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絮就知道这些东西是谁寄来的。
电梯到达楼层,门打开时,林清絮摁下“关闭”。
厢门合上,又下降。
重新回到一楼时,林清絮找到刚才那位前台。
前台看见她去而复返有些疑惑,问道,“林小姐,还有事吗?”
林清絮拿着手上的白色信封,问,“你还记得这封信是谁送过来的吗?那人长什么样子?”
没有多想,前台回,“是个华人。”
不用再听,林清絮已经肯定了心中的猜想。
“我还记得,那人说邮件里有他的联系方式。”
林清絮刚没注意,闻言,她在信封里找,最后发现一张季羡川的名片,名片上有一串他的号码。
林清絮走到人少的地方,拨通了这串电话号码。
刚接通,她就直接道,“你到底想干嘛?”
“不干嘛,我妈的出殡,你不想来看看?”
“不想看。”
“是吗?我还以为你会因为心里的愧疚而来看看,看来是我把你想的有良知了。”
说话夹枪带棒,恨不得一句话噎死林清絮。
她冷笑,“你在哪?”
“你觉得呢?”
“你现在铁定在哪里偷偷看着我现在怒的想杀人的样子吧。”
闻言,季羡川笑了两声。
“别让我找到你,否则……”撂了句狠话,林清絮挂断电话。
打完电话,林清絮又问了句前台,知不知道季羡川给了信件之后往哪走的。
前台摇摇头,很直接道,“当时人太多了,我记不清了。”
酒店一楼是咖啡厅和餐厅,而她现在站的位置是酒店大堂,酒店外面没有距离很近的楼房,所以季羡川应该还在这。
她想。
林清絮最后是在咖啡吧那里看见的季羡川,他当时手里端着杯咖啡,坐在落地窗边的位置,正盯着林清絮。
两人四目相对,他眼里全是料定一切的那种自信。
林清絮面无表情,走过去,高跟鞋踏在地砖上声音凌厉,走路带风。
到了季羡川面前,当着他面,撕掉了他拿来的信件。
撕得粉碎,最后全扔在他身上。
这个动作也是季羡川意料之中,但因为事发突然,周遭有好奇的目光投来。
“这么点就受不了了?那当初是谁给你胆子害人的?”
“你到底听没听懂,你弟也好,你妈也好,这些意外都不是我想发生的,你更不能一股脑全怪在我身上!”
“你怎么有脸说这种话?如果不是你,我弟和我妈怎么会死?!”
“季羡川!你这么生气,究竟是因为我间接害了你弟和你妈,还是你心里有愧,不承认这其中有你的责任!”
季羡川沉下脸色,“你说什么?”
“承认吧,季羡川,无论是你弟还是你妈的事,你都有无法逃脱的责任,正因为如此,你才更愧疚,所以你才拼命从我这里找茬,自以为是的赎罪……”
“你有本事再说一遍!”季羡川起身,屁股下的椅子以为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往后拖动。
“怎么?气不过,还想打人?季羡川,你越这样,就越说明我说的都是对的!”
“你!”季羡川的手再次举高。
两个人僵持着,季羡川的手最终没有挥下。
周遭聚集的人越来越多,就连刚才的酒店前台也听闻动静走了过来。
见季羡川要动手,周遭议论渐渐水涨船高。
季羡川是个很好面子的人。
林清絮早就知道。
当初他们刚认识的时候,她就看出来了。
季羡川收了手,因为尴尬,习惯性地抚了抚西装领子。
“林清絮,记住你现在的话,就算你记不住,我以后也会替你记住。”
“林清絮,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周遭看热闹的人随着季羡川的离开而散开。
前台的人通知了安保,在耳边低声安抚林清絮的情绪,问她需不需要报警。
林清絮还因为刚才发生的事有些恍惚,情绪低迷的回答着身边的人的关心。
没有报警,林清絮拒绝,随后离开。
……
林清絮回到房间的时候,整个人还是维持先前那种很恍惚的状态,无所事事的同时又在埋怨自己因为无所事事而心绪沉重。
她在酒店房间买了一箱啤酒,一打,才短短几天的时间,箱子里又只剩几个孤零零的瓶子,林清絮随手拿了一瓶,打开,对嘴灌。
一瓶喝得很快,她又是个很容易上头的人,脸有些微微红,轻轻打了个酒嗝。
林清絮又从箱子里拿了一瓶,随后往客厅走,这个房间她还是只开了个沙发旁边的钓鱼灯。
灯光在偌大的阴暗空间里显得微弱。
姜荫站在阳台的地方,喝酒。
喝得多了,脑子开始浑浊,最后扯之觉得站着很累,她也不顾地板凉,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
坐在阳台门滑道的地方,也不嫌难受。
坐了一会,林清絮又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天很凉,她去卫生间冲了个冷水澡。
坐在浴缸里,很冷,冷得整个人浑身都在打颤,但脑子却因为一激灵而清醒了。
冷水澡过后,她出来,擦干头发,头发不滴水但仍旧很湿,她又回到客厅,去啤酒箱箱子里找酒,然而没了。
空空荡荡。
林清絮换了身衣服,穿着个卫衣,卫衣直接盖住很湿的头发就往外走。
天很冷,风一吹,她就打了个喷嚏,身上穿的薄衫根本挡不住这时候的风和凉。
一个人去最近的便利店买了箱啤酒,又原路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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