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但这一次,他看见这样一副青春稚嫩的面容,第一次感觉到了害怕。
“其一,温玄你身为右相,竟然私下里与番人勾结,意欲危害京城。其二,暗中打探宫中密洞,意欲危害皇室。其三,指使泰州刺史卞景将朝廷救灾的粮食卖出换银两,导致泰州□□……赎罪并列,右相死不足惜。”
温玄轻声笑道,“且说太傅你是否能走出相府这道大门,就说你走出去了,你没有任何证据,众人只会当太傅你……疯了。”
林海嫣毫不畏惧,坦然道,“那右相大可试试,凭借本官三寸不烂之舌,看众人如何看待右相?”
“既然你如此不识好歹,这也怨不得我杀了你。”温玄轻轻一挥手,三个蒙面黑衣人手提利剑直冲林海嫣而来。
“太傅啊太傅,你知道了又怎样?你瞧瞧自己有命说吗?”温玄转身朝着万丈阳光,只需不到一分钟,林海嫣必定当场毙命。
等了约莫两分钟,还未听见属下复命的声音 。温玄对此有些诧异,一回头,就看到萧见黎笑容满面地说道,“太傅,给我张帕子擦擦。”
林海嫣从兜中找了张帕子递到萧见黎手中,萧见黎将宝剑顺着流水冲干净,上面的血迹顿时变成了血水流下。然后,萧见黎又将自己的手指擦拭干净,“太傅,这帕子你不用了吧?”
林海嫣看到那张白净帕子上沾染了几团血迹,摇头道,“太子殿下直接扔了就行。”
“好,你不要的话,那孤就要了吧。”
嗯?林海嫣心中顿时冒出很多个问号。
这是什么情况?
一向锦衣玉食、身娇体贵的太子萧见黎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节约了?
这时,那三个黑衣人的身子才纷纷倒在地上。
温玄大惊,“太……太子殿下,您怎么突然来了?”
萧见黎轻笑道,“怎么?难不成孤大驾光临,右相只这一句话就完事了?不得敲锣打鼓迎接迎接吗?”萧见黎提高了声量,“不过看右相这表情,好像很不欢迎孤啊。”
“哦,对了,右相不是问孤为何突然造访吗?”萧见黎低眉瞅了一眼林海嫣,含笑道,“孤的战友在此,孤怎会让战友独自犯险?”
战友?
林海嫣对上萧见黎的目光,煞是疑惑。
这怎么就变成战友了呢?
几天时间不见,就这么能套近乎?
温玄的脸色逐渐发白,紧咬嘴唇,半天说不得一个字。
“孤劝右相少费心思,招你那些暗卫出来、截杀孤。孤不放心太傅一人来,故而来你府中看看。那禁军自然也不放心孤,故而也来这儿瞧瞧。”
说完,相府的房檐上顿时蹭出数百禁军,每人皆手执弯弓。
温玄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微臣不敢。”
林海嫣暗自嘀咕道,“不就一个温玄吗?也至于这么大动干戈?”
温玄的面色瞬间难看起来,牙齿死死抵住发白的双唇。
“太傅以后不用自己单枪匹马,龙潭虎穴怎可只身前往?”萧见黎含笑道。
林海嫣笑问道,“太子殿下怎知微臣没有后招?”
萧见黎眉头一挑,“敢情是孤多管闲事了?”
这时,一小厮跌跌撞撞跑进来,忙不迭地说道,“相爷,裴公和台御史带人来了!”
林海嫣轻轻耸了耸肩头,脑袋向外稍微一倾,“右相不是说本官定不了你的罪吗?不知家师裴公和御史大人可否定罪?如若他们二人都不能定罪,那右相难不成直接叩拜陛下陈说冤情?”
温玄冷笑道,“凡事都得讲究个证据,仅凭太傅一人主观臆断,怎能让众人心服?”
“太傅位列三公,右相已然对太傅动了杀心,今日太傅如若真有个什么闪失,右相可担得起谋杀太傅之罪?”萧见黎振振有词说道。
温玄此前对太子与林海嫣和好之事将信将疑,毕竟那么多年罅隙白在哪儿,岂是一朝一夕可消灭的?
但事到如今,他二人竟联手对抗自己?
温玄看见头发花白的裴裕和年近中年的台御史,不禁轻声笑出声来。
“御史大人台锦桥是太子的人,帮助萧见黎自然无可厚非。裴裕与我向来不对付,正好狭私报复!”
林海嫣怒道,“狭私报复?右相未免想得太多,我家先生不问朝政,岂会有闲情逸致狭私报复?”见温玄死不悔改,林海嫣已然不愿多听温玄说一个字。
“先生,今日我便要将右相的嘴脸公之于众!”林海嫣手指温玄,“此前官府在常兴当铺查获十二箱火药,但根据落蝶阁绿柳所言,从落蝶阁出来的火药明明有十三箱!”
林海嫣环视四周,凝眉道,“我一直想不到那第十三箱火药究竟去了哪里?直到十天前,我在右相庭院中发现了——演王送给他的马车。”
温玄哂笑,“绿柳乃风尘女子,她说的话,诸位怎能轻易相信?”
“把那马车带上来!”林海嫣含笑道,“因我害怕右相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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