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知道了。”李叔听完,就打算出去煮一碗枣泥花生的,却被白羽莎叫住,“等等!桂花芝麻的,谢谢。”
李叔一怔,点头答应,关上门转身出去了。
他有些糊涂,现在这些小姑娘都是口不对心的么?是时代真变了,还是他窝在这个小院子里太久了?
关殷的一句话就让白羽莎的心情蓦然转好,她有些讨厌这样的自己,却又有些贪恋与他在一起的时光,没办法,谁让他是自己曾经的求而不得呢?
过了一会儿,汤圆送来。
白羽莎轻轻拨弄着白瓷碗里的软糯汤圆,淡淡笑着:“既然你都打听清楚了这次活动是分批进行的,那我就给前男友你这个面子,怎么样?”
关殷对“前男友”三个字不置可否,只是扯起一抹笑来:“好,谢谢。”
“关,这么久不见了,难道你都不问我过得好不好?”
白羽莎此刻心情不错,因为美食最能取悦女人,更何况,桌子上的这三道菜真的很好吃,很简单的食材,不知道经过多少繁杂的工序,最后汇聚成舌尖的美味,比方说这道口感劲道爽滑的牛筋就不知道是用什么香料熬出来的。
她没等关殷回答,夹起一根半透明的牛筋问他:“这是什么?”
“一根筋。”
关殷吃得很少,只喝了少半碗汤,并半碗米饭,已经放下筷子在等着她吃完。
除了“一根筋”三个字,白羽莎再没听到其他的注解,不由不满意道:“关,这不是你们家的菜馆么?你真不是个好的老板。”
关殷喝着白开水,回答说:“确实。”他不是老板。
“哼,那我想见见老板。”
“老板不在。改天吧。”关殷解释道。
“真的?”白羽莎不信。
“确实不在。”
“不会是知道我要来,故意让他们出门去的吧?”
关殷也不反驳,“你说是便是吧。”
白羽莎急了:“你这人怎么这样啊?这么多年了,我就不能见见伯父伯母了么?我们两家也算世交了吧,你至于防贼一样防着我么?要不是六叔告诉我他们在这儿我能来么?你以为我白羽莎是吃饱了闲得没事儿干么?”
一声比一声高亢的咄咄逼人,让关殷的脸色愈发阴沉,他毫不犹豫地站起身来开门,沉沉请道:“既然吃饱了,我送你回家。”
白羽莎赌气,一动不动地抱着肩膀看着他。
他不耐烦地瞥她一眼,兀自走了出去。
白羽莎一看,也忙追上去,小巧的高跟鞋跟儿在院子的青石砖上发出一连串“哒哒”声,她一把拽住关殷的衣服,“你往哪儿走?我还没说完呢!”
关殷整理了下衣摆,示意她将手拿开:“你说吧。”
“你……!”白羽莎气的不清,脸色涨红,“你看你那鬼样子!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怎么还是没放下?伯父伯母都放下了,你却还是这么介意?!可是你为什么要生我的气?是我害死了小玥么?你……”
“够了!”
关殷怒喝道,声音不高,情绪却好似低沉的仿佛压顶摧城的乌云,扑面而来,压得刚刚还喋喋不休的白羽莎再发不出一点声音。
白羽莎仰起头看着关殷居高临下地瞧着自己,那眼里是浓的看不清地一团黑墨,她后知后觉才觉得害怕,刚刚情急之下恐怕是碰到了他的底线了,正呆呆地不知该如何补救,就听他吐出四个字来:“李叔,送客。”
巧遇
华灯初上,上海的夜景最是绚丽。
各种颜色的灯光汇集在一起,高高低低,明明暗暗,消耗着电能,企图照亮路人心里的空洞。
关殷就是这样的一个路人。
他怀着心里最不想被人触碰的角落,驾着车,漫无目的的行驶在这个城市宽宽窄窄地道路上。
也不能说是没有目的,他此刻正要回家。
也不能说那间冷冰冰的房子就是他的家,因为家庭的标配,首先应该是家人吧。
但那里除了他,再没有别的人了。
他的父母此刻应该正在从戏院散场回贵仙居的路上。
想起母亲和煦懵懂的笑容,他有些难过,索性掉头,去了常去的Kclub。
正在找停车位的关殷,眼前忽然掠过一道熟悉的身影。
微黄小卷儿的短发,在路灯昏黄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更像一只乱蓬蓬的小狮子了。
郑月?
关殷停好车,透过车窗,看着她一身黑色正装站在酒吧门口,显得十分格格不入,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家老板是个奇葩,雇了个身材瘦弱的姑娘维持秩序。她那左顾右盼的样子,又让他心里隐隐了然。
本来想由着郑月撞南墙的,可是想起六叔的那通电话,他还是不放心,拔了钥匙下了车,径直走向了她。
可这傻姑娘居然毫无察觉,直到他已经近到能碰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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