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出去了啊?”梅小美却不放弃,一手巴着车窗,一手抚弄着刘海,妩媚一笑,难掩羡慕神色的眼睛却瞄着副驾驶上坐着的吴良,没话找话:“关关,下回出去玩儿记得带着人家,人家好想你的,有空给人家回电话啊,给你打了那么多通都没人接……”
关殷的脸色更冷了,淡淡道:“走了。”
说完,就升起车窗,开着车离开了。
自始至终,吴良都好像一副大病初愈的样子,病恹恹地一句话都没说。
郑月心里惦记着安燃,对关殷三人视而不见,令茶的眼睛却在三人面上转来转去,心中觉得奇怪,这是什么情况?
难道……关殷和吴良真的是一对儿?
那梅小美又扮演的是什么角色?
虽然关殷明显不想搭理她,但是她脸上却依然春风得意,仿佛正处于热恋中的小女人一样,眼角眉梢满是幸福,嗲声嗲气地问令茶:“茶茶,人家买了黄瓜回去做面膜,你要不要一起?”
“不了,不了,我昨天刚刚做过。”
“哦,今天关关是不是很忙啊?”
我怎么知道?
令茶心里翻着白眼,面上却堆着笑:“我不太清楚呢,”她拍了拍郑月,问她,“你们总监今天忙么?”
郑月不停地按亮手机,心不在焉地答应着:“嗯,挺忙的。”
令茶看着梅小美,心说,你听到了哈?
梅小美一乐,忙上前亲密挽上郑月的胳膊:“原来是这样啊!我就说关关不能不理人家么!月月,你要不要一起做面膜?”
“嘟嘟——”,手机发出电量低提示音。
三人正从电梯走出来,郑月顾不得回答梅小美,捧着手中的电话火急火燎小跑着跑进了家。
梅小美也不生气,问令茶:“月月怎么了?”
“没事儿,精神病儿又犯了,赶着吃药去了。”
飞蛾扑火
郑月等了一晚上,安燃的电话也没打进来。
她握着充电的手机,不知不觉睡着了。
令茶进到她的卧室里,帮她将已经发热的手机挪到床头柜上,轻轻给她盖好了被子。
唉,也不知道应不应该阻止她飞蛾扑火。
安燃那个样子,明显不适合她这种生活干净简单的姑娘。可是,好容易动回心,总不能一棍子拍死在萌芽状态啊,如果将来没有再能让她心动的人了,该有多遗憾。
吴良和关殷看着也不怎么像恋人,一个冷冰冰,一个闹哄哄,相处间也没有什么暧昧,连肢体接触都很少。
是他们隐藏的太深?还是自己见得太少?
令茶想得头疼,想起自己貌合神离的父母,嘴角泛起嘲笑。
见得少么?
自己是试管婴儿,因为父母并不相爱,只是因为各自家族的压力才结成了婚约,二人各有各的爱人,倾注在她身上的爱自然也少了许多。
她从来不觉得那幢房子是自己的家,那里只是一个舞台罢了,供父母二人联合自己,在亲友面前演一出夫妻恩爱、女儿乖巧、家庭和睦的戏码。
客人散了,戏也就落幕了。
她照样得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完成父母给她布置的各种作业,钢琴,绘画,日语,英语……不过,无比庆幸的是,这样她才会想要将每件事都做到完美,才会将跆拳道炼成黑带,才能熟练掌握多门外语。
只有这样,父母才会奖励自己,换一次一家人外出吃一顿安静的西餐这样的奖品。
慢慢地,这点期望也变得索然无味,她开始想要离开,高中时就申请了住校,一直住到大学毕业,除了过年,很少回家。
也是这样,认识了同在一个寝室的郑月。
这个姑娘大大咧咧,不拘小节,苹果从来不会削皮,往往是在袖子上蹭两下就吭哧吭哧地啃起来;永远只穿牛仔裤和T恤,柜子里没有一件裙子,更别说高跟鞋什么的了;头发也是,永远乱糟糟的,还弄坏过自己的一把梳子。
可是,就是这样的郑月,却被她的父亲教育着对人要热心,友善,真诚。在她的世界里,没有那些勾心斗角的糟心事儿,喜欢就在一起玩儿,不喜欢就大道朝天各走半边,从来不会讲别人的是非,他人的八卦告诉了她,也只是左耳进,右耳出,再不会传播出去。就这样,她莫名其妙的变成了班级里人缘最好的姑娘。
本来,自己被教导成端庄淑女,是根本不会喜欢郑月这样女汉子一般的同学的。可是,直到那次国庆长假,因为不想回家她一个人躺在宿舍里却发了烧。
郑月最后一个离开寝室,发现了她不对劲,便没赶火车,悉心照顾了她一夜,等她病好后,还极力邀请她一起回老家过节,碰见了寡言少语却慈祥豁达的郑叔叔,她才知道,原来家人的陪伴是那样温暖,弥足珍贵。
从那以后,二人的关系越来越亲近,俨然变成了十分亲密的好朋友。
后来毕了业,郑月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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