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这种?
开什么玩笑!
他可是被她抛弃的!
而那女人,再也没有找过他,现在还堂而皇之的与更年轻的男人玩耍着。
易清徽觉得自己忽然是个笑话,这些年来对她的留心如同被别人糟塌般踩在了脚底下。
他对那份感情的挣扎、妥协又纠结,所有心情都像一场笑话,把他的自尊拆得七零八落。
戚恬!他咬牙切齿的无声呑咽着这个名字,喉咙里混着酒味腾起滚滚热意,恨得不已。
这也是他为什么会帮了常文彦的缘由,那男人没什么谋略,是易清徽递了刀,换回了极高收益的合作。
他以为他是恨她的,恨不得把戚恬揪到面前,告诉她,她有多过分,让他在亢长的几年时光里对她念念不忘,她却独自快活得很。
……也想问她,为什么不能是他。
可当他好不容易真的把戚恬揪出来,真的与她再相见之际,易清徽所有编排好的报复计划却陡然消失殆尽,那个他恨得牙痒的女人一如记忆中美丽,岁月似乎没能给她留下什么斑驳痕迹。
而他挣扎着万番纠结着的几年过往,一时沉默的划坠,易清徽听见自己心脏咚咚跳响声,他的时间在这会好像才重新流动起来。
——是他输了。
宁祁进房的时候,易清徽仍坐在熟睡的戚恬身旁,听到动静后抬眼狠剜了他一眼。
弄得宁祁失笑,不得不解释道:
“天要亮了,我得进来坐。”
易清徽这才收了点气势,抿着唇冷漠的移开了目光。
宁祁却不知客气,他盯着戚恬起伏的胸口,问:“……你喜欢她到什么程度了?”
对方没想回他。
不过他也无所谓答案了,反正是在易清徽面前,宁祁干脆装都不装,褪了那矝冷自持的模样,翘着二郎腿无比慵懒的坐着。
真正冷峻无比的高岭之花易副总,在那帮睡得横七竖八的女人盖衣物。
糟糕。
宁祁揉了揉自己鼻子。
他真的很想在这两人中间横插一脚。
兜里还装着易清徽递来的录音笔,宁祁却已经开始想着怎么背刺他一刀。
【三十三】
她醒来时在车内。
不是她坐来的那一辆,这辆空间更敞亮,气味是泌凉的木叶香,让她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戚恬揉揉眼睛,发现身上还盖了件西装外套,她抓着仔细看了看,仍然有点懵,实在认不出是哪位的,正琢磨着呢,车门忽地打开。
她看见了易清徽,对方也有些愣住,怔了几秒,问:“怎么了?”
他觉得她醒得太快,这才不过六点。
易清徽思索了下,猜她可能是因为生理机能所需才醒得快,便从车前的位置里拿了瓶水,“渴吗?”
她接了过来,却没去喝。
她说:“……你把我抱过来的?”
男人点头,“宴席结束第二天要清场的。”语罢易清徽关了车门,往前走坐到主驾驶位,语气冷淡:“难道你想跟宁祁一块走?”
这说得什么话?她对昨天宴会的印象只有和他的一夜缠绵了,哪还记得什么宁。
戚恬就知道他这又拧巴上了,提到宁祁感觉齿根都是咬着劲说话的。
她感到好笑,醒了半成,心里头弯弯钩钩的,看着易清徽的侧脸,看着他握住方向盘的手迸起的青筋,精神气一下子上来了。
于是她起身凑过去,趴在驾驶座位后边,刻意在他耳根吹气,
“清徽……”
戚恬声音都带着细笑。
“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吗?”
他一僵,挺拔的身躯像时间暂停般瞬间凝住,易清徽一副懊悔的模样,看来是知道自己昨天晚上的呓语,他低垂眼眸,颇为头疼的扶着额际无奈叹了叹:“……我不是——”
或许是他这般恼悔的表情太过少见,看来相当新奇,戚恬盯紧他上下来来回回滚动的喉结,心动得厉害,小手伸出去掰着他的脸,也不关心话了,直接全吻回肚子里头。
反正她也只是随口一问,不是很关心什么答案。
温热的舌头纠缠得很紧,她一撬开他牙关,就迫不及待寻他的舌尖,一下子卷住吮住。
易清徽滞了几秒,随后也热情的回应她,他扣住了戚恬的下颚,揪紧她让她吻得更深入。
两只舌头碰在一块,互相勾缠了会,易清徽忽地攻势转变激烈得很,她感到窒息的缩了缩,却被易清徽硬是抓着,把她牢牢束固,舌尖也纠得死紧。
戚恬破碎的“不要”伴着呻吟出来。
可惜他好像没那么听话,或许说,他根本没打算听话。
“戚恬……”易清徽的声音也零碎,搅在俩人唇瓣间,他另一只手拽着她的肩膀,似乎想把她提到前头来,“我不想重蹈覆辙。”
他又吻了吻她的嘴角。
“所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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