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是呀,怎、怎么了?您认识?”
旁边的总裁秘书见这氛围莫名僵硬,不由小心翼翼的问道。
宁祁摇头,他好看的眉眼犹似画出来般,伶仃的风骨衬着他一身清冷气质更显。
“看着有点面熟。”
说完他收回了目光,起身理顺被压皱的衬衫,话仍是冲着总裁秘书说的:“今天就这样,整理好了发邮件给我。”??уβ
宁祁吩咐完这些,转身似乎是准备走人的模样,总裁秘书边应着“好”边要送宁祁——他在公司混得久,知道小少爷虽然是认祖归宗回来不久,但在董事长眼里,那也是要当“太子爷”培养着的,他哪敢怠慢。
谁知宁祁刚走两步,扭头又瞟了一眼戚恬,这次则是好似想到什么的,小声的缓慢的惊叹了一个单音节:“……啊。”
戚恬听到这一声的瞬间汗毛直立,脑子里跟炸烟花般轰隆隆,他知道?他认识她?他怎会知道她是谁?!
但她无路可逃,戚恬只得硬着头皮迎上宁祁冷淡的眼神,冲他挤出个笑:“还有事情吩咐吗?”
宁祁抿紧薄唇,白白净净的青年垂低眼眸望向她,面无表情的俊容上窥探不出一点痕迹,戚恬完全没有办法凭依神情摸索到这人的想法,不知道他是认出她来了,还是有什么事情需要再补充而已。
“……”
宁祁却保持沉默了会,最后仅冷冷回了句:“没。”
语罢竟就这么迈开步伐离开了。
戚恬目送他的身影远去,后背吓出了一身冷汗,她自己身份被认出是没什么大不了,就怕宁祁知道易清徽与她的纠葛。
当年她是有刻意隐藏那段关系,可那点伎俩,在有钱人眼里也算不了什么伪装,舍得多砸钱去查还是可以查到马脚的,不过包养情人、小白脸这种事情圈内见怪不怪,没人感兴趣那种八卦——他们更想听听哪家出了糗事,或是哪家有什么秘密被爆料,指不定某氏千金养的爱犬下崽了都比包养有新闻价值。
然而依易清徽如今的身份地位,在眼下这节骨眼被查到,那简直是活脱脱的把柄啊……
但戚恬转念一想,易清徽那慎重性子,怎么可能会放着这么明显的尾巴让人抓?
只能再静观其变看看吧。
隔天宁祁上任时,戚恬看见他都有点战战兢兢,想尽量绕开走吧,哪知道上级啪的一声把厚厚一叠资料丢给她,说易清徽那头联系的工作有问题,没法抽出身去顾及“太子爷”了,只好让她这个小助理辛苦跑一趟了。
淦!真是不想来什么偏来什么!
戚恬表面笑呵呵的答应着,心里直飙脏话。
注定躲不掉的,戚恬认命的去敲响了宁祁办公室门。
宁祁的任职令是董事长突然下达的,本来他应是在分公司当执行总监,结果老爷子一声令下,把他从隔壁省城的分部愣是调回了本部,还特地赶在易清徽出差的时候,让这个“天真”的小少爷坐在代理总裁的位置。
调令来得紧急,行政部门连夜加班才给他腾出一间办公室,门口的“代理总裁室”牌子都还是手写临时粘上的,估计赶得够呛。
敲了好几下竟然也没听见应声,不知道里边是怎么回事,戚恬挑起眉,只得扬声喊了喊:“宁总?”
接着她再敲一下门时总算听到了男人的回复:
“进来。”
戚恬扭动门把手进去,刻意低了低头给宁祁递东西,“宁总,你要的资料。”
宁祁很快接了过去,看起来是挺忙的,他另一个手上还在翻页,他看了她一眼,戚恬以为他至少会想说些什么,结果对方仅是面无表情的翻阅着文件,没有下文。
她干巴巴的站在办公桌前两分钟,决定悄悄摸摸离开,谁知刚抬腿退个一两步——
“等等。”
宁祁把她喊住了。
她回过头去,男人深邃透澈的眼眸里像亮着光,脖颈白皙修长,他的喉结性感地滚动几下,饱满的唇瓣开开合合,却只是蹦个“你”字。
戚恬望着他,再次确认自己在此之前真的没有见过宁祁。
起初初次见面,宁祁这副寡言清冷的作派倒确实让她想到了易清徽,据说没回宁家前,他是被年迈的外婆一个人辛苦拉扯大的,以往在校学业成绩很出色。
而因病逝世的母亲至死都没透露他的身世,要不是因为各种机缘巧合,董事长也找不回宁祁这么大的儿子。
单亲家庭、寒门学子、母亲性格刚烈,这些和易清徽的出身经历有几分相似,可再相似也是不同的两个人——宁祁与易清徽不同的是,他的冷可能只是因为不擅言辞,而易清徽那人那脾性就臭得厉害,骨子里刻着一腔倨傲,相处起来很容易被他气到。
老实说,从印象来看,戚恬感觉宁祁还比易清徽温柔一些,毕竟易清徽学生时代的傲气可不是普通人能承受得来的,他的冷漠简直能扎到人心肺里头去,若不是她抓着命门,易清徽能天天把她气得肝疼。
反倒宁祁从面相上看就没什么傲气,流露出来更多的是寡言冷脸的书生范,他的五官生得相当俊秀,如画出来似的,眉眼精致又文雅。
而他紧紧盯着她,望了又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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