甫一结束,敖岚便跳下马先走了。
呼雅泽也扔了缰绳,紧随其后。
二人到了僻静的后院中,四周无人,敖岚停住脚步,回首责问他:“我只是与他们一同玩马球,你为何要故意将人打伤?”
呼雅泽气愤道:“他们对你什么心思你难道不知,还与他们同进同出?我没杀掉他们,只是给他们一些教训,已算是开恩了。”
敖岚冷笑着反问他:“我现在难道不是自由身么?”
呼雅泽一时语塞,很快又理直气壮:“护好了你是我的分内之事。”
“没有他们,还有旁人,我看你都打算赶尽杀绝么?”
“你是说那赵遂?我已修书致南越王,几日后,你就能看到赵遂如何匍匐在我面前请罪。就凭他那张乱唚的嘴,我拔掉他的牙舌也不为过,看他还如何胡言乱语。”
那赵遂自从好事被扰,以为这辈子再也没有了机会,又犯了相思病,如今听说敖岚回京后与呼雅泽也早已形同陌路,兴奋难耐,立刻给敖岚写了长长一封信,想要再续前缘。
快马加鞭让人送到京来,自然是被暗卫统领郑垣截获,先送到了呼雅泽那里。
呼雅泽看了信中内容,直接被几个字眼捅破了肺管子。
那毛都没长齐的南蛮小儿不仅在信中胡言乱语的倾诉对敖岚的思念,还将他称为“那个姘头都不算的黑心人”。
呼雅泽气得一口气堵在胸口,险些没上来。
他立刻起了杀心,等那南蛮人到了京,他便要将其削成肉泥。
敖岚知他能做出来,如果此时与他继续纠缠此事,他只会定更多罪名给遂王子,她便干脆不闻不问,冷着脸道:“你愿如何便如何吧。”
经过他时,她郑重说:“我有我的生活,你与我不同路,便别再干扰我。”
呼雅泽拉住了她,将她抵在回廊柱子上,低声恳求着她:“岚儿,你闹也闹了,骂也骂了,跟我回去罢。孩子们每晚想你想得直哭。”
敖岚身子僵了半瞬,语气已不像方才那样强硬,“我和你的事,别拿孩子来说。”
呼雅泽捕捉到她眸中的一丝脆弱,继续游说:“如风练了五十一张字帖,自你走后,每天一张,想让你看看有无进步。初雪为你刻了一本兔子窗纸,说要贴在我们卧房床头。”
到底是为母本性在,敖岚绷紧的身子慢慢松懈下来,不禁垂眸自怨。
呼雅泽以为她想通了,抱起她想要打道回府,敖岚回过神来,挣扎着下来,狠狠打了他一耳光。
呼雅泽白皙面颊上顿时浮起一个清晰的巴掌印。
他顾不得自己的狼狈,反而拉着敖岚的手轻揉,“疼不疼?”
这许久以来的情绪在此刻如山洪般爆发。
敖岚甩开他,怒目而视:“若不是你令我怀孕,没有孩子牵绊,我就不会过得如此痛苦!你这个坏蛋!”
“若没遇到你,我这一生都安安稳稳的,不会像现在这样!”
“都是你,毁了我的家!”
“我一点不稀罕你现在的好,不稀罕!你以为这可以弥补一切吗?你离我远远的!”
……
呼雅泽悉数全受了,嘴中胡言乱语的安慰着,“是,我是禽兽不如,那是以前了,现在我一辈子为你当牛做马来偿还,好不好?”
“好岚儿,跟我回去好不好?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不想与我做夫妻,便让我做你兄长,往后好好照顾你,不让你受任何委屈。”
……
敖岚继续打他,他也不还手,任由她打。
肢体纠缠之间,不知何时,他亲了上来。
经过一阵闹腾,敖岚早就没了反抗的力气,也知这闹剧要在此收尾了。
她也实在经不起与两个孩子近在咫尺、远在天涯的分离了。
重回那个位置,为受冤屈的卫人做点实事,总比她自怨自艾过一辈子要好。
两人亲得浑身发烫,见她默认要同他回去,呼雅泽兴奋至极,与她额头相抵:“我为你补办册封仪式,将你风光接回去,自此以后,他们谁也挑不出不是。”
敖岚怎肯与他结为正式夫妇,说:“你若那样,我便不回了。”
呼雅泽眸中疑窦渐升,“你还想随时离开?”
敖岚早有准备,无畏注视着他的眸底,“我怎知你是否真的改过自新,若你真心待我,我们随时可补办婚事,若你只是三分热度,我便随时离开。男子到手后都不知珍惜,提早办了婚事,岂不是让你遂了愿、松了弦,于我又有什么好处?”
呼雅泽凝目思索片刻,便未再坚持。
此刻先把敖岚哄回去为上,至于其他,日后可再徐徐图之。
他低眉柔声道:“我听你的。”
“放开。”敖岚推他胸膛。
见她态度已柔和下来,呼雅泽心痒难耐,只觉这美好氛围莫要浪费了,总得做点什么孟浪之事才好,就像他在元宵佳节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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