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派人送药物给你。”
“你想测试对星浆体死亡的判定?”手机另一头的男人嗤笑,“我是无所谓,不过那个小姑娘没关系吗?”不是咒术师,也不是异能力者,普通人的身体素质,就算有药物辅助,长时间的假死也很容易导致脑部损伤。
“没关系。只要不死就可以。”
既然都已经将与谢野晶子纳入了计划之中,这点细节自然就不是问题了。太宰治想着。和他不同,织田作早就金盆洗手不干杀手了,在□□期间更只是个不杀人的最底层成员,这样的履历根本不需要洗白。再加上有安吾的背书,三个月冷却期后,他就加入了武装侦探社——成为救人的一方,那是红发的青年对自己和他的期望。近两年时间过去,他早已取得了侦探社上下的信任,只要安排得当,与谢野晶子不会拒绝。
毕竟,他们确实是在救人。
本来太宰治也打算在洗白后加入侦探社,和织田作共事算是难得能让他产生“期待”这种情绪的事情之一。不过现在看来,要“研究”天元的话,武装侦探社“太小”了……
并不知道太宰治在想什么,不过他既然这么说,甚尔也就不在意了。他本来就不是会对陌生少女产生什么同情心的类型。相比之下,“刚才深羽在我没有说。‘咒灵操术’暂且不论,对手是‘六眼’的话,我不保证能留手哦。”
“啊,我当然知道。”太宰治慢慢的弯起了嘴角,笑了起来,“不用留手啊。我对咒术界最强战力也很感兴趣呢。不如说,我还蛮支持你杀杀看的哦——甚尔君,你不想试试吗?被当成毫无价值的垃圾,‘连人都不算’的天与咒缚,和五条家的【六眼】‘神子’,这样的胜负,不是很有趣吗?”
“……你这家伙,本性比那个医生更恶劣啊。”这一次,连甚尔都忍不住因他话语中恶劣的教唆意味顿了一下,“喂,我要是真的杀了那个五条家的少爷,深羽要怎么办?是你说那家伙现在跟那两个一级小年轻搞在一起的诶。她以前就很喜欢五条悟了,真死了一定会哭的吧?”
“会的吧。”
“那你还怂恿我?……你该不会是嫉妒吧?”
“当然不是。”即便早已想过对方会这么猜,太宰治依旧忍不住笑了,“我和深羽不是这样的关系啦。”
他确实很喜欢他的小姑娘,但是这并不是爱情。一定要说的话,大约介于友情与亲情之间,估计和某个恋铜癖首领对她的感觉有点类似吧。
和织田作一样,她也是偶尔会让他觉得可以稍微再在这个世界上停留一下下的人。是会让他们这类糟糕的混蛋也偶尔不得不狼狈承认“自己也只是个人类”的存在。
所以,他真的蛮希望甚尔能杀掉五条悟的。虽然他既看不到咒灵也看不到怨灵,但是理论上来说,这种等级的强大咒术师的灵,应该不会很快消散才对。反正根据那个命运因果论,现在这个时间段,【六眼】死了也会出现新的。
既然如此,那还不如……
“甚尔君,”太宰治忽然开口,“5月27日,是深羽的生日哦。”
“所以?你是想我杀了五条悟给她庆生吗?”甚尔难得的提高了音量,字里行间都是“你特么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而这句话也成功的逗笑了太宰治。“不,我只是提醒你,去救星浆体的话可以顺便给她带份生日礼物。你们也好久不见了。”说着,他将手伸向了手机,“就这样,你可以准备起来了。目标的具体情报之后会发给你。”
说完,他挂掉了手机,重新打开了电脑。
“深羽?”
“我在。”
他的小姑娘果然很乖。“不好意思,刚才安吾回来了。”随便找了个借口,太宰治正准备和深羽再聊两句,档案室的铁门外突然传来了响动,坂口安吾那张很社畜的黑脸出现在了铁门上方的小方窗口里。
啧,还真回来了。不愧是不解风情的单身社畜安吾。
太宰治腹诽,枉顾了时间早已过去了不止十五分钟,好友已经对他相当优容了的事实。不过,还好,主要内容都已经说完,只剩下最后一个问题了。
这么想着,他很嫌弃的看了坂口安吾一眼,却没有阻止他拿钥匙开门的举动。只是柔声对着麦克风开口。
“深羽。”青年鸢色的眸中泛起了莫名的神色,“为什么?”
东京的客厅里,深羽的神情一顿。她知道太宰治在问什么。为什么要救星浆体——或者说,为什么要救天内理子。你并不是同情心如此泛滥的人。他的潜台词清清楚楚的这么说着。
要不怎么说,他和森先生太了解她了呢。
深羽弯了弯嘴角:“嗯,不是哦。”说着,她忽然问:“太宰,总监会真的会安排五条和夏油去护卫星浆体吗?”
“会。”对面传来了太宰治毫不迟疑的回答。笃定自信的,就好像他才是下命令的那个人一样。
“那我要救她哦。”
答非所问的回答,但太宰治却没有再追问。“我知道了。详细我这里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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