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白小芽脑瓜子嗡嗡的,整个人都木了。她在来柳家的路上,就已经做好了会见到不好的一面。
她想过很多种可能,有可能白小蝉被柳家人打得浑身是伤奄奄一息,也有可能白小蝉病了, 卧床不起脸色苍白。
她想过千百种可能,唯独没想过会是这样一幅画面。
此时白小蝉紧闭着双眼生无可恋的躺在床上,两腿分开, 什么也没穿,毫无保留的将自己最难堪的一面暴露在人前。
当然了,屋里都是妇人,柳老太,以及白小蝉的两个妯娌和两个姑子。
小孩和男人家都在外面,没一个进来。
他们不会进来,柳老太也不会让他们进来。
白小蝉身下的蓝布褥子都被染红了,一摊醒目的血渐渐晕染开,向着四周扩散,越扩越面积越大。
而她那处,不光在流血,还流着一些泛黄的黏稠液体,像是腐烂之处流出的脓液。
这样的一幅画面,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只要是成了亲的妇人,一眼就能知道,白小蝉是得了很严重的妇科病。
即便白小芽没有与男子发生过关系,也没有生育过孩子,但她毕竟是现代灵魂,对妇科病也是了解的。
她之前就想过,白小蝉应该会有妇科病,只是没想到会这么严重,完全超出了她的想象。
来之前,她以为白小蝉是被打伤或者得了别的病。
考虑到白小蝉的情况不妙,在来柳家前,她还特地去把镇上医馆的许大夫叫了过来。
许大夫现在就在门外,和江远山一起在外头等着。
可问题是,许大夫是男的,而且不是诊治女子妇科的。
白小芽按了按眉心,有些头疼,她走过去,一把推开柳老太,快步走上去握住白小蝉的手。
“姐,姐你睁开眼,是我,小芽。”白小芽浑身都在发颤,说话时嘴唇都在抖。
白小蝉闭着眼,两行热泪从眼里滑落而出。
她摇摇头,气若游丝地道:“妹子,你走吧,别管我了。”
“姐,你的身体为什么会成这样,你说,是不是柳家人把你弄成这样的?”白小芽咬着牙,气得大喘气。
“诶你这是什么话?”柳老太拿着鸡毛掸子带毛的那头,手柄那端在白小芽胳膊上打了下,“他小姨子,话可不能乱说,什么叫我们柳家把她弄成这样的,分明是她自己不检点,淫.荡无……”
柳老太话没说完,白小芽转身一把拖过她手里的鸡毛掸子,捏着手柄,用带毛的那头指着她。
“你再乱说一句,我让你们柳家全都不得好死!”见柳老太张口还要想骂,白小芽握着鸡毛掸子戳了戳她的脸,“老虔婆,你这张臭嘴最好给我放干净点,不要惹我!”
柳老太气得抿着嘴在心里用尽平生所有的脏话烂话骂白小芽,然而面上她却不敢发声,一句话不敢再骂出来。
柳家其他人虽然也想骂白小芽,不过也都站着没吭声,谁也没敢当面骂出来。
白小芽去扶白小蝉:“姐,你起来,快穿上裤子,我带你去看病。”
白小蝉伸手推她:“妹子,你走,你走啊,别管了,你让我死吧,别管我了。”
“你是我姐啊,我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你死。”白小芽强忍着怒意,语气急切。
“妹子,姐姐活不成了,这病……这病没得治了。”
“胡说,肯定能治好的,你不要乱想,我这就带你走。”白小芽去翻她的衣裤。
一通翻找后,发现没有一条裤子是干净的。
白小蝉所有的里裤全都染上了血,她随便拿起一条来都熏人,又是血腥味又是恶臭味,熏得她差点吐。
可这里是柳家村,她在这又没熟人,周围都是柳老太他们家的亲戚或者熟人,她就算想去找人借条裤子也未必能借到。
既然借不到,何必白浪费时间和唇舌。
没办法,她只能将自己裤子外面的半身裙脱下来,给白小蝉穿上。这样一来,她就只能穿着里头夹棉的裤子出去了。
其实这对她来说,并没什么,又没露肉没露腿,甚至还很严实。
只是在别人看来,她这样是很浪荡不检点的行为。
但她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白小芽给白小蝉穿上裙子后,对着外面喊道:“江远山,进来一下。”
她现在也顾不得男女大防了,救人要紧。
然而白小蝉却一个劲推她,一边推一边摇头道:“妹子……你……你走吧,真的别管了,也别让江家二郎进来,不好,对他,对我的名声都不好。”
她已经虚弱得连说话都没什么力气了,更别提推白小芽。她压根推不动白小芽,甚至连一句话都说得断断续续气若游丝。
柳老太的大女儿,白小蝉的大姑子哼了声,讥讽道:“装什么装,都烂成这样了,还有脸提名声,我看你们白家的女儿,最是没脸说名声的。”
白小芽转过身去,甩手一巴掌打在柳家大姑子脸上。
“你!你竟然敢打我!”柳家大姑子气得扬手就要打白小芽,被白小芽握住了手腕。
“对啊,我就是敢打你,我不仅敢打你,我还敢把你弄进大牢去!你不信大可以试试,我一句话就能让你们全家都蹲进去!永生见不了天日!”
柳大姑子气得胸脯起起伏伏,扬着手在半空中紧握成拳,最终却不敢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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