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一溜小跑的她一样,“那是要好好休息,我扶你回家。”
“不、不用啦,我自己能走……”郑月忙躲开他来扶自己手臂的手,却忘了病号身份,貌似躲得过于敏捷了,连忙又缓了缓身形,装出一副身残志坚的模样,“我自己可以的。拜拜。”
安燃却一把抓住她:“雨天路滑,我送你。”
“啊?”郑月为难得连连摆手,“真不用、真不用。”
“小月,不让我送,是不是你在撒谎装病?”安燃直击要害将她一军。
郑月骑虎难下,只好硬着头皮让步:“我没有啊……好吧,那就麻烦你了。”
“不麻烦。”安燃牢牢地握住她的臂膀,冰凉的手指隔着郑月的厚睡衣传递不出任何的温度。两人就这么默默无言地慢慢走着,只能听见雨滴落在树叶和石板路上的声音,恍惚间仿佛天地间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一样。
郑月扭头瞥见安燃清瘦的脸颊,他好像瘦得愈发厉害,呼出白茫茫的气体笼在他的脸上,看不真切神情。要是一切都没有变多好,安燃还是那个在学校写诗安安静静的他,自己也还是那个没心没肺充满希冀的女学生。她不懂,他们两人之间怎么就会走向今天这般境地,她怕他、躲他,不再喜欢他了。
“这是为什么?”疑问不经大脑,郑月脱口而出。
安燃的目光从她腕间的手链上收回,目光平静,不动声色:“什么为什么?”
郑月后悔得想咬掉自己的舌头,连忙摇头:“没啥没啥,我乱说的。”
“小月,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在这?”
郑月不回答,默默地盯着安燃看,对啊,你为什么在这?
安燃也不在意,自顾自地回答道:“因为我也住这里。”
“什么?!”郑月吃惊,不由喊出声来。
“我本来想租你这一栋楼里的房子,但是没有人出租,还好这个小区还有别的房间,我就住在23号楼,离你不远。”
“上海能租的房子有的是,为什么偏偏是这里?!”郑月心里一阵恼火,感觉自己好像陷入了一张安燃织就的大网里面,怎么也逃不开。
“为什么?小月,你说呢?”安燃轻笑了一下,却不回答,“你知道答案的。你说要考虑和我重新做朋友,结果却消失不见。你不来找我,我只能来找你了。”
“安燃,你到底要做什么?”一股无力感袭上心头,郑月站在楼道门前,无可奈何地问他。
“我也不知道,可能我只是不想你从我的世界里消失吧。”安燃眼里的悲凉郑月看不懂,他将自己的围巾解下来,不由分说地给郑月围上,“我先走了,既然病了就好好休息,有空我再来看你。对了,我记得你病假单上写的是颈椎病,下回不要再扶腰了,会穿帮。”
求而不得
十五天,也就是半个月,过得飞快,像一阵风一样转眼就没了。尤其是对于每天都要吃喝玩乐的郑月来说,简直就是天堂般的享受。安燃自从上次来拆穿她装病以后,就再也没来打扰她,倒叫她原本惴惴不安的心渐渐放下了。
不过,她今天特别的开心,因为——关殷就要回来了!昨晚上已经通过电话了,他说和向总一起定了今天上午的飞机。
郑月早早地起床,洗了个澡,溜进令茶的房间,找出一只令茶的水钻发夹别在卷卷的头发上,又偷了她的口红仔细抹了抹,对着镜子开怀一笑,哈哈,果然是天生丽质难自弃啊。
令茶睡眼惺忪在被子里伸个懒腰,瞥了她一眼:“大早上的,干嘛呢?”
“小茉莉,你看我美不美?”郑月甩给她一个自认为完美的媚眼。
令茶噗嗤笑出来:“一晚上没睡好,面瘫了是吗?”
“切!有没有审美啊你!”郑月白了她一眼,“早上吃什么,我饿了。”
“去楼下包子铺吧!”
“我不喜欢他们家的包子,没有小美做得好吃。”郑月吐槽着,一下子想起梅小美已经从这个家搬走了,“唉,小茉莉,你说小美现在在干什么呢?”
“不用担心她,她远比你想象得坚韧。”
“可她毕竟是个孕妇啊,总需要人照顾呀……”
“她有两个选择,一个是把孩子打掉,从李乐福那里拿一笔赔偿;一个是生下来,要挟李乐福死缠烂打图上位,”令茶边说边起来收拾床铺,“不过无论选择哪条路,她都会受到伤害,身体上的或者是精神上的,但也会有收获,有得有失吧,那是她的选择,她一直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郑月想起那天梅小美回家来,发现自己体检报告被自己和令茶打开看了,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狠厉,就算郑月解释了是意外摔开的,她也依然很生气,和两人大吵了一架。
令茶说,她恼羞成怒也是情有可原的,毕竟谁也不想亮出自己的底牌。因为这份体检报告,郑月和令茶知道了,原来那晚上梅小美不止和一个人发生了关系,她的身体里留下了两个人的痕迹,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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