳神祈祷,盼他早些康复。
八岁之时出发来卫国作质子,云昭王也丝毫没有怨言,还说:“我去卫国为质,王兄才能安稳留在国内,王兄一定会吞并卫国,很快接回我。”
……
到底是手足,回想一直以来的兄弟情深,太子也不免眼眶发酸。
这样一个从小就把命交至他手中的亲弟,自然也会以同样的忠诚对待他的妻子,他又何疑之有?
“刷”一声,太子将剑收回鞘中。
他伸出手臂,用力拥住云昭王,两人宽厚的肩膀紧紧挨在一处。
太子音色难得哽咽:“为兄错了。”
云昭王也展臂抱住他,诚挚道:“皇兄,我和母后不该瞒你,只是怕你多疑,生出事端。”
“赛坦,此事我之后再不疑你。”
“我也会如往前一样对皇兄忠心。”
皇后和太傅赶过来之时,兄弟二人已化干戈为玉帛。
只是云昭王喉头的一线血色,还是出卖了方才剑拔弩张的紧张氛围。
皇后见了心惊肉跳,自是先冲上来安抚云昭王,一迭声的叫宫中太医过来。
云昭王实在反感妇道人家的大惊小怪,以手拭了拭伤口,道:“母后,只是皮外伤,无妨。”
扒在儿子脖颈上仔细看了一番,见儿子确实只是有这点伤,皇后才稍稍放心。
不过说什么也得让太医来瞧瞧,红了眼眶,哭着道:“你旧伤未好,又添新伤,我怎能不心疼?”
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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