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怕是有别的说法。二十,莫非是个能找到逃犯的数字?至于酒,难道也和那个司徒副官有莫大的关联?
二十。
许平君仗着顺手牵羊的好本事,轻轻一晃身,轻易牵走了看似头目的人身上的钥匙,潜入第二层小宝塔,发现二层总共不过九间房,每一间都有贵客饮酒。她心中更犯了难。
“酒,她让我喝酒,莫非逃犯躲在藏酒的地方?“许平君心中念叨着,又偷偷潜赶往宝塔的地下一层,地下一层的门上了暗锁,却是进不去的。
忽见那墙上浮雕了睚眦神兽,拿偷来的钥匙开启神兽口中的齿孔,门纹丝未动。许平君皱了皱鼻子,将那兽头一拧,终于石门大开。然而,那室内放的不过是各式的大小酒坛子与琳琅酒器。并没有什么人。然而,浓郁的酒香让人闻之已神旌荡漾。
难怪他要让我喝酒。许多寻常人怕是闻到这浓烈的酒香,都要醉个三分了。许平君心道。
只见酒窖里的酒坛子们长得形状各异,有牛角酒坛,凤首酒钟,还有缠了螭的酒坛等,华贵不可言,像是招待贵客所用,正中央摆了许多只平时饮酒大小的坛子,数了数,刚好二十只。打开一瓶,闻之,却不是陈年好酒,竟是再也普通不过的酒液。
许平君忽想起欧侯坤让自己饮下二十坛酒,干脆将一坛坛酒倒空。结果,最后一坛酒倒空之后,地面下陷,她竟脚下一空,掉了下去。
却见又来到一间阴森隐秘的地下室,其中摆满了各种大小酒坛,闻其味,似有许多陈年好酒,比上一层的地窖所藏美酒还要香冽。而那第二层密室正中央,果然坐着一个打坐的疤面男子。见到有人落下,他先就警惕地站起身来,手持长戟。
“你是何人!“他声若洪钟,摆出的打斗姿势,竟如在沙场上打斗的姿势一般。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汉子,眼神中锐气有余,稚气犹存,他脸上的一道疤痕赫然惊心,正是暴食啬夫们描述的逃犯面部特征。
听说司徒副官善战,有万夫不当之勇,今日一见,果然他是有伤的,他虽然相貌威武但面色铁青,但一动用武力,胸前渗出了殷红一片。
许平君知这人定是逃犯无疑,道:“司徒副官,你逃不掉了!“说罢,长鞭一挥。
司徒副官晃身一躲,平君一鞭抽碎了一坛子陈年好酒,酒香四溢,让人闻之已醉大半。
两人在这边打得狼藉一片,酒桶酒缸也被软鞭和□□打的千疮百孔。牛角酒坛少了牛角,螭头酒坛少了螭。酒香弥漫整个酒窖,酒液喷薄。可惜了密室酒窖里珍藏着的陈年好酒。两人于是边喝边打。
“姑娘酒量不错,就是武功差了点!”司徒副官道:“你爹都是我的手下败将,你放弃吧!”司徒副官道,说罢,声音一滞,平君方才发现,他胸前渗出大量的鲜血,想是伤口大幅裂开了。
“废话!你伤口未愈,身体虚弱,我有的是好力气,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谁知这地下室竟通了地上一层。两人打了一阵,许平君不小心碰到了机关,竟被弹到了宝塔一层水上。
正在跳舞的美人本在梨花的香雪海中歌舞翩跹。仙姿绰约,惹人流连。忽然间,一水的梨花的香雪海中忽然就冒出了两个人头。一个面上带疤,另一个是俊秀的男子,乃是平君女扮男装。
看客们嘘声一片。
“司徒叛贼,你别跑!“
这边许平君从水中站起,对着那司徒副官一抽,司徒副官拿□□就挡,两人在水中厮打。
吓得正飞身跳舞的姑娘半空中落下,被许平君打横抱起,刚要放回那莲花台上,又一□□戳过来,许平君只得抱着那姑娘左躲右闪,慌乱中被那冷艳的舞者在左颊扇了一耳光。
“竖子放我下来!”那冷艳的舞者骂道。
话音未落,司徒副官又一枪戳来,直冲平君的心脏。
第四章(一)
此时,病已同史高也被挡在了蘅兰坊的门外。
“两位爷,可有名贴?”守门人用鼻孔瞧着病已和史高问。
所谓名贴,指的自然是身份的证明——证明自己是大官贵族身份。守门人瞧着眼前的两位不但面相不熟悉,且一身布衣,自然将两人拦下。
病已笑道:“这位大哥有礼了,我是蘅兰坊新请的琴师,不是来观舞的。”
“琴师?我怎么没听说过?”
那守门人用鼻孔扫视了史高一眼,只见这小孩背后虽背负一把长琴,怎奈腰间别着剑,英气勃勃,不像书童,倒像是小剑客;再看病已,虽眉宇间气度不凡,仙气飘飘,却穿着寻常的布衣,竟看不出身份。
“大哥自然没听说,今日小弟在酒舍抚琴,咱们当家的听了,随口就说让小弟来试试,大哥要不要听小弟弹一曲?”病已微笑作揖。
好俊秀的男子,看门人有些动容,此人怕是进了这蘅兰坊,也是贵客,然而,他真的无法做主。
“不用了,咱可听不懂,老大马上就来衡兰坊了,你不如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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