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茜茜,你没事吧?”
赵东屿关切的呼唤似乎是从遥远的旷野传来,将何羽茜从恐怖的记忆漩涡中解救出来。
何羽茜摇下车窗,午后灼热的空气翻滚到脸上, 是日晴朗,草木皆宜。
深深吸了一口气,何羽茜终于缓过来。
“这个王力有问题。”
何羽茜转头朝向赵东屿,语速飞快地说:
“你还记得我六岁那年在家门口遇到的歹徒吗?”
“嗯, 怎么?
有什么关系?”
“我刚刚看到王力的脚腕处有纹身, 如果我的记忆没有出错, 纹身图案和那个歹徒的一模一样,而且纹的地方也一样。”
“你怀疑他们是一个人?”
赵东屿追问。
“如果不是一个人, 那他们的背后就是一个组织。”
何羽茜说出自己的猜测。
“嗯,是该好好查查王力这个人了。”
赵东屿仰头靠在后背座椅上, 打开的天窗阳光刺眼,他微微眯起双眼,修长的手挡住半边脸。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阳光慵懒, 一条线索逐渐浮出水面。
赵东屿心情颇好, 扬起轻薄的嘴角轻轻地笑了。
“你笑什么啊?”
何羽茜问。
“你一在, 什么都变好了。”
天气晴朗,风调雨顺, 追查多年的案件有了新线索,一切都有了崭新的希望。
过去五年间,赵东屿并未放弃查案,但因为关心她的去向,始终定不下心神。
如今,心爱的人就在身旁,他终于可以全力出击了。
晚上七点半,赵东屿和方易达约在山雨轩见面。
他将何羽茜安全送抵家中后,只身一人驱车赴约。
山雨轩是赵东屿名下的一家雅宴会所,宾客入口处隐匿在闹市,乍一看去并不会引起人们注意,但从大门沿着曲径蜿蜒的石板路往里走,便是别有洞天,自然湖石打造的叠山云境将环境烘托得仙气十足。
会所经理亦步亦趋地跟在赵东屿身后,赵东屿转身和他吩咐道:
“今天来的是贵宾,给我招待好了,酒水就按我之前说的上。”
最深处的包厢,服务员已将冷碟精心摆放好,水墨画风的碟盘上点缀着黄紫色的花朵,让人不忍心动筷,担心破坏了菜肴摆盘的艺术美感。
赵东屿斜倚在软垫靠背上,给何羽茜发了条短信:
“今晚不要锁门。”
正在家中办公的何羽茜双手在键盘上翩跹飞舞,刚接到钱杰发来的新剧本大纲,是个关于90年代回忆杀的故事,她很喜欢。
手机铃声响起,她扫了一眼亮起的屏幕,红着脸骂了句“没正经”并不打算回复。
赵东屿盯着没有光亮的手机良久,然后笑着将手机放入衣袋侧兜。
方易达带着秘书姗姗来迟,一句抱歉或解释的话都没有,赵东屿并不以为意,起身热情接待。
方易达最近换了个年轻貌美的女秘书,常常出双入对地带着出席各种场合,公司内部早有传言这是他假借公务名义养的情人。
女秘书第一次见到大名鼎鼎的赵东屿,拿着一双媚眼朝他瞧过来,赵东屿接住她炽热的目光,深情地予以回视。
方易达素来嗜酒,他家老头子之前安插了个男秘书专门替他挡酒,被他以做事不利索之名义给开了。
换了个美女秘书利不利索不知道,但哪有男人喝酒让女人来挡的道理?
“方总,近年来华曼在您的坚实领导下,业绩不断飙升,股价连年飘红,真是年轻有为!
这杯我敬你!”
赵东屿是个演员,无论多么恶心人的台词他都能坦然出口,可见演技之精湛。
做领导的哪有不喜欢听好话的?
虽然赵东屿极少逢迎他,说的话也是半真半假的,但他仍是被夸得飘飘然起来,推杯换盏间几杯白酒已下肚。
“小赵啊,当初是我亲手把你签进华曼的,你如今家喻户晓了功劳簿上可得有我厚重一笔啊。”
被吹上天的领导,对待任何员工向来都是一副长辈模样,哪怕他只有三十多岁。
“必须的,要不是您执意签我,方董事长就放弃我了。”
赵东屿继续给方易达添酒。
“可不?
你知道我爸当时和我说什么吗?
他说赵东屿就是头狼,破落的饥狼,说我他么的降不了你。
呵呵,小赵你自己说,娱乐圈里哪个不是资本的走狗?
你又是狼是狗?”
方易达醉了,吐词逐渐含糊不清。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赵东屿并不回答,而是凑近女秘书的耳边说:
“男人的酒桌没什么意思,我在二楼给你准备了房间,你可以先去那儿休息。”
吐露的气息温温热热地喷洒在女秘书的脖颈和耳蜗,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谁人能禁得住这般美貌男子的诱惑,女秘书的心情柔波般荡漾开来,手指在赵东屿的掌心打了个圈儿,用口型说了句“我等你”待女秘书扭动着水蛇腰走远,赵东屿嫌弃地拿湿巾擦拭手掌,一并摘下了虚假的面具,露出冷若冰山的面庞。
他不再给方易达添酒,今天这酒是他特意吩咐后厨上的浓度原浆,三两杯下肚足以醉人,若是再喝下去恐要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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