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羽只想笑。
于是她第二次任务一结束就又去找了夜蛾老师, 说要不下次干脆只安排我和夏油杰或者五条悟组队吧。这还真不是她私心想蹭本命——当然能蹭不蹭那简直违背森先生的教导和OTAKU的本性——主要是她担心再多来这么几轮,她手上就能攒出一箩筐御三家八卦黑料了。显然,高层给她安排队友的时候,并没有告知他们她的真实身份。
但其实,两位咒术师的心声都挺正常。就是一个比较传统, 觉得女孩子, 特别是她这种看上去就很弱鸡的女孩子就算当咒术师, 主要精力也应该放在传宗接代相夫教子上;而另一个有点儿愤青,80%的心理活动都围绕着“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我要不择手段抓住这个机会”“劳资总有一天要打暴你们的狗头”这个主题——嗯?你说光这么听着有点小炮灰的感觉?然而,揣着【看取】技能十多年,对于人类心声很有经验的深羽可以很负责的说一句,在她所【看到】的内容里,这些绝对可算是很正常很普通很大众的的想法了。
和横滨传统艺能相比,甚至都用不上“负面”这个词。
——所以啊,硬要说的话,是她的同学们过于纯粹耀眼了才对。在深羽看来,无论是五条悟还是夏油杰或者家入硝子,都是闪闪发光的天然宝石。因为太过闪耀了,就连那一点点小小的瑕疵,都成了装点那份迷人可爱的浑然天成的要素。
——当然,要说这是OTAKU滤镜,她也无法辩驳啦。反正她就是喜欢他们呀!原因或者理由这种东西,想要附加上去的话,那简直要多少有多少。三万字小作文,她都可以张嘴就来哦!
不过,不需要和她的同学比。这两位也都是挺好的咒术师——深羽一直觉得愿意做咒术师这份苦逼工作本身就是很了不起的事情。所以虽然觉得这套路有点好笑,她也客客气气的给足了面子,全程都在努力划水充当合格的花瓶。只不过他们确实一路上塞了好多好多八卦给她——比如拿她和某家的某某小姐某某夫人某某侧室对比,或者细数自己将来要打脸的对象和他们的黑历史。其中一部分过于精彩,深羽觉得要不是她多年演技,估计很难控制脸部表情。
为了证明她的提议很有必要,深羽跟夜蛾老师商量的时候还透露了一点儿不那么过分的内容给他。夜蛾正道那张本就很黑.道人士的脸顿时更黑了几分,之后看她的表情非常一言难尽。那时候他脑内最强烈的念头,就是“谁开学的时候说会听话的来着?你怎么老给我找事儿?”以及“刚才听到的内容会不会导致我被灭口?”
后面那句纯属吐槽,深羽直接就忽视了。不过,对于前半,深羽表示她有话要说。
“不对吧?夜蛾老师。我可是只记得说会和班级同学搞好关系,没说过会听话的吧?”黑发少女一脸无辜的说着相当过分的“申辩”,还不忘推卸责任,“而且这怎么能说是我找事儿?最早就是上面叫我来高专的嘛。”她家森先生都说了,做她想做的事情就可以了。
对于这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现在所有任课老师都知道一年级四个学生玩得特别好,他看她就是出任务也想和同学玩——的行为,夜蛾正道十分无奈。他幽幽的看了深羽一眼,就把她赶出办公室去了。
然后新的任务信息发到她手机上,深羽第一眼就看到了“二级咒术师夏油杰”几个字。她当场狂喜乱舞仰天长笑,把边上的硝子吓了一跳。而当知道原因之后,棕发美人叼着烟抽了抽嘴角,到底还是说了句“恭喜”。
“所以我就说嘛!会哭的孩子有奶吃!”欢快的对着接通的手机,深羽一边前进一边小嘴呱唧呱唧个不停,修修改改挑挑捡捡的把自己今后大约都会和同学组队的事情报告给了电话那头的夏油杰。
后者发出低笑,然后顿了一下,“深羽,我的咒灵找到目标的二级了。先挂了哦。”
“OK!OK!”深羽立刻点头,也挂掉了手机。一边塞回口袋,一边转头向右边楼道里一瞥。一只正在慢慢移动的三级咒灵瞬间和少女对上了视线。在漆黑瞳眸之中,它颠倒的身形顷刻溃散,甚至来不及发出任何声音。随着负面情绪与咒力的涌入,深羽的脸色白了一瞬。但一想到她现在是个进化·改·无痛版了。她立刻又嘻嘻笑了起来。从裙子口袋里摸出颗糖丢进嘴里,咔嚓咔嚓的咬碎,黑裙白衫的少女背着手,继续前进。
——啊,顺便,这些八卦最后被她转手丢给了森先生。总觉得如果是森先生的话,就算是八卦也一定能好好利用的。嘻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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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原作里说的一样,夏天是咒灵活跃的季节。夏油杰和五条悟之前也在闲聊的时候说,进了六月之后,任务明显多了起来。不仅是次数,也包括一次会碰到的数量。这次他们的任务又是清理废墟大楼。大约是人类的思维本身就繁复杂多,负面情绪也多种多样,明明是对着同一幢楼宇,还能找出不同的恐惧或排斥的点。所以虽然和初任务的团地不能比,但这幢楼里也有复数的咒灵。考虑到效率问题——主要是他们和一大早就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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