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直接扑上去啦,现在想复活他的话,你可以直接找空间系异能力者把‘死亡天使’瞬移过来。”
如果没记错的话,某只鲜艳的樱桃一开始就跳起来,想直接扑到床上、给首领塞樱桃吧?
直接说出来肯定会被恼羞成怒的幼/女追着打的,而且对方本质是为了开心,表面上是想要森鸥外开心、实际上是想逗森鸥外开心以达到满足自己的愉悦要求,都差不多,不能过分追究,所以森鸥外假装相信。
他可怜巴巴地求饶道:“我真的会被打的嘛,小与谢野可不太喜欢我。”
何止是不喜欢,津岛樱子诧异反问:“那家伙可不太喜欢你?”
然后得意洋洋地翘起尾巴,教训无能的中年社畜:“林太郎的用词好委婉哦,居然说可不太喜欢你,那种程度的憎恨已经远远超过了不喜欢的范围了吧,让我想想……”
津岛樱子佯装灵光乍现,指了一下床上流血的人形物体,欢快开口道:“也就比首领恨那么一点点吧。”
“所以我和森医生一点也不像。”太宰治低头抗议道。
之前那些樱桃在地上乱滚的时候,他好奇地捡了一颗,结果被他碰到的鲜艳樱桃立刻化成了点点血迹,不仅没有捡到、反而还弄上了血。
太宰治很嫌弃。
津岛樱子更嫌弃,她顺着对方的视线看了一眼,瞬间就猜到自己的樱桃被碰到了,于是气鼓鼓道:“可恶,都说了不要乱碰我的异能力,这可是很冒犯的事情啊。”
没有任何一名异能力者会自愿被太宰治触碰,那种自己习以为常、甚至刻入骨血和行为习惯的强大力量骤然消失的感觉并不好受,没有谁愿意变成弱智,津岛樱子也是这样。
这就导致了她平时喜欢单方面对太宰治动手动脚,比如拽对方一下、比如扑对方一下,但是却人讨厌太宰治对她动手动脚,比如未经允许擅自碰她的樱桃,还有就是,对方在打架的时候不乖乖躺好,每次近距离说话的时候、对方都会特意低头,比如对方也是森医生捡回来的孩子。
如果再深入下去、细究对方值得讨厌的点,大概就是对方每天都缠绷带、过于浪费医疗资源,对方今天先迈左脚踏出的诊所,疑似看不起可爱而具有威严的幼/女大人。
“啊,那抱歉。”太宰治毫无诚意地道,他慢悠悠地站起来,抬眼看向森鸥外,“再晚一些时候,外面那些人就要发现不对了吧?我可不想在首领死亡现场,被当场捉住。”
“这个不必担心,时间很充足。”森鸥外笑道,他低头看了一眼红发幼/女,最后一次确认,“首领已经死去五分多钟了,严重超过樱桃酱可以救活的时间了哦?”
“是~是。”津岛樱子毫无诚意地敷衍,“林太郎太过分了,我明明是想要你开心一点,可是你却这么对我,负心汉!”
这根本不是开心好不好,还好提前透露了一点,而不是想着所谓的惊喜,不然就真的变成仰卧起坐式惊吓了。
森鸥外苦笑,他把津岛樱子放下来、拎到太宰治旁边,打算先去处理首领大人的遗体,把割喉伪装成抢救无效死亡,临走时还不忘叮嘱一声:“樱桃酱就麻烦你照顾了,太宰君。”
太宰治也相当敷衍地挥了挥手:“好的,以森医生的警惕程度,樱桃酱是肯定不会有机会扑到床上的。”
“哼,臭林太郎。”津岛樱子轻哼一声,她低头看了一眼身上被森鸥外蹭上的血迹,表情更加嫌弃,“真的很臭啦。”
“血液的味道总是这么肮脏和芬芳嘛。”太宰治道,顺便云淡风轻地往旁边挪了几步。
喂,敷衍性社交就敷衍性,你挪几步的动作究竟是什么意思嘛?!
津岛樱子气鼓鼓地瞪了他一眼,干脆不再理他,而是用视线环游一圈房间后、蹦蹦跳跳地走到墙边,去看那些倒扣着的画。
没办法,这个房间空荡荡的,太宰治像是开玩笑一样的话其实是真的,森鸥外现在绝对不允许她靠近床铺附近、所以那片可探索区域排除,太宰治又太令人讨厌了,所以落地窗和他站的那片区域也排除,剩下的值得可看的,就是这些挂着的画了。
最边缘的那幅画被白色的画布遮住,有颜料的味道隐约传来,应该是最近新画的、还没有干透。
津岛樱子掀开倒数第二幅画,然后忍不住欢呼一声:“哇哦。”
她对着下意识看过来的森鸥外说:“首领大人似乎也是个幼/女控呢,可惜居然一点也没有透露出来,不然林太郎说不定可以和他探讨一下宇宙最美妙的事物呢。”
那幅画很简单,是一幅人物肖像画,如果非要说有什么值得红发幼/女欢呼的话,大概就是那幅画的主人公,是她吧。
是的,那上面画着的是津岛樱子。
准确的说,应该是画了森鸥外和津岛樱子,不过森鸥外的身体已经被抽象虚影化、整个画只有了一个主人公,这幅画上的场景应该是津岛樱子某次和森鸥外一起出去逛街的时候记录下来的,她被森鸥外抱着,手里举着蓬松的棉花糖,正在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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