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床了,更尴尬的事情二人也都经历过,还怕个合衣共枕吗?
输什么也不能输人!
木晚之大着胆子将棉被往床上一扔,旁若无人地躺下,脸上还强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可是僵硬的四肢还是悄无声息地出卖了她。
容晏平躺在床,盯着天花板的眼睛里夹杂着一丝笑意:“怎么又改变主意了?”
“是啊,床那么大,别浪费嘛。”木晚之嘴硬道,身子还是一动都不敢动。
容晏嘴角微扬,只觉刚刚还积压在胸口的一团闷气,一下子又神奇地消失了。
不知何时起,屋外的秋蝉已停止了鸣叫,取而代之的是一缕入脾的沁凉透过窗棂,引得人心思百转千回。
“容晏,你的身体如今在哪儿?是不是在沧溟魔界?”木晚之迷迷糊糊的声音打破,挠得人有些心里发痒。
空气沉默片刻,缓缓才闻容晏说道:“不是。”
木晚之有些惊讶,转头去看容晏,问道:“不在沧溟?那在哪里?”
容晏半垂着眸子:“一个安全的地方。”
木晚之不是个不识趣的人,对方回答得这般避重就轻,显然是不想告诉她具体地点。木晚之倒也不在意,知道太多反而不是好事。反正按照小说剧情,他们之间的缘分只怕等到容晏重生后就散了,真身在哪儿,在不在的又与她有什么关系。
木晚之自嘲一笑,忽然觉得舌根有些发苦,甩了甩头立马转开了话题:“等你找齐锁灵石之后,你想要做什么?”
容晏再次陷入沉默,只是这一次时间更久了一些。
“你可不可以不要杀千秋山派的人?”木晚之软糯的声音又传来,只是这次带着一点唯唯诺诺,听着竟然让容晏觉得有些许心疼。
容晏强忍下翻身搂住身边人的冲动,故作冷淡地回了一句:“嗯。”
木晚之又道:“那你可不可以不要报仇?”
容晏眼中温度骤降,绷着脸反问道:“你怕我会杀了江子修?”
我是怕你被江子修给杀了!
木木晚之当然还没有傻到直接把话挑明了,她还想多活两年呢,起码也得活到容晏摇身一变成大佬的时候不是,要不然她也太亏了。
于是,木晚之换了一种更为委婉的说法:“我是不想你冒险。”
果然容晏听了之后并没有生气,只是僵直着身子呆呆看着房梁,不知道在想什么。
睡意袭来,木晚之侧着将脑袋往枕头里埋了埋,开始有些语无伦次:“容晏,我一直会做一个梦。梦里有一个山洞,还有一口棺材,你就那么静静地躺在那里,似乎……很孤独的样子。我不想你一直这么孤独下去……”
容晏只觉心跳忽地漏了一拍,暧昧的红晕攀上双颊,却只是悄然隐匿在夜色中。他艰难地咽了口口水,哑声道:“我习惯了。”
等了半天身边仍是一片安静,容晏又没头没脑地加了一句:“你……以前喜欢江子修什么?”
你喜欢他什么?你喜欢的我也可以给你。
身边的人却再也没有回答,平稳缓和的呼吸声隐隐传来,显然是已经睡着了。
容晏微微侧过头望着木晚之,身上好闻的幽兰香悠悠飘散至鼻尖,叫他忍不住想要凑近些汲取更多。
容晏就这么想着,身体已不由自主地靠近,下一刻唇间的柔软印在对方鬓边的碎发上,带起一室旖旎。像花开一瞬,轻盈入心,像秋色泠泠,开遍阡陌。
清晨的阳光爬行到窗户边缘,泰然自若地落在木晚之的脸庞上,刺着她的面孔,仿佛无形的手指要掰开她沉重的眼皮。耳边传来呱噪尖锐的声音,一听就知道是范若溪那个丫头。
木晚之刚打算随便说两句应付一下,忽然想到了什么,登时睁开眼。目光落在身边空空如也的床榻上时,木晚之竟生出一瞬的慌张。
正当木晚之慌乱之时,脑子里熟悉低沉声音响起,这才安抚下她一大早就被吓得不轻的小心脏。
“我在呢!”
木晚之意识到现在已经是白日,容晏又重新回到了她的身体了。还不等木晚之好好感受这久违的感觉,屋外心急的范若溪已经等不下去,直接推门闯了进来。
木晚之庆幸还好范若溪来的时候是白天,要是晚上,那还不得当场捉那啥在床。想到这里,不由又想起了昨晚的拘束荒唐,脸颊都开始烧了起来。
“晚晚,你怎么才起来啊?今日掌门要召你传话的,你可别迟到了。”
木晚之暗骂一声‘卧槽’,立马翻身下床,只随意捯饬了一下就匆匆忙忙出了门。反正见的也是一帮老头老太,打扮得太漂亮也没用。
巍峨严肃的辰栾殿大殿上,千秋山五大长老悉数到场,其中除了掌门白蔼真人之外,林鸢的舅舅青慕真人也同坐在侧。木晚之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场面,只好耸着脑袋,尽量少说话,最好能不说就不说。
与青慕真人“不好惹”的气质不同,掌门白蔼真人倒是个格外慈祥友善的老人,几乎和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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