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一瞬间,她就朝着对面说了句,“这么多天,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我就知道你还没睡。”电话接通,显然司如礼那边气氛活跃了些,他也没管林清絮的打趣,急匆匆问,“你现在在哪?”
“回家的路上。”
“正好,你快来接我一趟。”
“嗯?”
“我刚从我妈那逃出来。”
冯眠给司如礼办了转院之后,美名其曰让他疗养身体,但其实是找了个限制他自由的借口,手机没收,切断他与外界的联系,吃喝也没亏待他,但就是不让他再出去嚯嚯,几天的时间,搞得像人间蒸发似的。
冯眠说,司如礼开夜店,是不学好的典型,是林清絮这堆狐朋狗友祸害的,冯眠不仅让司如礼强行和姜烟断了联系,就连他这些朋友也不能幸免,说让司如礼重新做人,以后好接替公司。
司如礼同样的话对冯眠说了三遍不止,说他不是那块读书、管公司的料,说他天生百毒不侵,只有祸害别人的份。
这些话,自然是无法说动冯眠的,后来,扯之司如礼也不再说。
冯眠在自家别墅那找了保安,一天二十四小时在门口守着司如礼,非必要情况,司如礼不能出来,说要把他那颗只会玩的心管教好。
司如礼那性子怎么可能受得了,一开始呆在卧室里差点没把房子拆了,但冯眠的底线也低,只要他不把屋顶掀了,都任凭他闹,扯之断了司如礼借口逃跑的后路。
一开始那几天,冯眠也在家看着他,后来这几天是有公务要谈,她出差这件事被司如礼知道了,于是这一晚,趁着冯眠不在,司如礼翻窗跑了。
这些都是后来司如礼和林清絮说的。
**
半夜三点,林清絮是最后在距离司如礼家一段距离的公路上发现他的。
当时司如礼穿着人字拖,一件白体恤和一条平平无奇的长裤,浑然没有平日作天作地的样子,头发长长了,披在肩上。
林清絮看见他的第一眼,差点没认出来。
司如礼一上车,就像看见亲人似的和两人吐槽着冯眠的“暴政”。
林清絮笑着打趣他,“你这发型,以后直接去烫卷,就是你以前梦寐以求的披头士造型。”
司如礼没空搭理她,白她一眼后,又继续说着。
后来,他说让顾今轶开车给他送酒店,今天太晚了,明天一早他就要跑路。
“你能跑去哪?”闻言,顾今轶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
“瞧不起我是吧?”司如礼也盯着后视镜里的顾今轶,“冯眠再怎么,也不可能从别地抓我回来,我们大中华可那么多省份,我不信,她能挨个扫荡一遍。”
“难说。”林清絮笑,“你妈不用那么大费周章,就能让你心甘情愿收拾东西回到她面前。”
“怎么可能。”司如礼不屑,对这种说法嗤之以鼻,“她现在就算把这个公司给我,我都不回来。”
林清絮没说话,后视镜里开着车的顾今轶也只是弯弯唇角。
过了一会,林清絮又问,“那你明早去哪?”
“不知道,最快的机票去哪,我就去哪。”
林清絮转身向后,上下扫了他一眼,“就穿这身?你有钱吗?就连手机也是好不容易偷过来的吧?”
司如礼喉头一哽,愣住,随即又笑,“兄弟有难,你就不能拔刀相助?”
“能是能,但我现在自身难保,我可怕又惹急你妈,你妈给我弄个全业封杀。”
闻言,司如礼也停住,不知道怎么说下去。
话是这么说,但林清絮还是打算借钱给他。
顾今轶最后把车停在一处酒店前。
都落魄成这样了,司如礼对于住宿的要求也是极高。
林清絮借他钱的第一笔花销就是这,眼前装修极佳的五星级酒店。
然而除了吃喝玩乐以外,事实证明,司如礼的脑容量的确是不够的,当天晚上,得知消息的冯眠从邻省赶了回来。
司如礼还没有来得及实施他伟大的逃跑计划的时候,当天晚上就因为酒店入住信息被抓到了。
冯眠直接让酒店大堂经理带着去到套房里把司如礼逮个正着。
早上六点的时候,林清絮接到了司如礼的电话,说在出租上,被冯眠追。
听见电话里声音的顾今轶都忍不住笑。
凌晨六点,司如礼站在大桥上,桥下是翻滚的江水。
林清絮没想到他来真的,为了自由那么能豁出去。
“冯眠!你今天要是再想着带我回去,那你直接带一具泡发的像馒头一样的尸体回去吧。”
司如礼乘坐的出租最后是被冯眠的司机在大桥上逼停的,司如礼直接来了招狠的,他跨坐在大桥栏杆的地方,不想惹事的出租车司机早开车跑了。
冯眠可能也是知道自己儿子的脾气,只觉得他是说着玩玩,态度也很强硬。
两个人谈判,司如礼要自由和远方,冯眠要他“改邪归正”迷途知返。
关键是,两个人都觉得对方实在错的无可救药。
所以,谈判不成。
七点的时候,天亮了,整个城市上空飘荡着一层朦胧的雾气,灰蒙蒙的天,像极了人们现在的心情。
林清絮赶到的时候,就是这个点,大桥上人来人往车辆很多,林清絮下了车,让顾今轶去把车停在别处。
可能是看见他们来了,所以司如礼底气足了些。
但显然冯眠并不希望旁人掺和进自家事,于是看着林清絮的目光也说不上友好。
“这件事是我们家里事,外人没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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