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晚之赶忙站到两方中间,柔声劝道:“大家都冷静点,一会儿要是被管事的师兄师姐们瞧见,谁都讨不了好。”
林鸢吃了亏,哪里肯就此善罢甘休。她偷偷给站在木晚之身旁另一女子使了个眼色。
女子立即心领神会,怒目圆睁,抬手就要去呼木晚之巴掌。
“你是什么东西,也敢随意置喙我们?”
眼看着巴掌就要挥落,女子却陡然觉得木晚之望着自己的眼睛里闪着诡谲的异色,叫她无法将目光挪开半分。
下一刻,女子居然身体不受控制地一旋,随即巴掌狠狠落下,发出一道回荡许久的脆响。
打人的女子看着自己红肿刺痛的手掌,眼中满是惊恐。她不明白,她方才明明是要打木晚之的,为何身体突然转了方向,挥向了一旁的林鸢,就好像这条手臂不是自己的。
其他人也都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一个个愣愣地站在原地,谁都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挨了打的林鸢,双目空洞地站在那里,脸颊处的红印清晰可见。
她自小被母亲和舅舅捧在手心里,从未受过半点委屈,更别说是挨打了。如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狠狠扇了一巴掌,林鸢只觉心口火辣辣地疼着,甚至比脸上的伤更疼上几分。
林鸢强忍着泪水,恶狠狠地指着木晚之,道:“今日这笔账,我定会加倍讨回来!”
范若溪还不忘摆出一副获胜者的姿态,叉腰道:“有病!明明是你们自己人打自己人,关我们晚晚什么事啊?快滚回去找你舅舅哭吧!”
直到众人走远,范若溪这才转过身来去看木晚之。
“晚晚,你可以啊!看到她那吃了屎一般的表情,简直是不枉此生!”范若溪兴奋地拍了拍木晚之的肩膀,“诶对了,你刚才做了什么?你是怎么让那巴掌落在林鸢身上的?”
一旁的木晚之格外安静,眸中丝毫没有喜悦的情绪,反倒带着一点慌乱,只支支吾吾道: “我……我什么也没做。大概是她自己打错了人吧。”
范若溪见木晚之脸色苍白,担忧问道:“晚晚你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你不舒服啊?”
木晚之身子一侧,刻意躲过了对方的触碰,道:“我没事,就是突然觉得有点晕。我先回房休息了。”
说完,木晚之几乎是逃似的跑回自己的房间,只留身后一脸莫名的范若溪。
回到房间后,木晚之身体倚靠在房门上,好似脱了力一般不断喘着粗气。
她压低着嗓音,道:“你都做了什么?!”
屋内除了木晚之外再无旁人,这句话也似乎只是她的自言自语,自我苛责。
可下一刻,一道低沉阴狠的男声自木晚之脑中响起,那是一道只有她才能听见的声音。
“区区蝼蚁也敢在本座面前放肆!本座不过是敲打敲打那群没教养的丫头,小惩大诫罢了。”
对于脑海中那道不属于自己的声音,木晚之并没有觉得意外或是惊吓,似乎还有那么几分熟稔。她指着自己,反驳道:“她要打的人是我,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可别忘了,如今你的身体也是本座的身体!”男子冷笑,语气中带着藐视众生的桀骜,“你不必谢我,举手之劳罢了。”
木晚之怒极反笑:“我真是要谢谢你全家啊!”
男子不知是当真听不出来她的冷嘲热讽,还是故意装傻,只颇为得意地说道:“好说好说,只要你乖乖听话,待日后本座大成之日,会考虑饶你一命的。”
没错!自从木晚之穿书后,她便发现自己的身体里还寄居着另外一个人……
而且还是反派魔尊容晏!
木晚之忍下怒气,道:“林鸢是个睚眦必报的主。今天你当着这么多人驳了她的面子,她定会怀恨在心。说不定她现在就已经在去掌令司告状的路上了。”
容晏无所谓道:“那又如何?”
木晚之气道:“如何?那我就得受罚!是你自己说的,我的身体就是你的身体,我要是受了罚,你也不好过!”
容晏沉默了一会儿,继而才道:“其实……我可以选择性地感受你的五识。”
木晚之:“……”
魔尊容晏
木晚之跪坐在昏暗空荡的屋子里,夜晚的凉意自坚硬的地面,顺着她的膝盖传递至全身。她已是饿得前胸贴后背,两条腿就跟针扎一般的又疼又麻。
木晚之知道今天的事情不会那么容易就结束,可没想“报应”竟来得如此之快。当天夜里木晚之就被掌令司以欺辱同门为由,罚她去戒律堂罚跪。
孤身一人的戒律堂内,木晚之不由哀嚎:“容晏……”
一如既往的冷冰冰声音从脑子里传来。
“你要叫我魔尊大人。”
“……”
沧溟魔尊容晏,这个原小说里的最大反派,虽然被男主江子修与其师父靖逸真人合力制服,但因魔头的灵识实在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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