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之前画板报的时候跟班长有些交流,剩下的就是坐在她四周的几个人。
坐在前桌的章梓敏似乎也是刚到,书包都还没放下。
两人关系还算可以,有一次阮桃桃来姨妈肚子疼,章梓敏帮她打过水。
她看见阮桃桃之后笑着和她挥了挥手,阮桃桃也笑着和她打了招呼。
阮桃桃刚坐下,章梓敏就扭过头来小声和她说:“桃桃,咱们班的郑光远好像要去一班了。”
上学期,郑光远每次考试都是六班的第一名。
他学习很努力,每个课间都在埋头做题,不过性格好像有点孤僻,阮桃桃就没怎么见过他和别人说话,有人向他请教问题,他也总是推脱不答。
“他这么厉害的吗?我一直听说一班的学生跟我们之间有壁。”阮桃桃震惊地瞪大了双眼,有些不可置信,“虽然知道郑光远是我们班的千年第一,但我都没怎么看过他的年级排名。他上学期的平均年级排名已经是前50了吗?”
章梓敏点了点头,说:“我听说是正好卡着50名。”
阮桃桃有点佩服地‘哦’了一声,她的视线往斜前方看了看。
郑光远此刻正忙着收拾东西,好像马上就要搬走了。
阮桃桃好奇地问:“他现在就搬吗?”
章梓敏也回头看了一眼,有些不确定地说:“好像是吧。我听说昨天这些有班级变动的学生,班主任分别私下打过电话了。估计是要赶在正式上课前弄好。”
但她忽然想起来,有人进就得有人出。
邹嘉越上次期末缺了那么多门课的成绩,究竟是直接被简单粗暴地算了名次,还是,被放了一马。
阮桃桃试探着问:“这次一班的排名变化大吗?”
章梓敏回忆了一下,说:“不太大,听说好像是换了四五个人。”
那还好。
就算老师们都没特殊情况特殊处理,就算邹嘉越这次掉出了一班,不是一个人也不会太尴尬。
要不要一会课间去关心他一下?
阮桃桃转着笔,思考着。
班里忽然出现了一阵小骚动,阮桃桃抬眼看去。
邹嘉越单肩背着书包,手上抱着厚厚一沓书本站在六班门口,正在扫视着班级里的情况。
两人目光相撞。
阮桃桃本想冲他挥挥手,但又想起他本来就是被‘贬黜’到自己班的,还是不要太热情比较好。
于是,她克制地冲邹嘉越微微点了点头。
整得像地下党接头似的。
阮桃桃忽然冒出了这样一个想法。
郑光远已经整理好了,他喜滋滋地抱着书往外走,也没和大家告别的意思。
路过邹嘉越的时候,他甚至还骄傲地抬了抬头。
但因为他的个子比邹嘉越矮一个头,这点小动作完全没有起到应有的效果,反而像是他在仰头看邹嘉越。
邹嘉越没兴趣管他的小动作,他依然站在门口,声音不大不小地开了口:“班长在吗?”
班长刘景曜被震惊得还没回神,阮桃桃撕下一张草稿纸,捏成了个球,心狠手辣地砸他:“班长!”
邹嘉越因为阮桃桃的动作分辨出了六班班长是谁,于是他看着刘景曜问:“我坐刚才那个空位置可以吗?”
刘景曜被砸了一下,但仿佛还是有点不清醒。
他不明白常年在表彰榜榜首的人怎么会突然神仙下凡来到六班。
“跟你说话呢!”阮桃桃扭头又砸了个纸团过去。
“哦……哦哦,”刘景曜挠了挠后脑勺,说,“就……就坐那吧。”
郑光远的位置在第二排,邹嘉越看了一会那个空桌子,建议道:“要不我和你换一个位置?我个子有点高,可能会挡到后面的同学。”
坐在第五排的刘景曜有些复杂,一半为他的好心感动,一半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
他犹豫着。
坐在第四排的阮桃桃迅速判断了一下局势:那个空位置和自己隔了两列还隔了一排,但是刘景曜的位置只跟自己隔了一列一排。
于是,她立刻扭头帮腔:“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能去坐前排了,你犹豫什么!”
刘景曜又想起来,之前阮桃桃不顾背弃同班同学也要拼命给邹嘉越喊加油的模样。
他皮笑肉不笑地说:“不然,你跟阮桃桃换吧,她矮。”
阮桃桃瞪他,两人僵持不下。
忽然,坐在阮桃桃身后的女同学弱弱出声:“你们,都不想去坐前面啊?”
阮桃桃回头看她,两眼发光问道:“你想去吗?”
那个女生犹豫着点了一下头:“如果你们没人愿意去的话……我近视好像又加深度数了,坐在这里有点看不清……”
阮桃桃立刻热情地说:“没人去没人去,我帮你收拾东西!”
*
邹嘉越最终坐在了阮桃桃后面。
阮桃桃忍着内心巨大的欢喜,一直等到身后好像没什么动静了,她才回头。
邹嘉越的桌面好干净,只有左上角放着一沓书,连笔袋都没放,只放了一根红笔和一根黑笔。
“你的文具好少啊。”
阮桃桃侧身让邹嘉越看了眼自己的桌面,她连记号笔都有三种颜色的。
“感觉只需要这两支笔就够了。”邹嘉越收回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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