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鬼魑的胸口刺去。
只可惜鬼魑反应也是极快,脚下步子挪了半步,刚好躲过了江子修的攻击。随即又一掌呼出,狠狠打在江子修的胸口上。
江子修吃痛,连手中佩剑也被鬼魑一把夺过,横栏在他脖颈处。
一击突袭不成,还反被人牵制,江子修这下彻底蒙了。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觉得对方好像早就料到自己会出招,甚至知道他会出什么样的招。
鬼魑举着‘谪仙’剑,好整以暇地望着容晏道:“看来我手上又多了一个筹码。以一换三,容尊主可想好了。”
容晏狠狠瞪着江子修,强力忍下让鬼魑把这二愣子给直接杀了的冲动。片刻后,容晏深吸一口气,忽然笑道:“我不在乎他的命,你杀了他吧。”
此话一出,不仅仅的木晚之和江子修,就连对面的鬼魑也愣了。他们都知道容晏当年乃是被江子修和其师父靖逸所杀,二人早有恩怨,可却没想到容晏竟然当真能做到那么绝情。
木晚之着急地扯上容晏的袖口,道:“你在说什么呢?”
江子修却是一言未发,只是望着容晏的眼神里带着不明深意的光。
容晏再次说道:“你杀了他吧,省得我自己动手。”
木晚之大惊:“你疯了!你真的要……”
鬼魑也显然没有料到容晏会是这么个反应,一下子举着手中的剑竟有些进退两难。
容晏将鬼魑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嘴角笑意加深,道:“怎么?你不杀他?不舍得?”
鬼魑几乎是一下子从恐吓威胁的角色变成了被威胁的哪一方,手中的谪仙剑不由更靠近了江子修的脖子,在皮肤上留下一条深深的红印,可剑刃仍是极具分寸地保持距离,并未伤及江子修的性命。
“我真的很好奇,倘若我就是不把浮尘珠给你,你究竟会怎么做?”容晏又向着岩浆池的方向走了几步,神情狠厉如同地狱冥火中踏步归来的厉鬼,“你当真舍得让元真道宗从此覆灭?”
什么舍不舍得?这话实在让木晚之听不明白。一旁的江子修更是脸色煞白,看疯子似地看着容晏。
容晏倏地放声吼道,“把一手建立起来的元真道宗彻底毁灭,你真的舍得吗?靖逸!”
这下整个山底都安静了,除了岩浆气泡发出的咕嘟咕嘟声外,所有人都愣在原地不敢发生。
鬼魑静止半晌,猛地一下放声大笑起来:“魔尊大人怕不是被热气熏坏了脑子,开始说胡话了吧?”
容晏冷静道:“我是不是说胡话,你摘下面具就知道了。”
此话一出,鬼魑不自觉地紧了紧手中的剑,盯着容晏的眼神里满是杀意,却并没有要摘下面具的打算。
这下江子修慌了。刚才听到容晏喊出师父名号的一刹那,他只觉得无稽可笑,可现在他忽然又开始动摇了。
鬼魑为何不摘下面具,是因为如传言中所说,容貌丑陋所以不敢摘下?又或者,当真如容晏所说……
难道真的是……
江子修抬头看向‘鬼魑’眼睛,似乎是想从中找到什么熟悉的东西,但又惶恐找到那抹熟悉。
沉默间,容晏再次徐徐开口:“一开始我还在想,明明当年是我亲眼看着鬼魑化作一堆血水的,怎么可能卷土重来。而且元真道宗,若不是有人从内部瓦解,就凭鬼魑孤身一人,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在元真道宗搞鬼只怕是难于登天。唯一只有一种可能,是元真道里的人在搞鬼,演了一场监守自盗的戏码给旁人看,好把脏水往沧溟的身上泼。”
容晏道:“靖逸,是你对不对?元真道宗的幕后黑手就是你!”
‘鬼魑’再次放大了笑声,道:“不愧是魔尊容晏。”
说完,他缓缓举起另一只手。
黄金面具被摘下的一瞬间,一张再熟悉不过的面孔出现在江子修面前,曾经的和蔼亲亲近还历历在目,如今却仿佛成了可笑又悲哀的泡影。
江子修只觉自己浑身的力气仿佛被人抽走,竟是双腿一软,倒了下去。
容晏见到靖逸的脸,心里一下子也是五味杂陈。可他并没有江子修这么大的反应,只冷笑道:“靖逸真人当真是演技精湛啊!”
“你是什么时候认出我的?”靖逸也不解释,直接问道。
“从刚才你说‘让木晚之再次成为行尸走肉’这句开始。”容晏答道,“再次……木晚之明明只有现在中了活阴尸的毒,又何来的再次?显然你知道的事情比我还要多。而且,你刚才制服江子修的那一招实在太容易了,显然对他的招式了如指掌。”
靖逸了然点头,语气中竟带着继续褒奖的意思:“你倒是心思细腻。”
容晏又陡然变了声调,道,“不单单是元真道宗。应该说从更早的时候开始,你就已经在计划了!”
双双掉马
“从更早的时候开始,你就已经在计划了!”容晏道。
靖逸不置可否,可眼里的笑意藏也藏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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