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白小芽又气又自责,同时也感到很无奈,她都想大哭一场。
冬至那天,白小蝉要带着孩子回柳家,她好说歹说,嘴巴都说干了,然而白小蝉就是不听,吃了秤砣铁了心,非要带着孩子回到这个鬼地方。
这下好了,落得这样一个下场。孩子死了,她自己也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
问完话,白小芽让柳家三媳妇回去,又把柳苗苗叫了过来。
柳苗苗过来后,看了眼白小芽,急忙跑过去把柳老太扶起来。
“奶奶,奶奶你怎么了?”柳苗苗关心地问道。
柳老太扶着柳苗苗站起身,白小芽走过去,又朝着她的脸给了一脚,将她再次踢翻。
柳苗苗吼道:“你凭什么踢我奶奶?”
白小芽一把抓住柳苗苗的手腕,把她拽到小孩尸体跟前,指着尸体问道:“柳苗苗,你睁大眼睛好好看看,这是谁,是不是你的亲妹妹?”
柳苗苗别开脸去不说话。
“柳苗苗,你妹妹究竟是怎么死的?”
“我不知道。”柳苗苗绷着小脸。
白小芽捏着她下巴,把她的脸板过来,逼着她看向豆豆的尸体。
“柳苗苗,你对着你妹妹的尸体说,是谁把她害死的?”
“没有谁害她,是她自己短命,每年夭折的小孩多了去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再说了,我爹都被你害死了,我娘也快死了,以后再没人给我们挣口粮,她那么小,才一岁多,根本就长不大。”
白小芽气得扬手给了她一巴掌,捏着她的脸吼道:“你可真是柳老太养大的好孙女!不错,和你奶奶一个德行。”
她又走向柳老太,抓起她头发,再次狠狠地扇了她两耳光。
今天她真的是气疯了,气到已经没了原则和底线,只想做一个恶魔,只想把这群人全都弄死。
柳老太被打得嗓子都喊哑了,跟公鸭子似的嘎嘎直叫唤。
白小芽打得手都痛了,她带了十五个人过来,让其中一个去镇上报案,把镇上的捕头叫来。
自从李捕头和王平安他们入狱后,镇上就换了新捕头,姓赵,山桑县的知县也换了一个年轻的新知县。
白小芽和另外十四个人,就在乱葬坡守着。
一刻钟后,赵捕头带着四个捕快,匆匆赶了过来。
白小芽叫来柳家三媳妇,让她将原先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赵捕头一脸严肃的问道:“你说的可都是实情?”
柳家三媳妇吓得一抖:“禀差爷,民妇说的都是实情。”
柳老太当即嚎叫道:“青天大老爷啊!还有没有王法了?自古娘老子训斥责打子女都是天经地义的。我这个当奶奶,难不成还打不得孙女了?孙女不听话,我打两下骂两句,还犯法了不成?”
赵捕头看向白小芽:“白掌柜,柳老太这情况,确实也不算违法,我们也没法逮捕她。”
“她打一个一岁多的孩子,打了还把孩子关在门外,让孩子在门外冻一夜,这还不违法?”
赵捕头一脸为难:“这……那我们先把她带去衙门,看看方知县怎么说。”
于是赵捕头让其中一个捕快,把豆豆的尸体带上,把柳老太押走,又带走了柳家老太爷和柳家大哥大嫂。
柳家村的人,看着衙役把柳金家的人给抓了,全都在后面议论。
“怎么回事,他们犯了什么命案?”
“不知道,但是看差爷抱着的那具尸体,好像是个孩子。”
“看那尸身挺小的,该不会是柳金家最小的那个丫头吧?”
“应该是,他家其他几个孩子都在呢。”
“哦哦,死的是个丫头啊。那没事,这年头,死个丫头片子反倒省了口粮食。”
白小芽跟着去了衙门,然而经过一番审查询问后,最终判了柳老太无罪。
柳老太被放出来的那刻,得意极了,远远地朝着白小芽呸了声。
白小芽紧握着拳头,她回到柳溪镇上,没回饭馆,直接去了陈员外家。
“陈员外,还得再请您帮个忙,真的是很不好意思。”
“有什么事你直说,你我之间,无需见外。”陈员外伸手请她坐下。
白小芽却不坐,她站着道:“您可认识小溪镇上的金掌柜,在小溪镇卖油的那个?”
陈员外笑着点头:“认识,他是县里典当行金掌柜的族弟。你饭馆刚开业那天,我请县里典当行的金掌柜来过,你忘了?”
白小芽:“嗯嗯,记得记得,但我因为不熟嘛,所以也不知道他们之间有没有关系。”
陈员外道:“小溪镇上开油坊的金掌柜,和县里典当行的金掌柜,他们俩的爷爷是亲兄弟,等于他们俩是同一个曾祖父。”
白小芽:“那劳烦陈员外引荐我认识一下小溪镇上的金掌柜,我想和他谈一笔生意。”
“怎么突然想和他做生意,小溪镇归属清宁县管,已经不属于山桑的管辖范围了。”
白小芽:“因为我姐的夫家,柳金他们家,给小溪镇上金掌柜家做佃农,租了金掌柜家的地在种。”
陈员外了然的笑道:“好,我这就带你过去见他。”
白小芽回到饭馆,拿了三斤卤牛肉,两斤猪耳朵,又拿了五十个茶叶卤蛋。除此之外,她还拿了二十罐菌油。
东西备齐后,她跟陈媛坐上马车赶去小溪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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