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二人伺候。他日日专心苦读,誓要出人头地。
虽然最后科举没能考上,但周铭瑄在途经芜州的时候被当地富甲一方的冯家给看上,招作了女婿,从此弃文从商,到如今也算是小有成就。
不过在这颇为励志的故事当中却有个不太愉快的小插曲,许是周家人觉得此事不太光彩,所以未曾对外人提起过。
周铭瑄在渝州之时,曾经遇见过一位官女子,名为若兰。才子佳人一相遇,便立刻擦出了挡也挡不住的火花,之后周铭瑄就经常去找若兰,二人温存了好一段日子。
只不过当时的周铭瑄家中清贫,平日里也只是靠卖些字画维持生活,哪里吃得消日日进出勾栏瓦舍的花费。于是若兰便背着当时的老鸨,偷偷与周铭瑄私会,一来二去,二人早早就私定了终身。
半年后,周铭瑄离开渝州,上京赴考。临走前他对若兰再三起誓定要博取功名,荣归故里,然后风风光光把她娶回去。
周铭瑄一走就是半年,起初若兰还经常给他写信,可后来寄来的书信便开始慢慢减少。待周铭瑄再回到渝州的时候,便被告知若兰已离开渝州,跟着一个富商去了江南。
周铭瑄倒算个情种,不仅不在乎若兰的背信弃义,竟然还托人去江南打听若兰的消息,不料却只等到了若兰离世的噩耗。
原来若兰离开渝州后不久就染上了瘟疫,人还未来得及到江南,路上便香消玉殒了。
众人惋惜,好一对才子佳人就这样错过了彼此,可谓是造化弄人。就在大家都以为此事随着若兰的病故告一段落的时候,没想到一切才只是个开始……
若兰死后不久,周家就频频有怪事发生。
先是夜里传来女子的哭声,而后家中牲畜也接连而死。何良与张妈心觉此事诡异,便请了方士来作法驱邪。
方士称有一女鬼,怨念颇深,非一般法事可将其驱离,恐生血光之灾。方士让他们速速搬离此地,搬得越远越好。
若兰死后,心灰意冷的周铭瑄本就打算前往芜州经商,再加上发生了一系列古怪之事,于是几人一合计便决定不再耽搁,立刻启程离开渝州。
“后来我就来到了芜州做生意,还娶了阿岚,也算是平平静静地过了几年的日子。”周铭瑄低垂着脑袋,似有说不清的哀伤,“没想到时隔多年,当年的事情竟然又起波折……各位仙师,难道这一切真的是若兰所为?是她对我心有怨怼,所以才做出那些事情的吗?”
一旁的林鸢忿忿道:“一切都是命,怨不得别人。没想到那女鬼竟这般想不开,死后还要害人性命。杀了何良与张妈不说,只怕周府那位夫人的病也与其脱不了干系。”
木晚之并没有林鸢的愤世嫉俗,只是在听完整段故事后心里更乱了。
不是锁灵石吗?怎么还有个女鬼?难道是女鬼偷了锁灵石来害人?
“撒谎!”
容晏如冰川雪水的声音低低传来。
“你说谁撒谎?周铭瑄吗?”木晚之赶忙问道。
容晏道:“这所宅子里根本没有鬼气。还有,周铭瑄先前说自己并不认识那名叫何良的杂役房下人,可他刚才的故事里,那名家仆似乎与他关系密切。”
木晚之大悟:对啊!她怎么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呢!
木晚之立即发问:“周公子,刚才听您说何良与张妈自小陪你长大,为何何良最后却成了杂役房最末等的奴仆?一个自小陪在你左右的侍从,究竟做了什么,竟沦落到这般境地?”
周铭瑄没想到木晚之会问起这个,不由一怔,缓了片刻后又徐徐说道:“这件事情我本来是不想说的,毕竟人都已经死了,不好在背后诟病。可既然木姑娘问起,那在下也只能如实相告了。”
“何良跟着我来到芜州后,一开始还是在我身边伺候,可不知什么时候竟起了贪心,被岳丈大人发现偷盗家中财物。原本是要打一顿赶出府的,可许是家丁执刑的时候下手重了,何良接连发了几天的烧,烧坏了嗓子,突然间就哑了。我瞧他可怜,毕竟也是主仆一场,就把他留在了府里做做杂活。”
木晚之心中冷哼:“突然哑了?哪有这么巧的事?这个周铭瑄反应倒是快,几番答话竟是滴水不漏。”
容晏嗤鼻道:“整段故事里,周铭瑄一直是个实实在在的大好人,而他身边的人却接二连三地遭殃。若不是他有问题,那就是他八字太硬。”
木晚之用指尖摩挲着下巴,兀自想着:“这周家可真行,似乎每个人都藏着秘密。可这一切又与锁灵石有什么关系呢?”
正当众人陷入沉思时,又一道刺耳的尖叫声自屋外响起。
段沣喝道:“不好,外面出事了!”
众人循着声音追了出去,最后在后院的小花园里发现了刚才离开的朱琛与阿莲二人。
朱琛一脸惊骇地指着前方不远处背对他而立的阿莲,结结巴巴道:“她……她也疯了。”
段沣等人缓步走向院中另外一人,只见阿莲呆愣愣地站在院子中央,目光涣散无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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