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嘿嘿一笑,“正好你要是去了我们几个就合租一处大宅子, 在开考前的这段日子,你帮我们煮饭,反正饭钱该怎么算就怎么算。”
赵金明道:“是呀, 三年一次的大比对我们来说太重要了,在外头酒楼吃饭,我们也不放心。当然我们也可以自己带厨子,但是我家的厨子,你也知道的,水平就那样,那厨艺哪里比得上上你。”
苏云州也劝道:“嫂子你就答应了吧,左右这段时日镇上没什么人,你不如跟着我们一起去府城。”
白小芽看向江远山:“你觉得呢?”
江远山当着同窗友人的面,不好表现得太明显。他握拳抵在唇边咳了声:“我没意见。”
最后白小芽决定跟着去陪考,她简单收拾了下,便跟着江远山他们一起赶去青城府。
临走前,李春花拉着她的手再三叮嘱,让她照顾好自己,顺便看护好江远山。
一行人坐着赵金明家的马车,晃晃悠悠赶赴青城府。
到了后,由刘文采去租赁房子,与房主交接打点。
接下来的时日,江远山他们都闭门在家看书,白小芽每天出门买菜,负责一日三餐。
转眼便到了八月初八这日,他们一大早便要到贡院外排队等候检验。
江远山和刘文采他们排在一起,检验完衣物,便抽取号房和试题,随后入场。
进场后,就不许再交头接耳的说话了。
大家各自沉默的走去自己抽中的号房,进去后,便等着答卷。
科考的号房都是独立的,用挡板分成了一间一间的,考试期间不得与外界有任何接触,答卷吃饭睡觉等都在号房内,就连如厕都是在号房的恭桶里解决,如无意外发生,是不允许出来的,只有考完了才能出来。
中途出来的,考试成绩作废。
考试三天吃饭也是在号房里吃,号房里有炭火,府衙只提供了水,吃的食物都是自己备。
白小芽提前熬了一锅牛肉丁菌油和鸡丝菌油,牛肉和鸡丝都装很多,每一样分装成了四罐,给江远山和刘文采他们一人两罐菌油,又给他们一人烙了几张饼,卤了几个茶叶蛋,进场后,他们各自还拿了些白米,可以在考场内自己煮白米饭,就着菌子牛肉吃。
赵金明还拿了两只老人参,切成片分给江远山他们,可以煮参汤来喝,补精气的。
三场考试结束后,所有试子都长舒一口气,更多的是叹气。
很多人觉得自己没发挥好,怕是考不中。
白小芽对于科举一窍不通,她也不知道要问些什么,见江远山面色平静的从贡院出来,她急忙迎了上去。
“走吧,咱们收拾一下赶紧回家,这半个月,只怕你娘的心都是揪着的。”
江远山点头:“嗯,好。”
他没说自己考的好还是不好,现在说太早了,没什么意义,一切都得等放榜后。
刘文采和赵金明他们出来与江远山寒暄了几句,便各自告别。
他们与白小芽打过招呼后,便匆匆离开了,因为他们的家里人也都焦急地等着的。
回到家,李春花立马迎上来:“儿啊,考得咋样,你感觉能中不?”
江远山急忙扶着她往屋里走:“娘,放榜后才能知道结果,我现在也不知道究竟能不能中。”
“那啥时候放榜呀?”李春花又问。
江远山:“八月底放榜,到时候就能知道中没中了。”
李春花一个劲朝着天空作揖:“天爷诶,可一定要保佑我儿中举。”
在一家人紧张的期待中,终于迎来了放榜日。
半月后,八月最后一天,刚过了午时,白村的村口突然想起一阵锣鼓声,紧跟着两个人从马背上翻身下来。
人还没到,老远便听见喜庆的喊声:“恭喜恭喜,恭喜江家解元公!”
接着二报、三报,各路报喜的人都来到了江家,随后也来了不少看热闹的人。
“呀,江家这下可是发达了,他们家江远山中了举人。”
另一人袖着手倚着草垛子道:“你没听见报喜的人喊解元公吗?人家不光是举人,还是举人里的头名嘞!”
李春花听到喜报后,激动得两眼一翻差点晕过去,白小芽急忙扶住她,并拍着她的背为她顺气。
“天爷诶,咱们家可算是熬出头了。”李春花颤抖着嗓子高喊,捂着嘴又哭又笑。
察觉到自己失态,她赶忙抹了抹脸,恭敬地请报喜的人去屋里坐。
江远山表现得很淡定,他从容的应对从府衙来报喜的人。
白小芽领着江玉姝,端茶倒水,招呼大家。她悄悄看了眼江远山,发现他表面淡定,实际上手都在微微发颤。
她能理解,这就好比高考考了全省第一名一样,那肯定激动。
何况中举后,即便不再参加会试,也是可以做官的。
试问谁能不激动?
乡里乡亲的,全都来道喜,江玉姝和江玉红一人端着盘炒花生,逢人就抓一把,遇上小孩,还会抓两个糖果子给他们。
白小芽和刘翠莲在后院杀鸡杀鸭,一来是要宴请府衙来报喜的人,二来也是庆祝江远山考中了举人。
白永贵带着全家人前来道喜,又是拿酒又是拿肉,还封了十两纹银作为贺礼。
“恭喜呀他小叔,你这三年没白辛苦。”白永贵笑着对江远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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