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和他做交易,否则会上他的当。”
“我当然不会答应他。”
回到营地,赤月去帐篷里找司马措和姚荺,将此事告知,她大骂司马御胆小,不敢与术木合比试,定是不如术木合,害怕输了丢面子。
司马措和姚荺心下皆不以为然,司马御那人做事目的性很强,和术木合比试能得到什么。
此后数天司马御未再出现,众人也平安抵达匈奴王庭。
虽是王庭,但其实也只是这里人口比较集中,居住的穹庐装饰得美轮美奂,但和中原富丽堂皇的宫殿无法相提并论。
这只是因为匈奴是游牧民族,需要不断地随着牛羊迁徙,无法像汉人一样修建房屋。
刚至王庭,司马措并没有见司马云清,术木合将他们安置在驿馆里歇息。
驿馆自然也是穹庐,但比老百姓的穹庐华美宽敞,里面摆放着两张小案台和几把胡床,铺着染得花花绿绿的羊毛褥子,一侧是火塘,几块干牛粪慢慢地燃烧,上面用吊壶煎着羊奶。
这在中原可能连普通人家都比不过,但在匈奴却是上等的布置。
姚荺躺在羊毛褥子上睡着了,王庭在雁门关西北五六百里远,这里早就是初冬时节。
她很怕冷,司马措给她盖上几层羊毛褥,隔一会就去摸她的额头,看她有没发烧不舒服。
羊奶煮开了,发出滋滋的响声,奶香味四溢。
鸳鸯取下吊壶,将羊奶倒入碗中,司马措见她眼圈发黑,便知她也累坏了。“鸳鸯,你去歇着,这里我来就行。”
“不行,我要照顾二娘。”
“我来照顾,你去歇息,不然你累病了怎办?”
在司马措的劝说下,鸳鸯才去歇息,整个穹庐里就只剩下司马措和姚荺。
姚荺睡得很香,这些日子天天饮用牛奶,脸色又变得红润起来,但和匈奴女人的肤色又不一样,匈奴女人的脸红扑扑,但却是被阳光晒红的,姚荺的肤色是白里透红那种。
司马措忍不住抚摸她的面庞,这细腻的肌肤就像是上好的锦缎,他慢慢享受这种丝滑的触感。
姚荺的眼睛在他手中睁开了,顿时司马措吓了一跳,他感觉自己像是猥亵姚荺被发现了一样难为情,想缩回手却又舍不得。
“阿荺,饮羊奶了。”
“嗯。”姚荺撑着要起身。
司马措按住她,道:“你躺着,我喂你饮。”他细心地吹着羊奶,直到不烫才喂给姚荺饮用。
姚荺直勾勾地瞧着他,不时地偷笑。
“怎么这样瞧我?我脸上很脏吗?”司马措被她看糊涂了。
“我在想以前在宫里,你是不是也这样对那些嫔妃们?”
“你说呢?”司马措逗她。
姚荺摇头,道:“不知道,我想会有吧。”
“就算有,也不是我心甘情愿。以前我一直觉得我是个很虚伪的人,对女人没有任何的感情,但我不得已要装出宠爱她们的样子,其实我也很累,很厌倦这种日子。”
“我明白你的苦衷。”姚荺叹了一口气。
“今后我只愿意有你一个女人。”
羊奶饮完了,姚荺的面上红得像涂了胭脂,司马措放下碗,见她唇上有一滴乳白色的羊奶,正要掏出绢巾擦去,忽然他唇边一阵坏笑,俯下身嘴唇轻轻一碰,舌尖便将那滴汁液舔卷而去。
霎时姚荺面上火烧火燎,尽管他们已经同卧一榻,可对于司马措的亲密仍会感到羞涩。
“你总是很害羞。”司马措笑道。
“不理你。”姚荺翻转身体。
司马措凑到她耳畔,笑道:“今日是我们来到匈奴王庭的第一天,要不今夜我们就圆房了?”
姚荺脸红到脖子根,心口扑通地乱跳,哪里好意思答复司马措。
“怎么不说话?不愿意吗?”司马措追问。
姚荺羞得把手捂在脸上,这让她怎么说出口嘛!
“你不说,我就当你答应了啊!”司马措吃吃地笑,他知道姚荺脸皮薄。
“讨厌。”
这两个字让司马措笑得脸上抽筋,女孩子家就爱说反话,他也不再逗姚荺,起身去穹庐外面看,四周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入睡了。
他笑着返回,掖好帘子,以免里面的热气外溢。
“阿荺。”司马措坐回她身畔,姚荺还用手捂着脸。“外面没人了,大家都睡了,我们也安歇吧!”
他伸手脱下自己的衣裳,姚荺从手指缝中看到他宽阔的肩背,又羞得紧闭上眼。
暖融融的身体挨着姚荺,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比火塘里的火要暖和得多,姚荺红着脸低声道:“有灯亮着,我不习惯。”
“好。”司马措快笑坏了,他没有起身,伸手一挥,手里扇出的风吹熄了油灯。
穹庐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两人的呼吸都急促起来,司马措伸手去拥姚荺,但手指刚碰到姚荺的肩膀,穹庐外响起杂乱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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