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若草就做出了似乎要投掷的动作,艾薇公主吓得脸色苍白,惊呼一声,“祁……祁哥哥!”
一支羽箭破风之声穿来,鲜红的血液一滴滴地落在地面上,宛若正在绽放的小红花。
若草拿着的那支羽箭还在她的手中,而她的手背上插着另外一支箭,血液顺着手腕流下,已经染红了一方袖口,衬托着她的肤色出奇的白。
“王兄!”
艾薇欣喜地跑过去,不远处,持弓之人正是之前若草见到的王子殿下,真杞。
“没事吧?”
真杞关切地询问着艾薇,艾薇嘟囔着嘴,晶莹的泪珠大颗大颗地落下,“王兄,薇儿快被吓死了!啊——”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小脸一红,难堪地牵了牵衣裙,真杞的目光随之看去,艾薇的衣裙润湿了一片,位置颇是尴尬,空气中也弥漫出一股淡淡的怪味。真杞抿直了唇,一张俊脸冷得像是冰窖中冻过的,他收起弓,先是脱下身上的披风,细致地围在艾薇的颈脖上,而后眉目不善地看向若草。
若草抓住弓箭的一端,一咬牙,硬生生地从手背上拔了下来,顿时血流如注。
而她却丝毫不在意手上的伤口,看向真杞,点了点左边胸膛,相应的那处也留下点点的血迹,“真杞殿下好箭法,只不过想要救下公主的话,方向不朝着这里的话是不行的。”
“说的没错,你再敢对公主不敬,下一箭,对准的就是你的心脏。”
真杞说话的语气慎重,有一种言出必行的气势,若草还是无所畏惧地笑笑,还未说些什么,就有另外一道高瘦的身影挡在她面前。
“殿下莫不是忘记了,若草是我的人。”
“对呀对呀,打狗还要看主人呢,您说是不是啊,上校。”
若草不嫌事大地说道,她倒是将自己比喻成狗,比喻得毫无顾忌,白祁的表情稍微柔和了一点,只不过再看向真祁的时候,眼中冷冽,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危险,“你伤了她,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解释。”
“意图杀害公主,光是这一条罪名,就足够她死千万遍了。”
真杞亦是不甘示弱地看着白祁,若草看着俩人间的锋芒相对,忽地觉得无趣,“累了,再不回去包扎伤口的话,这只手恐怕要废了,上校,我单手包扎不方便,你能帮我吗?”
闻言,白祁知道若草无意生事,他闭了一下眸,再睁开时,已是换上了之前那副悠然的态度,“听见了吗?两位殿下,我要去为我的狗狗包扎伤口了,二位自便。”
无情忠犬的反叛(五)
“为什么不避开?”
细致地用纱布将若草手上的伤包裹起来,白祁似是不满地问道。若草抬眸一瞥,得见他眼中尚未褪去的心疼之意。
“这种小伤,我早已受过千万次,多上一次,又有何妨?”
收回手,若草不在意地说道,接着她又凝视向手上的纱布——
虽说她确实受过很多的伤,有数次还险些丢了性命,不过在与那个人相遇之后,好像就很少受伤了,今天这一回,倒有些久违的新鲜感。
“那也不能随意让自己受伤,你可知女孩子的手有多宝贵?”
身后的男人还在絮絮叨叨,若草无奈地轻叹一口气,转过身,笑着问道:“你近来话怎么这么多?莫不是喜欢我?”
空气忽地变得安静,静到若草能够听见外面风吹竹叶的声响,从窗外透进来的光影斑驳,为素白简明的房间添加了一抹异样的光彩。
“瞎……瞎说什么?我是担心你手废了,以后就拿不起刀剑了。”
光影中,白祁的脸徒然变红,不等若草再说些什么,他忽地捂住自己的嘴,剧烈地咳嗽起来,一时之间竟然分不清他的脸红是因为若草方才的戏谑,还是咳嗽憋的。
若草倒了一杯水递到白祁的面前,白祁却不接过,只是语气低沉地道:“你,出去!”
句末还带着咳嗽之余的沙哑。
若草别有深意地看了伏在案前的白祁一眼,什么都没说,关门走了出去。
等若草的脚步声远去后,白祁才放下手,他的掌心殷红一片,就连指缝中都被染成了红色,瞧上去触目惊心。
“这幅身体,用不了太久了吗?”
白祁口中喃喃着,同时一个计划在他心中愈加坚定。
从那几日后,若草都没有见到白祁,她从训练场回了自己的房间,正关上门,不曾想早已有人待在她的房间中,更不曾想那人竟是真杞殿下。
他斜坐在桌前,神色温柔地用手摆弄着若草养的那盆雏菊,前几日还迟迟不肯开放的花苞仿佛偏爱了他一些,在他指间绽放得如同一位娇羞的少女,洁白如雪。
这场景美好得像是一幅画,若草沉默了许久,还是那人轻笑一声,抬起眸来,先与若草打了一个招呼,“小姑娘,你好。”
他这一句话刚说出来,若草就提起了戒备,眸色鲜红地盯着男子,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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