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侍您吧。”
陈玉娇抬眸剜她一眼,碍于陆珩在这脾气不好发作,只好低头饮了一口,就将知春的手推开,“行了,我不想喝了。”
“玉娇,太医说了你要卧床好好休养, 那表哥先不打扰你休息了。”陆珩眼波在室内流转,“行了,都下去吧。”
说罢他便转身作势要走,却被身后的人出声叫住。
“表哥——”
“怎么了?”
陈玉娇两手攥着被褥,昂起一张素白的小脸看着陆珩,“表哥,那我……我能在怡园里养伤么?我不想回去。”
“这是自然。”陆珩负手站立着,“等你养好伤再回去。”
“没事了?”
得到满意的回复陈玉娇笑着摇了摇头,“没事了。”
屋内人瞬时走光,只剩下了陈玉娇和知春。
知春战战兢兢站立着,将茶盏子再次递到陈玉娇唇边,“小姐,要不再喝点?”
“我说了不喝了,你是听不懂人话么。”
陈玉娇倾身将知春手上的茶水打翻,茶盏子掉落到地上转动了几圈才稳住。
“嘶——”
因大幅度的动作牵扯到了腹部的伤口,陈玉娇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小姐,我还是扶您躺下吧。”
陈玉娇由着知春扶自己重新在被褥里躺好,她睁眼看着床顶,幽幽道:“这个宋志业干的什么破事,说好了意思一下,给本小姐下这么狠的手,差点命都快没了。”
“小姐,宋大人想必也是想逼真些,世子眼睛毒辣。现在世子不就疼惜您了,同意让您在怡园养伤。”
“说的也是,”陈玉娇手掌抚着腹部的伤口,“既然能在这怡园住两日,住三日……那咱们总有一天能长长久久地住下去。”
深夜,宋府内。
上座的人朝宋志业招了招手,宋志业只好踱步过去。
那人按住宋志业的脖颈将他身子往下压了几分,而后靠到他耳边,阴森森道:“想办法让人把这里面的东西下给陆珩喝了。”
这人边说着边塞了一个小瓷瓶到宋志业手中。
宋志业大骇,手上一抖差点没拿住那瓷瓶,“爷,甘州那事不是查不到咱们头上么?这毒一下可就没有回头箭了。”
“怎么,”上座的人目光阴沉地盯着宋志业,“你还想弃船逃跑不成?别忘了,咱们已经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按我说的去做就行。只要除掉陆珩,咱们会减少许多麻烦。”
……
“宋志业又想让我干什么?上次还不够吗?”宁瑶看着霜华,那一双翦水秋瞳仿佛结了一层薄薄的冰。
霜华反倒笑吟吟,“宁姑娘不必在奴婢面前摆出这般脸色,奴婢只是个传话的,不是宋大人,宋大人他也看不见您的冷眼。”
宁瑶看了眼一旁正开得繁盛的石竹花,当即转回头讥笑一声,“你要是拿跟我讲大道理的功夫把宋志业让你传述的话说了,想必早就说完了。”
“行,那我就跟姑娘开门见山。”说完这话霜华从袖子里掏出一个香囊,“宁姑娘还认识这个么?”
宁瑶垂眸看过去,待她只看了一眼那霜华就立马将手收了回来,生怕她会去抢。
可宁瑶只是平静地站在原地,冷眼睨着她这副动作。
“这香囊是宁姑娘特地为宁二公子绣的,奴婢想宁姑娘定是一眼就能认出来的。”
“所以呢?宋志业的把戏我已经看得够清楚的了。”
“所以,”霜华顿了片刻又从袖中掏出一个小瓷瓶塞到宁瑶手中,“宋大人说了,每日从这里面取少量药粉偷偷倒进陆世子的茶水里,宁姑娘你一直贴身伺候陆世子的,这你能办到的吧?”
宁瑶垂眸看了眼手中的瓷瓶,重新抬头,“宋志业想让我毒死他?”
闻言霜华笑出声,“宁姑娘别激动,这是极慢之药。毒性只会在体内慢慢积累,一次两次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只有多次下来毒性才会积累到一定程度让人发病。”
“有什么区别么?不还是要对他下毒。”宁瑶丹唇扯起冷笑,她伸手将额边的碎发抚到耳后,“要是他出了什么问题,难道宋志业还觉得我们能全身而退么?”
“这是自然,不过只要到时候宁姑娘咬死不说,也没证据会查到宋大人身上。这就要看宁姑娘是惜自己的命,不愿意替宋大人去干这件事,还是惜宁二公子的命,愿意去干这件事。”
“奴婢相信这些道理宁姑娘您都懂的,霜华就不多说了。”霜华环顾了下四周,“人多眼杂,霜华先行告退了。”
宁瑶手中握紧这瓷瓶,黛眉拧成了疙瘩,心口像压了一块大石头让她透不过气来。
“瑶姐姐,你怎么站在这儿发愣啊?”
忽地,身后传来一道声音。宁瑶惊得忙将瓷瓶收好,她转回身便看到芝芝小跑着朝她过来。
“没什么,我就是过来看看花儿,到底是废了心力种的。”
“瑶姐姐,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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