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根凶狠地尽数顶进,又快又猛的插弄她的阴道。
他射了一次,可药效毫无消退的模样,男人的性器照旧胀得通红壮硕,精神高昂的再次入了她的小穴。
穴口肉瓣已经磨到红肿了,却依然得裹着他,继续敞开来给他打桩。
她的意识沉沉浮浮,感官里只有无垠的快感,虽然仍能进行生理反应,但戚恬的下身几乎快麻了,是爽得控制不住其它反应的酥麻,她在易清徽一插一顿中,尿口一点一点也喷着液体。
男人的动作愈演愈烈,他揉掐着她的阴蒂,任由那股股热流打湿手掌,戚恬呜咽了声身体抽搐几下,人晕了过去。
“……”他仍是抱紧她,使劲插了几个来回,情动得热烈,龟头抖动在她体内开始吐精,易清徽狠咬了自个唇瓣一下,声音发颤:
“对不起……”
“……戚恬,对不起。”
“抱歉……”
他喃喃低语了好几遍话,全部都是在跟她道歉。
夜色入深,气温骤降了不少。
周遭静悄悄,只有宴会酒店这边灯火通明。宁祁望着窗外圆月,难得的点了根细烟,刚吸几口,就听到后边来了动静。
“醒了?”他没回头,好像早料到来人是谁。
对方轻咳了声,嗓音沙哑:“只醒了半成。”
“爽吧?”宁祁平静的语气里带了戏谑,“那是我特地托人秘制的,我也没来得及试验,但效果不错?”
“……”
对方没应他的腔,缄默的走过来坐到了他对面。
宁祁指间微抖,抖掉烟尾烧掉的灰烬,烟比较细,只落了一点白灰在清透的烟灰缸内。
他又深深吸了口,呼出烟雾,“不过真是有意思,易副总手段原来也会这么脏。”宁祁讲完这句,忍不住勾了勾唇角,但没什么笑意。
易清徽板着张冷脸,回道:“你的药是废物,到后头我控制不住它。”他摊开手掌,五根手指都在微微颤抖着,“副作用什么时候能退?”
“估计三小时之内消退。”
宁祁掐了烟,“本来这药更多是用于严重的男科问题,你又没毛病,吃了当然控制不住。”
语罢,他上下扫视了易清徽一番,看起来确实征状太过激烈,易清徽没系皮带,松垮的显出半截腰身,裤裆处却略鼓着。
“她怎么样了?”宁祁问。
易清徽拧眉:“你真喜欢她?”
“为什么不喜欢,对我来说,碰不了她算是情趣。”宁祁说得风轻云淡,“易副总反而就太霸道了。”
他顿了一下,眼见窗外月色逐渐沉黯,“你觉得这样能绑得住她?现在的易清徽她还会喜欢?”
冷白的月光铺洒进来,正好照着易清徽,那抹浅浅的白光在他身上慢慢的敛收、消退。
他十指相交,搁在膝间,眸色低暗,“无所谓……我早被毁了。”
易清徽搓了搓自己指腹,仿佛上面还残余着某个人温度,“不然我不会去帮常文彦。”
——帮他把联姻的戚家端掉。
【三十一】
宁祁从西装外套摸出烟盒,打开一看,发现空荡荡的。
深夜清凉,他呼出一口冷气,随后无奈丢了盒子。
虽说他不是什么烟瘾子,但这种时候他总觉得吸一口比较容易平静情绪。
易清徽坐在对面,这个关乎于他未来利益的男人,也是挡着他情路的绊脚石,尽管在今晚,宁祁毅然决然选了前者。
常文彦……
这个名字他当然知道。
他遇见戚恬的时候,常文彦就是那位领了小情人过来,嚣张跋扈的给自己妻子道贺的丈夫。
“常文彦……估计现在他忙得焦头烂额。”宁祁往后一仰,陷进柔软的沙发,接着闭起双眸思考了会,“你想弄他?”
易清徽则漠然扫了他一眼:“你今天话有点多。”
“……因为今天我也吃了点药。”宁祁耳边仍是自己心脏咚咚的跳动声,他体内的烈药炽炽烧腾着理智:“我没防住我姐。”
这个惯来摆出清冷姿态的男人,书墨般俊秀的面庞浮露出烦躁的情绪,可手上无烟,他不得不用力按了按自个太阳穴,强迫身体的狂躁止住一些。
虽然泄过一次,但那根本就是杯水车薪,宁祁打从房间出去后,他的下体胀得巨热,脑子中全是戚恬,她的妩媚、她的求饶,甚至她对他的怒斥,把他心底一股变态的欲望都填满了。
宁祁并不后悔让出戚恬,老实说这样恰恰正对他癖好。
表面他看着一本正经且淡漠,可宁祁清楚自己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和易清徽那打小刻在骨子里的高傲劲儿不同,他其实更多是在装乖——没办法,这副模样更容易讨老爷子欢心,宁祁已经输了出身,不想再输了品性。
而宁老爷子最欣赏的,偏偏就是易清徽的性子。
呵……易清徽、易清徽,可惜他也没那么圣洁。
宁祁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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