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等先生说话呢。”
天下读书人皆知林太傅出考题,对于众士子而言,纵使林太傅拒绝透露一丁点儿考题。但这些日子,只要是从林太傅口中说出来的话,他们都恨不得将其全部记录下来。
话说的多了,总会透露点儿考题方向。
前几年也是如此,通过林太傅的话语,竟有人押上了题。虽然只是押中了个边儿,但对于众多考生来说,这无异于莫大的助力。
“学至今日,诸位皆应熟识各类经文,想必对于诸位,经义应不在话下,故而这月便不讲经义了。”林海嫣将手中的书卷随意扔在桌上,顺便拿起案桌上的毛笔。
下面众士子皆面面相觑,不讲经义讲什么?经义可是会试的大头!
众人在心中叫苦不迭,什么叫经义不存在问题?大伙儿心里最害怕的明明就是经义呀!
抬眼望了一眼林太傅,她在干嘛呢?
只见林海嫣右手上拿了个毛笔,将毛笔在食指和中指中转动个不停,不断做圆周运动。
这是什么新的思考方式吗?像太傅这般转笔,答题思绪会变开阔吗?
“先生果真不讲经义了么?我等还有诸多地方不懂呢,还望先生赐教。”
“对对对,先生讲讲经义吧。”
……
林海嫣眉头一皱,斥责道,“现在还不懂经义?那这么多年的经义,都是白学了么?我都白教了?”
此话一出,无人再敢说话。
也罢,太傅说我全懂了,那我就……全懂了吧。
“今日不讲经义,便给大家留个任务,查明近日京城有异动。”
林海嫣嘴角微扬,她倒是要瞧瞧萧见黎所谓的正事儿是什么?
底下士子皆闭口不言,只有罗秉遥沉不住气,气道,“先生还不如教经义呢!这作业我定是不会做的,先生你自便吧!”说罢,罗秉遥转身准备离开崇文馆。
常山王之子此话一出,整个学堂顿时人声鼎沸。
“先生这是作甚?我等倒是看不明白了。”
“是啊,会试就在下月,先生不讲解经文就罢了,还布置什么任务?”
……
林海嫣将指尖中的毛笔放下,“如若尔等置若罔闻,一切后果自负。”
就连常山王之子罗秉遥听后都停下离开的脚步,灰头灰脑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林太傅口中所谓的后果,他们定是负不起的。
林海嫣任教在崇文馆任教几年,认识大多人的字迹。更重要的是,她是要批阅会试考卷的主考官。
“先生,学生不解先生口中所说的异动是什么?”台路端端正正地坐在座位上问道。
“所谓异动,便是这京中不寻常之事。例如人口走动、货币流动等,若是与平时大有出入,则为异动。”
“可是先生,这项工程未免太过浩大,仅凭一人之力恐怕难以完成。”
林海嫣笑道,“我何尝说过不能几人共同完成?团队间精诚合作、一起攻克此题。”
不少学子凑到罗秉遥身边,“罗世子看我如何?”
“秉遥平日与我关系最好,定会与我一起。”
……
倒不是因为罗秉遥有多机智,而是他爹常山王在京城人脉广,京中大多官员都卖他面子。试问查阅人口货币等记录,焉能不要朝中关系?
林海嫣呵斥住众人,拿出名册,“罢了,我改变主意了……此事分三人一组,罗秉遥、台路……嗯……袁清邪。就这三个人一组,其余人继续研读经文则可。”
此话一出,学堂中剩余人终于松了口气,颇为同情看向他们三人。
林海嫣知晓台路家境不好,出身穷苦,故而有意让他跟着罗秉遥。至于袁清邪……只是林海嫣看到名册时,觉得此名有趣罢了。
将此事安排下去后,林海嫣打算卷起书卷走人,却不想身后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先生,你的脸……”
转身却见台路走来,将一张白净帕子递给林海嫣,“先生刚才转笔时,将笔墨弄到脸上了。”
林海嫣稍加一愣,又笑道,“难为你还随身带着白帕子。”打开那帕子,上面绣着一只意欲展翅腾飞的飞鹄。
“这帕子不是我的,此前我也没有发现先生脸上有墨水,袁清邪提醒我后我这才知道。适逢他有洁净帕子,所以这帕子本是袁清邪的。”
林海嫣莞尔一笑,“他倒是有心了,替我谢过他。”
见林海嫣走后,学堂中再次哄闹起来。
“我说袁清邪你怎么回事?你踩了什么狗屎运,竟能和罗世子分在一个组?还居然是先生内定的?”
“你没看到,刚分好组,人家袁清邪就眼巴巴地送帕子给先生?”
……
此时,只见一抹泛着清辉的青衣从人群中站起,丝毫不在意旁人的言语,径直走出了学堂。
台路不禁叹了口气,“左一个骄纵跋扈罗秉遥,右一个不近人情袁清邪,这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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