炟大大松了口气,回顾方才短短的几个照面,敖岚的绝色容貌深深刻在脑海,凉亭中还留有她身上的幽香,二人不禁面红心热,胸腔里突突直跳。
再望向一直没作声的云昭王,他已坐下,又斟了一杯酒,黑目望着太子夫妇离去的地方,似乎有丝落寞。
宁王感慨道:“太子妃娘娘可真是厉害,我从未见过殿下对谁这样言听计从。”
这等话宁王说说也就罢了,宁王还算是皇家国戚,海麦炟则是纯粹的外臣,他是不敢说的。
听此,海麦炟下意识去看云昭王的反应,好作出适当回应。
云昭王站起来,高大的身躯挡住一部分阳光,“这样不是很好吗。”
海麦炟和宁王面面相觑:太子妃不能做女人了,还能与太子夫妻恩爱?抑或是皇室为维持对外形象的固有手段?
既然太子不在了,他们也就各自散了。
云昭王翻身跨上雪云马,低喝了两声,雪云马便箭一样冲出去。
敖岚神色冷淡走在前头,呼雅泽拉着一双蔫头耷脑的儿女跟在后头,一家四口刚出来,却恰好遇到了带着女儿出行的萧碧水。
萧碧水一见太子,自然是双目发亮,庆幸自己今日打扮的比平日更美,便连忙拉着女儿过来行礼。
若是平时,呼雅泽也就是淡淡应一声就走了,今日他特地看了一眼敖岚,见她神色绷紧,他便愉悦起来,刻意作出和颜悦色的样子,目光在萧碧水身上停了片刻,说:“不必多礼。”
萧碧水扭着妩媚身段起身,又拉着女儿给世子和郡主行礼。
她打扮得隆重,女儿也干净熨帖,从内到外透着乖巧。
反观如风和初雪,在湖边疯玩了一下午,发髻松散,汗流满面,衣上沾了许多尘土,一圈圈的水渍还未干,哪有什么储君的形象。
敖岚出门侍疾,自然也没打扮,像往常一样穿着一身淡色。
这样相对,旁人打眼一看恐怕要生出错觉:穿得花团锦簇那一大一小和华贵俊美的年轻男子才是高高在上的主子一家,灰头土脸那几个是侍从。
不过再仔细打量,便一眼能看出打扮寡淡却又气质高雅的那位恐怕才是贵人。
敖岚怎能觉察不出萧碧水的得意。
她厌烦至极,不顾萧碧水含情脉脉的与太子对视着,径直走了。
如风本就犯了错,一路想着怎样讨好母妃,见母妃似乎更生气了,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抬首望向父王,见父王不知为何,脸上竟满含笑意。
见敖岚走了,呼雅泽也收了温和的模样,连忙打发完萧碧水,追随着敖岚而去。
跟在后面,见敖岚僵直的背影,他越想越得意,嘴角都快要扬到天上去。
一回宫,敖岚便进了书房,呼雅泽紧随其后,将门合上。
“生什么气?”他明知故问,想从她嘴中听到她说在乎他。
敖岚背对着他坐在桌旁,没有说话。
呼雅泽走近了,轻轻握住她单薄的肩,“到底怎么了?”
敖岚仍不说话,只是挣脱开他的手。
呼雅泽到底忍不住,探过身去,发现敖岚竟在无声流泪。
他的心猛然缩紧,像是被人抓住了五脏六腑,难以呼吸的痛。
“岚儿!”他连忙将她抱起来,自己坐在雕花大椅中,把敖岚放在怀中坐着。
敖岚恼恨他,挣扎着不坐,他却硬钳制着令二人亲密无间。
敖岚拗不过他的力气,僵硬坐在他腿上,扭过身去用袖翼捂眼抽泣。
呼雅泽为她擦着泪,慌不迭的下保证,“岚儿我错了,我以后改,你别哭了。”
“岚儿,你告诉我怎么改,我一定改,别哭了。”
“我再也不见萧氏……”
他居然逗不知她为何生气。
敖岚哭着,恨恨道:“你纵容如风逃课,他玩得满身泥污你也不知督促他换衣,和萧碧水的女儿站在一起,像个没有娘的野孩子,你没见萧碧水方才有多得意,我的孩子也要被她打压……”
那个“也”字让呼雅泽浮想联翩。
敖岚没说的话他已了然:萧碧水不仅妄图抢夺她的丈夫,现在连孩子也开始威胁到了。
不过他压根就没品出来妇人之间的这种对比,于他来看,小孩子玩得浑身泥巴也没甚么,君就是君,臣就是臣,衣衫整洁又如何?
既然敖岚在意,那他就是错了。
何况,事情的源头还是因为他纵容如风逃课。
即便认错,他还是一贯的太子作风,“如风身旁的侍从没有好好劝诫,该受罚,不会再有下次了。”
“都怪你!作为父亲,一整天都不过问孩子,将孩子扔给侍从,侍从劝不动如风又有什么办法?”
呼雅泽顿时不悦,他还没听过哪个男人还要带孩子的,如风身旁有侍从有老师,还用得着他事无巨细的过问?
“你们妇人天天守着孩子一起倒也罢了,男人领着孩子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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