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忙着清理刈人尸体,没人顾得上管她啊!
不过木晚之嘴里却道:“因为我要睡懒觉啊!”
容晏:“……”
二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明日的计划,止殇谷及其十四峰的地形,不一会儿木晚之便被袭来的睡意击溃,昏昏沉沉睡了过去。就连容晏也忽然觉得困顿得很,待对方睡着后抱着木晚之的身子,侧睡在旁。
待木晚之醒来后,外头已是艳阳高照。她起身看了看,此时容晏的身影已经不见,明晃晃的阳光刺得她眼睛生疼。
明明已经过了晌午,怎么没动静了?外头好像有点……太安静了吧。
木晚之打开房门,刚打算招呼人询问情况,可眼前的场景却叫她身子陡然一震,忘了要说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暗暗对身体里的容晏道:“容晏,你有没有觉得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脑子里一片寂静。
木晚之又唤了几声,依旧是无人应答。
“容晏?你在吗?容晏?”
木晚之越叫越慌,一颗心也渐渐沉到了底,她终于意识到一件事情。
她的容晏不见了
全都反了
容晏不见了!
意识到这点后,木晚之慌慌张张地就往外跑,一路上别说是人影了,就连依稀的人声都没有听到。整个宅子虽然被照在暖阳中,却没由来地透出一股寒意,门庭深深,寂静无音。
木晚之立刻跑去左间林鸢的房间,可刚踏入房门却发现屋子里不但没有人,而且与先前林鸢的屋子也不太一样。木晚之余光瞥向床榻前的一双布靴,这明明是段沣的鞋子……
木晚之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她跑错了方向来到了段沣这里。段沣屋里的物件并不多,一样样摆放整齐,被褥平平整整没有一丝褶皱,显然主人早早就出了门。
这里找不到人,木晚之也不耽搁转身就要朝林鸢的屋子里去,可刚踏出门槛她就立刻意识到了不对劲。她方才明明走的是左边,而林鸢的屋子也的的确确就在她自己屋子的左侧,她绝不会记错,怎么如今却成了段沣的屋子?
木晚之不信邪,又疾步跑去右侧的一处房间,终于在屋中看到了熟悉的钗环胭脂,显然这里才是林鸢的居所。
难道是二人昨日临时调换了屋子?为什么?大半夜的换房间做什么?
又或者……
木晚之忽然想到一种荒诞的可能性,
木晚之迅速穿过门廊来到院子中央,因为过分紧张,脚下的步子也不由虚浮了起来。她扫视一圈,发现这所院子已然变了模样。
虽然乍一眼看,庭院还是原本的庭院,正门门额上还镂着精致的雕花,可仔细看去那匾额上的字却倒了过来。其实不仅仅的匾额上的字,院中其他摆设也同样被都换了位置,原本种在左侧的两株梨树忽然挪到了另一侧,而原本右侧的假山竟去了左边。
一切都是反的!
无论是房间的位置,还是院中的陈列摆设都与她记忆里的样子不同,全都反了过来!
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之后,木晚之又在院中晃了好几圈,却仍是一无所获。整个院子都空了,她就好像被人遗落在一间废弃的宅院里,连容晏也不见了。
空无一人的宅院就算是没有异样也难免叫人瘆得慌,更何况现在这里的一切又是反的。木晚之有些慌了起来,朝着宽阔无人的院子大喊起来:“容晏!容晏你在哪儿?”
这一刻,木晚之才发觉这些日子以来她已经习惯了容晏成为她身体的一部分,只要他在,她就会觉得莫名心安,好像遇到任何人任何事她都用不着担心。如今忽然孤身一人,心里不仅觉得空落落的,甚至还有些发慌。
木晚之一边喊着容晏的名字,一边朝外走出院子来到空旷山坳里。一路上除了她之外再不见任何人,木晚之越走脚底下的寒意便愈发明显,寒意如春雨后的藤蔓般沿着身体的每一处经脉皮肤攀上心头。
头顶的太阳挂在正当空,纹丝不动。木晚之无头苍蝇似的到处乱走,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终于在一处枯槁的老藤树下发现了一个人影。
那人背对着木晚之而立,双手负在身后,头微微抬起,似乎是在打量着远处的什么东西。很快对方感知到了木晚之的气息,徐徐转身,警惕的眼神中带着一抹阴狠。
男人冷峻的五官隐在树下阴影中,虽然有些模糊但木晚之很快便认出了对方。
那正是容晏啊!
木晚之大喜,想都没想便朝着那人狂奔而去:“容晏,原来你在这里,我找了你好半天了!诶?奇怪,你不是说只有晚上才能显形吗?现在明明是白天,你怎么自己跑出来了?”
‘容晏’居高临下地看着木晚之,精明的双眼微微眯起,透着邪魅。许久他才开口道:“小丫头,你认识本座?”
木晚之一愣。
这不是容晏的眼神,容晏从不会用这种打量‘猎物’的眼神看她,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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