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力满满的来拍戏。”给霍思嘉做发型的化妆师如是说道。
    旁边另一个在给别的演员做发型的化妆师跟着笑，“可不是嘛，瞧那身材就不是个软根子。”说着两人相视一笑。
    笑到霍思嘉的化妆师不小心扯掉她的头发，霍思嘉捂着脑袋嘶气。
    “对不住对不住，哎呀，给你弄疼了吧？”
    霍思嘉点头，“还行，你们继续说吧。”
    听到这话，两位化妆师都是瞧着她愣住，之前两人光顾着八卦没在意，这会儿才想起，面前这个可是蔺浔最新的绯闻女主啊，还是本次电影里的女一番。
    只不过之前没见过，两人就没放在心上。
    “怎么了？”霍思嘉见两人发呆，“继续嘛，我还挺想知道他们的事。”
    语气说不上好坏，只觉得怪，两位化妆师心照不宣的闭嘴。
    只等把霍思嘉造型做好后悄悄到后面去八卦。
    “这就是震华老总那个干女儿？”
    “是啊，长得不错，听说打算捆绑蔺浔炒段时间。”
    “新人也就这点能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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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昨晚有那么大动静啊？”霍思嘉满脸不可思议的问黄珉帆，“我就住隔壁怎么没听到。”
    “你怎么还八卦呢，杨姐让我叮嘱你少说话，有些事知道就行了，特别是在片场，这么多人盯着，你别出岔子。”黄珉帆拍拍她的手臂，接着给她往场里推。
    “等会是你跳舞的戏，调整好状态。”
    霍思嘉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穿的衣服，古代青楼女子标准职业装。
    “我怕我跳着跳着跳出芭蕾小天鹅。”
    “贫嘴，你小心跳，跳不好网友在微博给你军训。”
    提到这个，霍思嘉肃然起敬，虽然自己的大号被公司掌握，但好歹手机还是能开小号上网的，随便搜搜自己微博下的评论，花式问候她全家。
    何况这才刚开始。
    霍思嘉叹口气，接着提起裙角往镜头前走。
    待会她的戏份是先唯我独尊在中心舞台上跳舞，跳着跳着就到蔺浔扮演的皇帝面前，各种搔首弄姿。
    “各部门就位，开始！”
    古琴声响，霍思嘉站在台上慢慢露出半边脸，脚尖轻点，旋转到另一边，再探出半边脸。
    比起整张脸都暴露在外面，导演认为犹抱琵琶半遮面更吸引人，这大概也是他为什么硬要霍思嘉戴面纱的原因。
    一曲终了，霍思嘉扮演的小月娇已经赤着脚走到蔺浔面前。
    皇帝探身用食指轻挑她的下巴，“袅娜少女羞。”
    台下有朝臣拱手上前，“陛下喜欢吗？”
    皇帝松松垮垮靠在龙椅上，手上摸着小月娇的五指。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
    斜跪在他腿边的霍思嘉不免出戏，蔺浔摸的她鸡皮疙瘩直冒，忍不住打个冷颤。
    走神间就听见导演喊cut。
    “小月娇表情不对。”导演黑着脸走上前来，拉着霍思嘉的手就往蔺浔腿上摸，“你要勾引他知道吗？勾引，用手游起来。”
    霍思嘉皱眉，想想又看看蔺浔的表情，他恰好低头看她，神色无常。
    “不好意思。”她低声道，说不清是因为耽误大家的拍摄，还是为了等会要摸蔺浔，先给他上个礼。
    蔺浔神色如常，腿上若有似无得感觉到霍思嘉那几根手指在滑动，虽看着细白软，但摸起来总有点硬梆梆。
    蔺浔垂眸看着她的手，女孩略显僵硬，后背挺得笔直，这模样不像她来勾引自己，反而像是她强迫她勾引。
    “不行不行，你们这默契度太低了，一点火花都没有。”导演气的两手插腰，想想又点根烟来回踱步。
    沉思几分钟后，继续道：“要不这样吧，你们自己先去对对戏行不行？别搞得苦大仇深，投入感情好不好。”
    听罢，霍思嘉无所谓的耸肩，她当真是第一次拍戏，完全不清楚流程，想起彭老师的叮嘱，导演说什么就是什么，一个好的导演是不会允许自己拍出烂片的。
    这句话她记了很久，彭美爱甚至还说，如果一个演员在电影上演技不好，被观众辱骂，那导演有部分责任，他容许自己镜头下出现劣质作品，就该承担责任。
    乍一听这话挺自私还怪怪的，但仔细想想，可不就是那回事。
    要不然说名导会调教演员呢。
    蔺浔也是，霍思嘉看着他穿一身戏服从外面走近她，脑海中不由自主出现蔺浔出道拍的那部《烟云往事》，彼时他是从小娇宠到大的贵公子，因为爱上无法得到的女主，当真是“望穿他盈盈秋水，蹙损他淡淡春山。”注①
    青涩年华短暂，没多久就郁郁而终。
    蔺浔在她旁边的休息椅坐下，举手投足间都是病娇帝王气息。
    看着弱不禁风，那双眸子却是带了邪气般，摄人心魄。
    霍思嘉看着他发呆，身边工作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